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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王的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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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2-4 02:04 | |閱讀模式
注意
※此為架空文,文中提到的中世紀與實際的並無相干,不過我多少會參考一下那時候的資料
※最近實在很想寫有關戰爭的文章,加上這又是第一次嘗試,所以這篇文可以說是練習的  囧
※設定上會和我的小說(或是以前的小說的設定)差不多一樣  囧興
※更新可能會很慢,因為有太多東西想要嘗試,還要再做整理  Orz
※文中會出現現代與過去的劇情,在此會做個分隔線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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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30年--
  一群身著深藍色軍服的軍隊離開了,原來平靜的鮮綠的草原上,在經過剛才的喧囂後只留下滿地的狼狽──遍佈的屍體、鮮紅的血跡、被連根拔起的綠草、凹凸不平的泥土地,四周的空氣瀰漫著一股濃厚的血腥味。在染紅的黃昏天空中盤旋已久的禿鷹各個飛下來開始享用牠們的大餐。

  突然出現一隻掃帚趕走正準備啄食的禿鷹,禿鷹嚇得趕緊拍翅飛離這具屍體,一名留有亞麻色長髮的少女站在屍堆中,翠綠的眼眸俯視四周已失去生命,躺著或趴著或被壓著的人類身體。

  風輕輕吹起,吹亂了那頭秀髮,濃烈的血腥味撲鼻,使晶瑩透徹的淚水,從那對翠綠眼眸中緩緩流出,少女低頭注視躺在面前的男人屍體,她確定的目光投射在他的眼睛上,卻無法確定這男人的視線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專注在對方身上。她蹲下,望著那對無神望天的雙眼,曾經那對黑色瞳孔映照著彼此,現在已經無法再像從前那樣了。

  放下掃帚,雙手撫上無法給予少女溫熱的臉龐,她靠向他低語,語帶哽咽:「那個人真的值得你去效命嗎?你說話啊!說話啊!」

  少女環抱住無法給予回應的男人,埋首在臉與肩膀之間,男人身上的血腥味不斷侵襲她的嗅覺,少女的淚水浸濕了他的衣服,廣大的草原裡只剩下她的哭泣聲。

  男人身上綠色的軍服,他曾經這樣對她說過:「這身軍服就像妳的眼睛,很美麗。」

  男人身上配戴著她曾經親手織了一條手帕送給他,他說過:「這是妳織的!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樣,不過這上面帶著妳的祝福,我會好好珍惜它的!」

  她曾經問過他為什麼要這麼拼命?

  他笑笑的回答她的問題:「因為他值得我去追隨!」

  「即使是送命的事情也無所謂?」

  「嗯,無所謂!」

  「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不懂。」

  「因為我相信他會是一個好君王。」

  聽到這樣的話,少女的眼神有些黯淡,她很懷疑領導革命軍的首領,真的會像他說的一樣將來會是一個好君王?

  跪在一旁趴在他的屍體上,少女哭累了,她抬頭看著那對無神的黑眸,她看見那對瞳孔中映照著自己。

  「我會替你見證他究竟是不是一個你所相信的君王。」

  少女擦乾臉上的淚水後,發現到他的左手握得死緊,像似在保護一個東西的樣子,她扳開拳頭,一條白色的手帕映入她的眼簾──那是她曾經一針一線,在那男人出外打仗,每天每夜、不眠不休縫製出來──攤開手帕,右下角繡得有些歪七扭八的四葉幸運草被染上了鮮血。

  手再次輕撫上冰冷的臉龐,翠綠的瞳孔上映照著他的臉,少女想將他深深地刻印在心裡深處,不想隨著歲月的流逝忘記他的存在。

  「即使世界不斷的改變,我……」伸手將那對映照著自己的雙眼給輕輕闔上,少女以堅定的語氣說著她的決心,「永遠不會忘記你。」

  起身看著那具閉上眼的屍體,這是最後一眼,待她轉身離開,所面對的世界是另外一個世界──一個沒有他的世界。

  夕陽逐漸沉沒在山裡,天空逐漸暗了下來,少女環顧四週遍佈的狼狽,將這悲慘的一幕,不管是自己人、敵人、動物、被折斷的旗子、散落的武器……等,全都烙印在自己心裡。

  「如果那個人真的像你說一樣,那我就成為他登上王位的助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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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2-20 01:46 |

1.

