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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02 弓弦イズル<IS預計在2011一月新番上映請看7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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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懶
    2017-7-10 14:20
  • 簽到天數: 2 天

    [LV.1]初來乍到


    熔岩虫 Lv:12
    發表於 2010-12-5 00:2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 本帖最後由 blat490 於 2010-12-18 00:21 編輯 ]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懶
    2017-7-10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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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來乍到


    熔岩虫 Lv:12
     樓主| 發表於 2010-12-5 00:21 | 顯示全部樓層
    IS
     infinites stratos
    弓弦イズル


    boy meets boy
    六月初
    星期天
    我在IS學園的外邊——或者說,五反田的家裡面
    “那麼—”
    “那麼啥?想說什麽啊?”
    我倆正在格鬥遊戲對戰時五反田突然開口。暈,怎麼緊接著就突然放出必殺來了。喂,太犯規了吧
    “所以說,是女子學校的話題喲~說說你是怎麼想的嘛~”
    搞什麽嗎,你要說多少次才能明白。
    順便一說,五反田
    弾這個傢伙是我中學時期的好朋友。入學式當天就相識时就很投缘,之後的三年里和我還有鈴一直是一個班級。當時三個人經常在一起呢....
    “想騙誰啊,光看短信就知道你小子可是无比幸福...那是怎麼樣的天堂啊!还有招待券嗎?。你是白癡嗎...

    现在我就读于由國家設立和運營的特殊国立高中“IS学园”
    IS——正式的名称是Infinities stratos,
    本来是宇宙开发用多交叉连接套装。
    嘛,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只在地上开,还被各个国家拿去做军事武装。
    至于那个IS开发和我的青梅竹马的姐姐之间的秘密,就说来话长,暂且不表了
    问题是,IS是“女性专用设备”,而我可是男生啊....
    而且为什么我,織り斑一夏,會以“全世界唯一的IS男性駕駛員”的身份被IS學園強制入學,生活在學生、老師、後勤都是女性的地方....
    “話說回來,鈴轉學是件好事吧,毕竟之前她几乎没什么朋友啊。”
    “啊啊,鈴嗎,鈴吶....
    嗯?这是咋回事?为啥这小子笑眯眯的看着我?好奇怪。
    “哼哼,又是我贏了呢”
    “靠,再來!看我用最終形態幹掉你!”

    順便一說,我和彈現在耍的對戰遊戲是《IS/VS》,是一款在發售月就買了百萬套的名作呢,遊戲內的數據是來源於第二次IS世界大會【モンド・グロツソ】
    嘛,只不过千冬姐的數據並沒有根據事實情況錄入就是了.....
    “果然還是意大利的帕斯塔強,”
    “偶爾用用別的嗎,比如說英國的梅爾西特魯”
    “不嘛~那個太難使了,我技術差,連不出combo啊”
    開發這個軟件的是日本的遊戲公司,開發后受到了各國的抱怨“我國的代表機體怎麼這麼弱?!”
    困擾的遊戲公司又做了把二十一個國家的機體作成最強的國外區別版。
    話說回來...調整下內部數值就做出二十一個版本,真是暴利啊
    而世界大會上用的哪個版本一直被爭論來爭論去,最終的結果也沒有下文。
    “那麼,話說回來,鈴那個孩子。。。。。”
    爲什麽又回到鈴的話題?不過被突然的造訪者打斷了。
    “老哥,從剛才開始就說個不停,趕緊吃飯了啦!”
    一腳揣門而入的是彈的妹妹——五反田蘭,比我小一歲的國中三年級生。
    現在是有名私立女子學校的優等生,嗯,和她哥完全不同。
    “啊,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欸?一....一夏君?