  2011年──

  新學期、新的開始,又是一趟新的學習旅程,齊佐夫一人坐在餐廳裡,看著自己手上剛拿到的新課表,除了必修的課程列出來外,還有許多空格代表著空堂,這些都將會被選修課給填滿。

  再看看桌上另一張比較大張的紙,上面列出許多這學期老師所開的選修課,但只能選裡面其中幾堂,且最好別出現衝堂的現象,基於這樣的條件,他能選的範圍減少了一點,如果他能不顧一切,想盡辦法將必修課程退掉等下學期在重修回來,或是退掉與其他班級同上,那麼他的選課範圍其實沒有多大的影響,只是大略看了一下這張選課單子,裡面的課程並不值得他犧牲去做。

  齊佐夫剛升上大三,所有畢業學分早在大二那時已經修得有三分之二了,這學年他只要在多修一、兩科就可以順利畢業了。

  身為歷史系的學生,如果要輕鬆過關不被當掉,最好的選擇就是與自己科系有相同的性質,所以『中世紀歷史』最符合他的條件,於是拿出筆圈選了那門課,再仔細看著其他的課程,有兩個課程也與他的課表沒有互相衝突到,雖然與歷史無關,但他也很有興趣,跟著動筆圈選了那兩科。

  「喂!齊佐夫,這學期你要修什麼課?我跟你一起修吧!」魯斯手拿著一杯飲料湊過來,一屁股坐落在他旁邊的空位。

  「這三科。」齊佐夫收起筆,考慮找個時間去系辦辦理選課事宜。

  「那我就跟你一起修吧!」魯斯看著選課單。「你這小子,居然選這種好過拿分的『中世紀歷史』課。」

  「你不要的話就不要跟我一起修啊!我又沒拿槍逼你。」

  「可是,為什麼你不選『魔法的演變』?這也跟我們讀歷史的有相關啊!」

  「因為教授是光老頭。」齊佐夫說出他的理由。「都已經被他荼毒一年了,怎麼可能再去修他的課?除非我是被虐狂。」

  光老頭(學生私底下對他的稱呼,因為他有著一頭光凸凸的腦袋,在燈光的照射下非常耀眼)是教導他們大二魔法歷史學的教授,當時派了許多份報告要他們去查資料,幾乎每個禮拜就要趕出一、兩份報告出來,光是回想起那段每晚熬夜、吃泡麵度過每一段艱辛時間的痛苦,就已經有充分的理由讓他不去選那堂課了。同時也托光老頭的福,那本快有一個手掌大小厚的課本已經被他永久的塵封在書櫃的最下層,完全沒有想去碰它的念頭。

  「也是啦!我也不想再聽到那種討厭的聲音。」魯斯很有同感的說。

  「下午的第一節好像就是『中世紀歷史』,要不要先去聽聽看再做決定?」齊佐夫看了一下手錶,還有十分鐘就要上課了。

  「好啊!」

  兩人收拾好東西後離開餐廳走進人來人往的校園裡,經過的草坪上許多人圍在一起看著那台體積龐大,能製造出許多水泡的機器,五顏六色泡泡從那彎了一圈的銅管裡一個個冒出,沒有目的、緩緩地四處飄散。

  「哇!好漂亮!」圍觀的一名女子感嘆道。

  「這是本社的新成品喔!」站在機器前的一名男子自豪道。

  每個泡泡表面呈現出不同的人、事、物,刺破這些泡泡便能聽見那些聲音,原本就喧鬧的校園,加上刺破的這些泡泡發出來的聲音及眾人的驚喜聲,更加吵雜了起來。

  一個綠色的泡泡緩緩飄到齊佐夫面前,使他停住腳步看著那光滑沒有任何影像的表面,剛才經過草坪時大略聽到那名男同學說明的聲音,可是為什麼這泡泡沒有顯現出任何影像?

  「好漂亮啊!聽說這些會用在今年的園遊會上。」一旁的魯斯看著那綠色泡泡。

  「你看得到?」

  「看得到啊!就一個女生在唱歌。」魯斯描述他看到的影像。

  為什麼齊佐夫看不見在唱歌的女人?

  正當心裡浮現出這個疑問時,綠色的表面緩緩出現一名一頭深藍色及肩短髮的男子,小麥色臉上那對如同泡泡一樣鮮綠的雙眼正凝重的注視著他,男子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來聽聽看是什麼聲音!」魯斯伸出食指刺破泡泡。

  綠色泡泡破開的瞬間,一道堅定的聲音流進齊佐夫耳裡:「即使我消失了,我仍保有我的信念,你願意相信嗎?」

  還在思索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時,另一耳馬上收到身旁慘叫的聲音。

  「詐欺!這是詐欺!那麼漂亮的女人,唱出來的歌五音不全就算了,居然還是個男人的聲音!」魯斯一臉崩潰的摀住雙耳。

  齊佐夫沒好氣的看他一眼,逕自邁開步伐往教室的方向走去。魯斯揉揉發疼的耳朵,剛剛聽到那高分貝五音不全的歌聲,讓他的耳朵受到了很大的傷害,現在那恐怖的歌聲還在腦中迴響,他慌忙搖晃頭顱試圖將聲音趕出大腦。

  兩人快速穿過校園,在上課鐘聲響起前抵達教室,教授還沒來之前,教室裡不斷與其他人聊天說笑的同學們坐在最後面的位子,有些人甚至坐到桌上去了,而低首安靜吃著便當或趴下睡覺的同學位於最前排或中央。兩人選了中央的位置坐下,齊佐夫拿起小冊子和筆,準備在上課時做筆記。

  「齊佐夫,系花也來修這堂課耶!」魯斯開心的說出他的新發現。「天啊!這簡直是老天要製作我跟她的相遇!」

  齊佐夫無聲嘆了口氣不想回應他,逕自翻開小冊子查看備忘錄那幾頁,腦中忽然響起在校園裡聽到的那句話,並思索著那句話的意思,還有,泡泡呈現出來的影像究竟是什麼人?

  前門突然開啟,坐在桌上的同學嚇得趕緊下來坐正在椅子上,原本吵雜的教室頓時鴉雀無聲,一名白髮蒼蒼的老教授背著黑色背包走到教室的講桌前,黑色的雙眼透過厚重的鏡片環視各位同學。有人趕緊搖醒身旁熟睡不已的朋友,並低語告知老師來了,讓剛才在睡覺的人驚醒過來。

  把背包放在沒有人坐的課桌椅上,老教授拉開嗓子,低沉渾厚的聲音響遍整間教室,清楚地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裡。

  「歡迎大家來修這門『中世紀歷史』,我叫克維利斯‧凡托。」老教授簡短自我介紹。

  這名字是齊佐夫第一次聽到,他記得歷史系上的所有老師裡,並沒有這號人物。

  「我的規則很簡單,這堂課的期中考試佔30%,平常成績──啊!對了,我很注重各位的出缺席率,所以和各位上課的表現態度佔30%,最後是期末報告佔40%,這份報告很簡單,從歷史中挑出一個你感興趣的主題去做,可以個人也可以找人一組,不過最多只能五或六人一組,這樣的彈性空間夠大了吧?」老教授露出一排黃牙微笑道。「今天是第一天,課程表也還沒完全正式開始,所以你們有很多的時間可以考慮要不要修我的課。這堂課我會請我的助教發講義給各位,各位也不必特定花錢去買課本,現在,我們先來簡單的上一些內容吧!因為今天來不及印講義,所以各位就將就點吧!」

  凡托教授打開背包,拿出一顆透明的水晶球及一塊軟墊,在空課桌椅上放好軟墊並小心翼翼地將水晶球擺上去,接著他示意待在一旁的助教關燈,整間教室頓時陷入一片黑暗。齊佐夫看著桌上那顆突然發出淡淡光芒的水晶球,光芒投射在漆黑的黑板上慢慢浮現模糊地影像,然後越來越清晰,內容似乎就是今天上課的講義──所有國家的起源及其過程。這樣的單元對歷史系學生而言,在學習所有歷史課程中,是必要先學習的重要章節。