    果然女孩在家裡穿的是很隨便的樣子
    從肩部往上的頭髮用髮夾夾了起來,
    衣服穿得也是热裤和tank-top这样清凉的打扮。
    不过呢,唉,在IS学园的宿舍里,穿着清凉的女孩子我可是司空见惯了,所以看见谁都没有特别的感觉啊。
    可是最近夏天到了,穿着胸部暴露的衣服的女生越来越多,因为没有除了我之外的男性,所以说她们自由也好,开放也好反正基本每个人都是no-bra...我可是健康的高一男生啊,老實说这样看过去让人很为难啊...有時候女生發現投向自己的視線才遮掩胸部時也會很尷尬。
    “好...哦,那个,来,来了啊。聽...聽說你在...在全寄宿制的學校上學。”
    “嗯,是啊,今天可以稍微外出一下。回家時就順便來玩玩”
    “是,是嗎....”
    奇怪啊,蘭過去可不是這個樣子,怎麼對我的態度变得這么羞澀,還用了敬語,太不可思議了。
    “蘭,哪有你打扮这么随便的,真是個不害臊的女孩子。”
    唰,蘭的視線一閃。
    噢噢,彈立刻就縮成一個団了....這還真是和往常一樣,沒什麼懸念的戰鬥啊....
    “爲什麽,我也沒說啥啊...”
    “是嗎?沒有說嗎?是嗎?查不到就不算數是吧?哼。”
    說完,蘭對著彈的屍體又扔了幾把視線飛刀后從屋子里走了出去。
    “那啥,今天沒事的話一起吃午飯吧,時間沒問題吧?”
    “啊?嗯,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
    “太客氣啦。”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寂靜突然降臨房間。
    話說對來,這對“勁爆兄妹
    蘭蘭&彈彈”是怎麼了?星期天一大早就這樣火爆,不是吧。。。
    “不過啊,和蘭認識了三年了,難道她還把我當做外人嗎?”
    “哈?”
    話說回來五反田能對女孩子說出那種話還真是厲害。
    我是絕對做不到的啦,即使是朋友的妹妹也會开不了口啊。
    不過回想起來,他本人總是說“嘛,嘛,沒什麼的啦”不肯承認。
    “好啦,別管這些了,我們趕緊走吧”
    “......”
    哈,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
    “唉,怎麼說呢,也是有你這種情況的時候啦”
    “?”
    “嘛,不明白就算了,我也有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弟弟啊。”
    你哪里又出來個弟弟?真是搞不懂你。
    “嗯,總之我們趕緊出去吃飯吧。”
    “哦,是啊,你要請客啊?Thank U~”
    “也不算什麽了,都是肯定會賣剩下的吃的。”
    原來如此...都是些糟糠之食啊...不過即使這樣我也不會嫌棄的。畢竟飯這種東西可是“粒粒皆辛苦”,要對農民伯伯們心懷感激才可以。
    “好了,趕緊走了”
    從彈的房間出來,下到一層的後門正好面對餐廳的入口
    雖然有點麻煩,不過彈之前說:“多虧了這種結構,才能买卖生活两不耽误啊!”
    那什麽來著?所谓家庭,就是在其中生活的人的幸福满足就可以了。
    话说电视里面不是还有在家住不惯的戏剧性场面?现实生活中的人们的满足度就不说了
    “切”
    “?”
    “......”
    發出不耐煩的聲音的是彈,而我則在後邊向里看去。
    我們吃飯的桌子就在那裡,不過已經有人先來了。
    “咋了,有意見么?有意見的話哥哥你就自己去外邊吃好了,哼。”
    “聽到了嗎,一夏...現在這善意無比的言語,真是讓人感動的想哭啊”
    不用說,先來的自然是蘭。不過刚好带着手帕却不给弹擦眼泪的我一定很没用吧
    “笨蛋老哥,趕緊給我坐吧”
    “好,好”
    於是,我,彈還有蘭就圍著桌子一起坐了下來.....
    欸?欸!
    “蘭”
    “怎...怎么”
    “換衣服了?準備出門嗎?”
    “啊,不,這個吧,那個,是吧....”
    剛才她那種隨便的樣子一點也不見了。把一頭漂亮的長髮垂了下來,穿著六月天里正合適的半袖連衣裙,兩隻小手斂在身前,花季少女那种特有的跃动感从裙摆中散发出来。裙擺之下的是那種及膝的黑色长袜,也許喜歡的人會非常喜歡這樣的吧。不過我不是很清楚就是了。
    “啊啊!”原來如此,我腦中的電燈泡突然亮了。“要去約會?”

    啪!!!!!!!
    “才不是!”
    哇,立刻就拍著桌子否定了。看來我踩到地雷了.....日本人的危機管理意識太低的說法果然所言非虛,若是在戰場上此刻想必我已經英勇獻身了。
    “對,對不起...”
    “啊,不,總,總之不是那個樣子的啦...”
    “弄错了,话说回来,倒不如说作为哥哥所以不想弄错。不管怎麼說你打扮的這麼華麗可是N個月以來的頭一回........”
    唰啦
    一擊瞬發的Iron Claw釋放。那個就是傳說中的封口技嗎?不僅如此,就連彈的呼吸都被完美的停止了。真是可怕的技巧啊。
    不過她是從哪裡學來的?難道現在有名私立女子學園的護身術課程改為暗殺術了嗎?
    “..........!..............!”
    “呜咕唔!”
    現在那二位则是这样的一幅光景:
    面色鐵青的蘭冰冷的俯視著,而一臉落魄的彈則是和罪人一般的叩首請求寬恕。
    就是這個樣子,不過
    “你倆關係還真好啊!”
    “啥?!”
    “啥?!”
    おお、ハモった。ちらみにハモるってハーモニーが語源何だって。なんだよ、モニでもいいだろうに。いいじゃん,ハモる。ハニるでも可。
    噢噢,真是harmonization
    啊,话说harmonization
    是从harmony发展而来吧?什么啊,既然harmonious也可以用的话,那么harmonize应该也可以吧。(PS:这里是作者的文字游戏,源于日文对外来的词的表达方式。原文见上,这里的英文只是大概的表达。)