  這堂課根本不用花太多腦力去思考及背誦國家、人名、發展的過程、戰爭……等瑣碎資料,早在一年級時,齊佐夫和魯斯已經先渡過這階段了。凡托教授扯開喉嚨,在黑暗中開始講起黑板上的內容。齊佐夫腦海裡想到的是泡泡裡的那句話及為什麼他和魯斯看到不同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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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3-1 20:29 |
  1530年──

  又失敗了,過多的死傷人數帶給他們絕望,如果不再繼續撐下去,除了被王室及貴族將革命軍所有人處死外,未來的人民可能還會要繳交加倍的賦稅,不管面臨多窮苦的環境與日積越累的債務,到死為止及下一代都必須將之還清。

  加重的賦稅是革命軍的開始,也是引發向王室、貴族們提倡自由與平等戰爭的導火線。

  湛藍的天空,朵朵從眼前緩緩飄過的白雲,里托亞獨自坐在綠蔭大樹下,任由風吹亂那頭金色短髮,他正思考下一步該怎麼向王室、貴族進行反抗,幾次的戰爭連連失敗,損傷的人數已讓革命軍團的士氣快降至冰點了。

  我需要援助!里托亞在心中吶喊。

  現在的革命團力量完全不足以對抗國王的軍隊,再繼續下去,滅亡是遲早的事。里托亞無力地對天嘆了口氣,身為首領,他實在無臉去面對部下及死去的成員,一次次的失敗,讓他逐漸感覺到悲慘未來與死亡的逼近,他不怕死亡,而是怕革命沒有成功,害人民的賦稅又更加重了;在死之前,他無法讓這場革命成功,解救窮困的人民。

  里托亞靠著樹幹,腦袋因過度用腦而昏沉沉,望向天空最後一眼,他慢慢地閉上眼睛休息,藉由短暫的休息,讓周圍的寧靜將他帶離這喧囂的世界,卸下身上沉重的負擔,到一片無憂無慮的夢世界中。

  1531年──

  一群人在會議室裡討論接下來的革命活動及計劃,里托亞坐在首座凝神聽著位於右側方,站起身報告軍團內財務狀況的邁入中年的財務長尼森,經過去年幾次戰爭及戰後補貼,使金庫幾乎見底了。

  眾人正思索該怎麼解決財務危機時,窗外傳來一陣喧鬧,將他們的思緒暫時拋開,全都跑去擠在窗前,好奇地看向遠方街上那一列列背著黑色長槍的人群,整齊一致地踏步走來,在軍隊前頭那人手持軍旗,白底二葉幸運草旗幟在風中飄揚。

  人民靠向兩旁讓軍隊過去,好奇、懷疑、警戒交雜在一起的眼光投注在他們身上,引起更多人目光的是軍隊最前面的那個人,個子比所有人都來得嬌小,那人昂首闊步的領隊前往革命軍高級幹部聚在一起開會的屋子,並在屋前停下腳步,躲在窗後的人神情警戒的看著他,隨時做好應戰的心理準備,即使死也要保護首領。

  里托亞神色鎮定注視最前面、顯眼的男子,他認為這不可能會是國王的軍隊,但不確定是否隸屬於某位貴族。

  「我是二葉幸運草軍團的團長,今日前來加入你們革命軍!」男子拉開嗓門大喊,說明引起這場騷動的理由,他的聲音高亢有力。

  這座村莊是革命軍的發源地,所有村民都是革命軍的人,且位於魯德卡王國境內某個隱密的地方,不曾被王室和貴族發現,男子很放心的大聲表明身分及加入宣言。

  「他們想加入我們?」會議成員裡其中一名幹部說。

  「這有可能是陷阱,會不會我們的蹤跡被他們知道了?」另一人提出自己的看法。

  「可是,我不記得哪個貴族裡有二葉幸運草軍團。」

  「可能是秘密組織起來的,他們想引我們上鉤。」

  「如果有他們加入,對我們來說是件好事,這樣就有力量可以對付國王軍了。」

  「他看起來滿誠懇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不同的說法此起彼落,里托亞思考了一會兒道:「我想去見見這個人。」