    “小子們,別打打鬧鬧的了,趕緊吃飯吧!”
    “唔,吃饭了吃饭了”
    年过八十依然矫健無比,五反田餐厅的主厨,同时也是一家之主的就是五反田厳了。身著長袖的廚師服,外露的胳膊肌肉隆起。同時揮舞著兩個炒鍋的粗壯手腕由于常年的煙薰火燎成了淺黑色。不過比那些天天去沙龍的上流人士要健康百倍就是了。
    順便一說那個拳頭的威力比起千冬姐可是一點也不差。
    嗯,還是老實吃飯比較好
    “我開動了。”
    “嗯,好好吃吧。”
    厳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開始做飯去了。
    雙重涵義的五反田食堂的名菜:鐵板“業火野菜炒”開工了,當當當當的菜刀聲響了起來。
    在炒菜聲的BGM中,我們開始邊吃邊聊。因為一邊說話一邊嚼東西的話就會有鐵鍋飛過來,所以我們都小心的保持自己的餐桌禮儀。
    “對了一夏,除了鈴之外,那個,是哪位?你的first 青梅竹馬,又和你見面的那個。”
    “啊啊,箒啊”
    “zhou?誰啊?”
    “嗯?我的first青梅竹馬啊。順便一說鈴是second。”
    “那,那個...”
    剛剛開始,一聽到鈴的話題,蘭就變得表情僵硬。難道是因為名字太像所以就有了“同族嫌惡”的感覺嗎?原來同族嫌惡就是這樣的啊。
    “嗯,對啊,就是和你住同一個房間的那個。”
    咣當
    “同,同一個房間!”
    怎麼蘭的反應這麼慌亂?突然就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身後的椅子稀裡嘩啦的倒了。
    “怎...怎麼了?冷靜點...”
    “就是嘛,冷靜點吧。”
    唰,蘭的目光又閃了一下。彈立刻就縮到一邊去了。
    順便一說,厳先生對蘭向來很親切。假如是我或者彈敢像蘭這樣的話,早就被炮彈一樣的椅子轟飛了。
    “一,一夏君,同屋的意思,就是那個,一起吃住嗎?”
    真是精妙的古意的表達,不過日本自古以來就是一個重視傳統的國家,所以蘭的行為可以說是美德了吧。以上這些是我自己的解說。
    “嘛,雖然是那個樣子。不過那也是截止到上個月的事情了,現在已經不在一個房間了。”
    今天的油炸豆腐挺不錯的啊。
    “一,一個月多的同,同居生活嗎?”
    “嗯?話是那麼說的沒錯啦。”
    “唔...”
    好像聽見了不滿的聲音,大概是不太高興吧。不過彈君啊,怎麼你的汗唰唰的流個不停啊?
    天生就是愛流汗的體質嗎?
    “......老哥,過一會咱倆談談吧”
    “我,我一會那個,對,要和一夏一起出去啊.....哈,哈哈....”
    “那就晚上說!”
    不容反駁的語氣,蘭不愧為大小姐學校中學部的學生會会長,說話辦事風格幹練,壓迫感十足啊。
    .............................
    .............................
    .............................
    “......決定了”
    嗯?怎麼了?
    “人家明年要考IS學園。”
    不是吧!
    “你,你說什麽呢你。”
    嘭!......咣當!
    臉上挨了一記直拳之後,彈在地板滑行許久,撞倒椅子無數。
    “欸?爲什麽要考那裡啊?蘭你的學校是直升到大學的吧?不是可以升上超棒的大學嗎?”
    不過我已然把那個大學的名字忘了
    “沒關係。而且我的成績很好的。”
    “可是IS學園是沒有學校直接推薦的啊。”
    彈緩緩的爬了起來。果然HP低的人復活會稍微快一點,這也是彈這架廢柴機體的隱藏優點了。
    “和老哥不一樣,我很擅長記書本知識的(通過考試沒問題)”
    “不,那個,....是吧,一夏,那個是很看重實際操作經驗的。”
    “嗯?噢,是啊,有一個IS啟動測試,没有适应力的人好像就会被落下。”
    順便一說那個啟動測試只是看一下簡單的運行狀況,好像是入學式排名用的。我和監考官(後來聽說是山田老師)還小戰了一下....
    “........”
    沉默的蘭從包裡拿出了一張紙遞給彈
    “什麽?!!”
    不是吧,真的假的,你是關羽嗎?我被震撼了
    “IS簡易性測試.....判定A....”
    “這樣就完全的沒有問題了吧!”
    噢噢,多么帥氣的臺詞,我一輩子也不一定能說出來一次吧。
    這麼說只要是想考的話就可以考咯,話說回來政府倒是的確有募集IS操縱者這一環的工作。
    “是啊,就是那樣。”