  「這……萬一不小心出了意外,可就糟糕了啊!」尼森擔憂的說。「況且,這個人值得信任嗎?」

  「這裡是我們的地盤,不會有事的。」

  里托亞尾音一落,旋即轉身離開會議室,眾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才跟在他們的首領身後,各個如魚貫走出會議室,下樓前往屋外會見這名來路不明的男子。一群人還是抱持著警戒,他們無法相信二葉幸運草軍團。

  軍隊為首的男子將一頭及肩深藍色短髮,以一條黑色髮帶紥在腦後,臉側兩旁各垂下幾綹藍髮,小麥色臉上鑲嵌的綠眼炯炯有神,挺直的腰身,併攏的雙腳,他帶給里托亞的感覺是嚴肅、要求非常高的一個人。

  「你好,我是里托亞‧盧波納。」里托亞伸出一隻手,向他自我介紹。「是統領革命軍的首領。」

  「我叫菲佐‧克雷諾,是二葉草軍團團長。」菲佐伸手握住。「你比我想像的還要年輕。」

  「你很矮小,很難聯想到你是軍團長。」里托亞說。「可以請教為什麼你們會想加入我們嗎?」

  「我們這些人也都是因為不滿國家課稅太重,所以組織一個軍隊想反抗,他們來自不同的地方,我在去年才好不容易將大家聚在一起,目前有幾名兄弟還在各個地方,沒有和我們先來到這裡。」菲佐綠眼直視著眼前那對望向龐大軍隊的褐色眼眸。「我們和你們的目的都是一樣,不如與你們合作,我想勝算會大一些。」

  躲在門後的會議成員中,年輕的軍事長維洛特深吸口氣後,抬頭挺胸的走向里托亞和菲佐,他感到有些緊張,剛剛在門後聽到兩人之間的談話,他認為有必要站出來表達一下自己的意見。

  「里托亞,我認為他們的身分有些可疑,我們不能夠很確定這些人究竟是不是那些人派來的臥底。」

  「我們怎麼可能會是那些狗的臥底?」軍隊最前方的一名男子氣憤地大喊,同時也引起其他人不滿的聲音。

  「各位,請先稍安勿躁!」菲佐回頭安撫開始焦慮不安的軍隊,待眾人慢慢地鎮定下來,堅定的視線回到里托亞身上,眼神顯露著他誠懇的來意。「那要怎麼證明我們不是那些人派來的臥底?」

  「這……這……」維洛特陷入一陣沉思。

  「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里托亞突然開口問。

  「因為我一直在注意你們的動向。」菲佐回答。

  「這麼想加入我們?」

  「只有這麼做才能得到我們想要的自由。」

  里托亞專注著菲佐那張瘦削的小臉──比他們革命軍裡,或是他所帶來的軍隊裡,任何一個人都還要秀氣的臉龐,這樣的一個男人,不僅擁有如此秀氣的臉,他的身材根本不及他人還要強壯,彷彿只要輕輕一碰,他就會倒了似;他的聲音不如他所知道的男人般粗獷或低沉,而是比其他人還要高亢豪邁,感覺音域介於在女人和男人之間,不特別細柔和低沉。這樣的一個人,里托亞能用兩個字去形容:女人。

  臉上的綠眼不在乎里托亞那豪不客氣的目光不斷地打量自己,菲佐仍昂首挺胸的立正站好。

  「現在也許沒有機會可以向你們證明我們的誠意,不過,以後多的是機會可以證明。」菲佐在確定對方的視線停落在自己臉上時,他同樣也以不客氣的目光投向對方臉上。「只希望你們能給我們一個機會。」

  「維洛特,你認為該怎麼做才好?」里托亞突然喚起保持沉默、思考許久的軍事長。

  「這……我……」維洛特還是想不到一個建議,只能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既然你沒有什麼意見,那我就誠摯地歡迎二葉幸運草軍團的加
入!」里托亞向眾人大聲宣佈自己的決定。

  「首領……」躲在門後的會議成員驚訝地紛紛露臉出來,他們想說的話全都卡在喉嚨間,吐不出任何一個字。

  「那就等著看我們在戰場上的表現吧!」菲佐說。

  「我會期待的。」

  1531年4月23日,搖搖欲墜的革命軍接收了來自各個地方所組成的二葉幸運草軍團,同時提升了軍力及財務,使他們又有了籌碼可以發起革命活動,反抗國王貴族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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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5-24 0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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