    雖說就是那樣的。不過如果只是那樣的話就好了,會對這種突然想到的決定點頭的人只有厳了。真的,蘭真是天真的人啊。
    “那,那樣的話。”
    蘭清了清嗓子,從椅子上轉過來面對我
    “一,一夏君以後就是前輩了,還請多多關照。”
    “啊啊,好的,我明白了。”
    啊。輕易的就答應了,而蘭在一瞬間就上了保險。
    “那,那就這麼說好了,絕對,絕對要遵守約定啊!”
    “哦....”
    被那個氣勢壓倒,我不由的連點了兩次頭。
    “喂喂,蘭,怎麼自作主張的就換了定好的學校了!媽!”
    “啊啦,好久不見啊,一夏君,蘭就託付給你了。”
    “好,好的....”
    自稱是五反田餐廳的看板娘,五反田蓮。實際年齡不詳。自稱是“人家才是二八芳齡”。總是一臉笑咪咪的樣子。不過就算除去她的表情,也还是一個很漂亮的人。真的啊,今天就是很漂亮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
    怎麼那麼興奮啊彈....你在反抗什麽?
    “啊啊啊啊,爸,你在吧?這樣好嗎?爸——!”
    “既然蘭自己決定了,我就不說三道四的了。”
    “這樣不行啊.....”
    “彈你說什麽呢?不服嗎?”
    “.....就怪了。”
    啊啊,還真是弱的可以啊。不過我對家人也是很沒辦法的。話說回來。
    “你想想你能勝過你姐姐的可能性....”
    是啊,想到我唯一的家人,我還是把之前的發言收回吧....真是不好意思啊。
    “那麼,就这样了。多謝款待。”
    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吃完午飯的蘭擺好筷子,合掌行禮之後離開了座位。
    啊啊,蘭以後一定會成為一個好妻子的,能娶到她的男人一定很幸福。
    “一夏”
    彈把臉湊過來,小聲的對我說
    “你,一定要把她攻略了啊!”
    “啥?”
    “啥你個頭啊!,趕緊的,今年,不,這個月中旬就給我搞定!”
    彈怎麼突然間這麼激動,就好像牛看見了紅布一樣。話說回來鬥牛看見了紅布就會興奮,難道人類也有這種類似的反應?
    “別瞎鬧了,現在哪有興趣關心這種事。”
    “你小子就是這個慫樣,跟個老頭子似的,所以鈴才會那樣啊!”
    “?鈴怎麼了?”
    “不,沒事,話說回來,到底你喜歡的是誰啊!啊?啊?”
    這傢伙怎麼突然暴走了?話說回來,怎麼會有這種發展....
    “你丫的要開多少後宮才滿意啊?我就擦了。是不是要一個一個慢慢挑選?適可而止吧,你
    這個混蛋!”
    “你怎麼突然抓狂了?”
    “抓狂你個頭啊!”
    完全在胡言亂語了,你小子是喝醉了還說“我才沒有醉”的類型吧。嘛,雖然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不過他也沒喝酒啊。
    “哥。”
    啊?蘭回來了。不過爲什麽周圍的氣溫瞬間就下降到冰點以下了。
    “啊....那那個,有.....有什麽事么?”
    彈怎麼一直在不停的發抖?難道是覺得冷?不過雖然僅僅是一個瞬間,但是我的的確確從蘭的眼裡看到了修羅般的火焰..
    “看我回來不宰了你!”
    那个眼神的確有那個意思....發射出來的視線讓人連指尖都動不了。
    “我,我先告辭了。”
    “。。。。。。。。。。”
    彈依舊保持僵硬的狀態,被凍成這個樣子了嗎?為什么我感覺現在明明是熱的快要化了。
    “趕緊吃飯吧,再不吃就冷了”
    煮南瓜還是一如既往的甜,不過鰈魚里的辣味剛剛好。這種微妙的味道是怎麼做出來的呢?要是能學到就好了。
    不過千冬姐應該吃不來這個味。
    “.......喂......那啥”
    “嗯?”
    “你這個混蛋爲什麽會那麼受歡迎啊,因為臉嗎?難道你那種臉現在比較受歡迎?把人氣的臉分我給我點吧...”
    欸?那種事我怎麼會知道啊
    “消停會吧彈”
    “是!萬分抱歉!”
    厳先生喝了一聲,彈立馬就從椅子上正座敬禮,這就是教育吧...不,已經到了調教的境界了,讓百獸之王鉆火圈的那種調教。
    “一夏,一決勝負吧”
    “可以是可以....不過比什麽啊”
    “遊戲啊!”
    !?明明你已經十連敗了還要來嗎?生命不息戰鬥不止嗎?這是何等的覺悟!
    “我可不是中學時候那個我了啊,一夏!”
    仿佛背後有燃起的火焰的氣場,就好像要一跃飛天的升龍一樣。
    我有一種將要迎來苦戰的預感,有些發抖的左手緊緊握住。




    “啊!。。。。。手酸了”
    升龍之氣消失無影。今天我的連勝場數增至16場。話說回來啊,彈,怎麼一半以上都是你自殺的啊。。。
    “。。。。。。。。。。。。”


    現在是下午六點,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往床上一躺,揉了揉發酸的手腕。旁邊的床還在啊...上周的時候箒還在哪裡,不過現在她搬去別的屋了。果然這麼大的房間一個人住還是有點不自在啊。
    “啊!”
    不過當時箒怎麼會突然說那種話呢。想起來要搬屋子的那天,箒突然說了那番驚天動地的宣言之後就動如脫兔的跑了。就和颱風一樣。
    “呃,學期的IS單人對戰大賽這個月就要開始了啊.....”
    看著牆上的日曆確認了一下。學年個人IS對戰大賽。
    如同字面含義所示的那樣,就是學年內的IS對決淘汰戰。大概要進行一周的時間。而且我參加的理由也是簡單明了:全體學生強制參加。
    我們一學年大約有一百二十個學生。所以這個比賽的規模倒也是不小。一年級的訓練主要注重于個人的先天才能,二年級就是看重個人的成長和學習能力,三年級則是看重具體的實戰能力了。
    特別是三年生的IS大賽,不僅會有IS的關聯企業來搜羅人才,各國的政要也會來觀戰。而这些观众经常会为学校和学生的实力而惊叹。
    (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只要不笨的讓千冬姐丟臉就好了。)
    上個月的班級IS對抗因為襲擊事件結果無疾而終了。相關的人員都被下了封口令,特別是我和鈴這樣和那架無人機體有過直接對抗的人員還簽了保證書。
    (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麽呢?)
    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算了還是不想了。
    無意間我把右手舉到了面前。
    袖子卷起的地方,紧贴胳膊的腕带露了出来
    那是我的IS“白式”在待機狀態下的樣子。
    爲了把IS的能力發揮到極致,所以設計了所謂的待機模式。話說回來就像休眠一樣嗎。不過具體休眠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概念我還是不很明白。
    (那個時候,從這個傢伙傳來了“那個是無人機體”之類的話。)
    那时候我已经浑然忘我了,不过还是能感觉的到。回头看看就好像是从白式那里得到了“通知”一样。也沒有什麽明確的證據,就是一種很飄渺的感覺而已。
    (算了,想這麼多也沒用,吃晚飯了。)
    從床上一蹦而起,順勢向外走去。準備出門的時候突然聽見敲門的聲音響起。
    “一夏?”
    “啊啊。”
    把門打開一看,原來是鈴。

    鈴音。我的青梅竹馬②,IS“甲龍”的專屬操縱者,在回國之前和我在一個班級。髮型是雙馬尾,不過胸部很小....算了還是不想。因為最近總是不小心把這個想法暴露出來,一定要萬分小心。
    “你,你一直盯著看啥呢。”
    “不,不,什麽也沒有。”
    不過雖然說了什麽也沒有了,鈴依然小聲都囊著“什麽沒什麽嘛。”
    “話說回來我正要去吃晚飯,鈴你吃了么?”
    “哼,有你這種態度邀請別人的么?你應該和下雨天被遺棄的可愛小狗一樣,用乞求的眼神,求我抱起來的姿態。
    原來我是狗。
    “好吧好吧,走了走了去食堂了。”
    “喂喂!”
    鈴和我並肩走出去,現在正好是晚飯的高峰期,所以走廊里有不少的學生在往外走。
    “......”
    大部份的女生穿著都很隨意,我都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哪裡好了。有一位下面是非常短的熱褲,上身則是tank-top,而且還沒穿Bra。真是希望你們能多多注意宿舍里還有我這個異性存在啊!
    “噢,是織斑君啊!yahoo!”
    “什-什麽?織斑君!?”
    旁邊的一個打扮的很隨便的女生向我揮手打招呼。她的名字是.....“穿著隨便君”囧。無論什麽時候在宿舍里都是穿著大一號的睡衣。反带着鸭舌帽,袖子往下垂很长的样子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yahoo,織織君!”
    “昵稱就用這個了?”
    “决定个头啦!和你们讲,現在我倆要去吃飯啦!”《-------------鈴
    那位“随便君”的身高比我矮了二十公分有余,现在的光景就好比小狗看了客人来了双足站立起来讨食物一样。
    “鬱悶,要是人家能和一夏一起吃飯就好了”
    “哇~是铃鈴酱。我可不能輸,要拿出勇氣來。”
    “那,那种称呼是怎么来的!”
    被刺到心理阴影,铃瞬间就进入了狂暴姿态,而刺客正是“随便君”。双手抱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顺便一说,小学的时候,铃因为名字的原因经常被同伴的男生嘲笑,當然也有身為中國人的原因。“鈴鈴聽起來就是熊貓的名字嘛,來來快吃竹子吧。”
    而那天的結局是怒火中燒的我和嘲笑鈴的人大打出手。
    算了啦鈴,冷靜點。要不四人一起吃吧?”
    “切.....好吧アルよ”
    嗯?她不是不說“アルよ”的么。而且這還是是要小心不能提到的禁語。
    “中國人說“アルよ”的語調好好玩啊,你們不覺得么?”
    那位刺客又下刀了,鈴的怒氣槽瞬間長滿。上個月IS班級大戰的延續嗎。
    “話說回來,那個叫鈴的小孩子在哪裡,我看不見啊?(諷刺鈴身高,雖然自己也不咋樣)”
    “你活夠了嗎?”
    “啊,真的看不到啊。”
    至於另外穿著很火爆的那位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害羞,剛才開始就保持雙手抱胸的姿勢,一點一點向走廊的另一邊移動,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了。
    “啊,等等我啦”
    “隨便君”好像才剛剛發現,趕緊追過去。哦,好像有點遲了呢。
    “.........”
    “怎麼了?”
    “一夏你怎麼這麼吃香啊。
    “啥?你怎麼想起這個了?大概是因為物以稀為貴吧。”
    “唔,算了,怎麼樣都好了。”
    聽到這個后,臉上的表情稍微放鬆了一點,鈴大步的向食堂走去。
    喂喂,等等我啦。


    “喂,聽說了么?”
    “聽說了麽聽說了么?”
    “欸?什麽事?”
    “所以說啊,就是有關那個織斑君的事啦。”
    “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啊?”
    “最棒的消息呀!”
    “是什麽啊?!!!!!”
    “你先冷靜點啦,ok?不過這個只能告訴女孩子哦。其實啊,這個月的個人IS大賽.......”
    總是這個樣子,食堂里滿滿的都是思春期的女生。我和鈴不知不覺間就變成了坐在十幾個尖叫聲不停的女生中間。
    “嗯?那桌是怎麼了?好多人啊”
    “塔羅牌知道不?就是用那玩意的占卜啦。”
    不過爲什麽今天的人氣比暑氣還要火爆啊,而且最近每次好像都要更火一點。到底是爲什麽啊?
    “欸!那,那個,真的?!!”
    “真的哦!”
    “不會吧,啊...人家該怎麼辦啊。”
    怎麼突然就面色蒼白了?周圍還爆發了嘰嘰喳喳的聲浪。
    算了,高興就好。都說“笑一笑,十年少”。想到以後就要步入社會的驚濤駭浪之中,我也好想在學生的年代肆無忌憚的笑一笑啊。
    “一夏”
    “嗯?”
    對了,我的晚飯是新鮮的香草蔬菜土豆燉雞,湯汁蛋捲和菠菜味增湯.還有鲣鱼段的味道真不錯。
    鈴和我一樣點了燉雞,不過選的是白蛤味增汁湯。
    她一邊吃一邊對我說:
    “你這個小老頭又在考慮什麽陳年爛穀子事了?”
    喂,太失禮了吧。
    “哼,肯定是這樣的。只要你小眼眯眯著就是在想事情。想什麽呢?做白日夢了?”
    “瞎....瞎說”
    為什么這個傢伙對這麼細節的东西瞭解的這麼清楚,可惡。
    “別拿筷子指別人,小時候的家教太差了吧。”
    “嗯,實際上的確是不太好啦。”
    “那樣的問題啊,要改過來可是容易的很呢。估計你被千冬姐收拾兩天就改過來了。”
    “烏,烏魯賽!”
    鈴果然也是對千冬姐很苦手啊,表情立馬就變得無比生澀。
    “.......一夏啊”
    “嗯?”
    “.......沒事”
    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而且有要用食物把想說的話咽下去的氣勢,開始大口大口的吃東西。
    “.......”
    “........”
    因為突然間就沒有什麽話題可說了,我和鈴都只好默默的吃飯。
    “我去拿飲料,給你拿綠茶可以嗎?”
    “哦,行,thank you”
    給自己拿的時候順便給我帶上嗎,雖然說鈴關心我很高興,不過爲什麽鈴說話的時候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在頭腦的密林里好好探尋一下回去之後有什麽好的話題聊。嗯,就說說五反田的事吧。鈴應該也會關心很久不見的友人吧。
    “哇!-------織斑君!-”
    “喂喂,難道那個就是嗎?”
    發現了我的存在,那群女生如同雪崩般的一擁而上。你們私下到底在傳什麽八卦?
    一個人想找我搭話,不過馬上就被別人阻止了。
    “沒事沒事,不好意思打擾了,哈哈哈哈哈.....”
    “笨蛋!不是說了這是秘密了么。”
    “不過和本人說應該可以吧....”
    一人站在我前面做“大”字狀擋住了去路。再她後邊兩個人在悄悄的嘀嘀咕咕的。
    “說什麽呢?”
    “嗯?哈哈,什麽說什麽?不明白啊。”
    “就是啊,人一年到頭可是都在說話的啊”
    那可真夠長的,難道你們一年到頭都是如此么.......
    “什麽也沒隱瞞嗎?”
    “那種事情...”
    “怎麼會有呢”
    “沒有的啦!”
    連招出完,不到兩秒的時間內三人就迅速撤退了。只留完全沒有搞懂狀況的我在原地發呆。
    “搞啥?你又去被搭訕了?”
    鈴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手裡拿著兩個熱氣騰騰的杯子。
    “為啥把責任算到我的頭上啊...”
    “難道不是你的問題嗎?”
    ...............
    “啊,茶真好。”
    “不要逃避話題啊。”
    你可真是失禮啊。沒憑沒據的就埋怨我。
    “呼,果然飯後一杯茶是特等的享受啊。”
    “......嘛,當然是了。”
    在吃飯完稍歇的時候,我按之前的想法想用五反田的話題來活躍下氣氛。不過好像鈴並沒有太過於關注的意思。不過今天能一起來吃飯還真是挺好的。
    “說起來....”
    在談到今天在五反田家的事的時候,一開始一副興致索然樣子的鈴在聽到了小蘭的話題之後表情突然變得十分微妙。
    “啥?那孩子要來考IS學園?”
    “好像是這樣的”
    “唔...”
    爲什麽鈴和小蘭就這麼合不來呢?是因為名字相似的原因嗎?不過說實話要是也有個叫“itsuka”的傢伙在我面前我也沒自信能和他處好關係。
    “對了,她還拜託我在入學之後能多多關照她。”
    “哦...啥!!?你再說一遍?”
    呯的一聲,鈴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怎,怎麼突然就生氣了。
    “你這個傢伙啊!和女生的這種隨便的約定還是少一點吧!不要輕易的去承擔你付不起的責任!笨蛋!大笨蛋!”
    唔,怒火中燒了。好像上個月也是因為關於約定的事而發火的。
    “不啊,那個,是吧....鈴,你先冷靜。”
    “除了道歉的約定之外........”
    “啊!”
    “啊!”
    “‘啊’什麽呀,你個豬頭!——啊!”
    這個場景還真是尷尬,三個人份的“啊”先後送上。..........一開始是我,然後是箒,最後是鈴。
    “..........”
    啊,沒想到突然和來吃晚飯的箒碰到。畢竟就時間上來說我算是來的晚的了-----在路上用掉了不少時間。箒尷尬的從我那裡移開了視線。
    “.....喲,箒,你好啊”
    “為,為什么你會在這里”
    “............”
    “............”
    貌似我們說的話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感覺自箒上個月搬出去了之後就一直是這樣。最初我只是以為箒只是不想和我說話,不過無論說什麽她都只是“啊啊”“好吧”之類的敷衍,是有什麽事導致的心裡疲勞嗎?
    “喂,你倆咋這麼個樣子?是不是發生什麽了?”
    ““什麽都沒有!””
    ------暈,下意識的否定脫口而出,結果反而和箒心有靈犀了。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狀況。
    不,也不能說沒想到....畢竟我倆現在就是這種尷尬的關係么
    “那種‘明顯是有什麽啊’的反應是怎麼回事,少裝了。”
    鈴瞪著懷疑的雙眼,而且好像箒呼出的氣體有害身體一樣,故意扭開頭和我倆說話。
    “啊----不.........”《----------箒
    箒搖了搖頭,如同武士刀一樣筆直的馬尾辮也隨之晃動。自言自語的在嘟囔着什么我也听不清。
    “.....我,我要回去了”《---------------箒
    “嗯?哦,要不一起走吧。”
    “.....你怎麼又隨隨便便的邀請別人啊,混蛋....”《----------鈴
    “?嗯,怎麼了?”
    “沒事,再見!”
    鈴一甩自己的雙馬尾,頭沖著箒的反方向大步離開。呃,看來我也應該有一個能甩來甩去的東西。穿個斗篷怎麼樣。
    (嗯,這個可以考慮一下。)
    在我從食堂走出去的時候,根本沒有去考慮到明天會發生什麽。
    沒辦法啊,那種事情也沒人會想到么。


    “果然還是ハズキ公司的東西好”
    “欸?是嗎?你不覺得ハズキ公司的設計,感覺很奇怪么?”
    “那種設計才是最好的啊!”
    我比較喜歡ミューレイ的性能,特別是這種流線型的結構。”
    “那個,我說,那東西是不錯,不過好貴啊。”
    星期一的早晨,班裡的女生嘰嘰喳喳的在聊天。大家手裡都拿著一份目錄,相互交流著意見。
    “對了織斑君的IS操作服是什麽牌子的?”
    “欸?好像特別品里也沒有男子用的啊。是不是特別訂制的呢?那個,我記得之前說是要訂インゲリッド公司的。”
    這個東西我還是略知一二的,畢竟最近一直在拼命的補習基礎知識啊。
    所謂IS操作服是一種在IS機體展開的時候,通過聲控自動穿鑿的緊身戰鬥服。同時,它還有一定的IS機體自動操控功能,不過反應速度奇慢無比就是了。
    “IS操作服通過檢測身體和衣服接觸部位的電極變化,可以把操縱者的動作直接傳遞到各個部位,IS機體就是根據這個來進行必要的動作。同時這個戰鬥服的防護性很強,一般的小口徑槍械的子彈根本無法穿透。當然身體受到的衝擊也會被吸收掉很大一部份。”
    巴拉巴拉的說了這一大堆的是剛剛進教室不久的山田老師。
    “哇,山醬講的好詳細啊!”
    “嘿嘿,我好歹也是老師....啥,山醬?”
    “山山,我對你刮目相看了哦!”
    “今天的成果可是來源于平日的積累,我可是有好好的備課....啥,山山?”
    入學不到兩個月,山田老師就收穫了8個昵稱。這就是受學生歡迎的鐵證啊,真是一個能得人心的老師。
    “那,那個,請稱呼老師的名字好不好....”
    “欸?這樣叫多好啊”
    “小山你太認真了啦”
    “小,小山.....”
    “不,小田田比較好啊,小田田”
    “你們好過分..”
    “嗯,那就用小田怎麼樣?”
    “那個也不可以了啦!”
    山田老師罕見的用了強烈的感歎句表達自己抵抗到底的決心。怎么回事呢?好像之前也有這樣的情況,是不是因為被起了“小山山”之類的綽號而導致了什麽心裡陰影?
    “總,總而言之,你們要尊敬老師。知道了么,知道了沒有?”
    “是~”班裡的學生立馬就有了反应,不過回答的時候心裡在想著什麽就難說了。估計山田老師的昵稱又要增加了吧....
    “大家早上好啊”
    “老,老師您早安”
    剛才還亂七八糟的教室瞬間就變成了列隊受檢的軍隊(這個不是比喻,是真實情況...)。然後本班主任:千冬老師隆重登場。
    織斑千冬,我的姐姐大人,前任日本IS駕駛員代表,現任IS學園的教師。對自己和他人的要求都很嚴格,完全軍人般的站姿,武士般的坐姿,而走路更是就像衝鋒時的坦克一樣。不過上面的話被本人聽見肯定會被殺了的...絕對。以上,說明結束。
    (呼,看來還是穿的我打理好的衣服。)
    昨天回家的時候爲了預防萬一給她準備了預備的夏裝,想不到這麼快就發揮上了用場。雖然一身黑色的連衣裙讓整體的色彩有些單調,但是使用的材料很薄,比較清爽。對了,好像這個月下旬的IS大賽結束之後學生也要換夏服了。
    “今天開始正規的實戰訓練了。不過因為IS的訓練機體比較緊張。所以必須穿著學校制定的IS操作服,希望大家不要忘了。順便一說,忘了的人就只能穿著學校泳衣接受訓練。連泳衣也沒有的話,直接穿內衣也可以。”
    怎么能這樣啊...除了我以外剩下的可都是一群想著怎麼突出自己的女生欸。讓我這樣的健康男生天天對着穿内衣的女生....
    對了,IS學園的指定泳裝就是一般的學校泳衣,就是一般的深藍色的那種。這種瀕危物種在這個學校里居然得以繁衍生息。五反田對於這個情況可是欣喜若狂,不過我倒是不太關心。
    話說回來這裡的體操服也是燈籠褲。五反田對這個也是無比讚歎。我穿的則是一般的短褲。
    順便一說,學校指定的IS操作服則是tank-top的風格,而且就像是貼到身上的樣子一樣。
    樣式真是簡單啊。
    【雖然學校指定了IS的操作服,但是每個人還是應該有自己的想法,畢竟IS可以說是一百個人就會變化一百種樣子,所以一定要儘早決定好自己的風格。當然,給每個人準備一台專用機體是不可能的,因為專用機和特定的操作服間的連線技術十分困難。不過還是要将花季少女的心裡作為設計的優先考慮才對嘛,畢竟我們女生可是愛美的生物。】
    呃,以上是塞西莉亞之前這麼和我說的
    對了,專用機體的話會有特殊功能,“personalism”可以用,在IS機體展開的時候操作服就可以同時自動穿著。對於駕駛員來說這種省去更衣時間的設定可是很不錯。對了,穿著的時候,操作服好像会分解為粒子形態,在IS的數據庫中進行解析,大概。仔細想想的話其實我對這些東西記得也不是很清楚了。
    總之就是“美少女戰士變身!”之類的東西吧...嗯,這樣就容易明白了。
    不過IS操作服如果直接全開這種功能的話會非常消耗能量。所以一般除了緊急情況之外,IS的專用機體還是用普通的穿上操作服再展開的機體的方式。
    “那麼山田老師,該你的晨會了。”
    “好,好的。”
    說完了聯絡事項之類的事情之後,千冬姐把接力棒傳給了山田老師。山田老師擦了擦眼鏡慌慌張張的跑上講臺的樣子就像小狗一樣。
    “那個,呃,今天先介紹一下新來的轉校生,而且是兩個哦~”
    “呃.....”
    ““““什什什什什什麽!!!!!””””
    一聽到轉校生介紹,班裡立刻就炸開了鍋。沒辦法啊,這可是一群三餐都在傳遞八卦消息的少女們,自己的情報網里居然沒有得到轉校生這個消息,會吃驚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話說回來,爲什麽是這個班呢?.....按一般的分班方法去分不行么?)
    就在我想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教室的門開了
    “不好意思,打擾了”
    “......”
    看到轉校生后,全班在一瞬間就寂靜了下來。
    這也沒辦法啊
    因為
    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是一個男生。

    [ 本帖最後由 blat490 於 2010-12-5 00:2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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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懶
    2017-7-10 14:20
  • 簽到天數: 2 天

    [LV.1]初來乍到


    熔岩虫 Lv:12
     樓主| 發表於 2010-12-5 00:2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舍友是...金髮貴公子?



    “查理·德諾阿(シャルル·デュノア),來自法國,對於這個國家還有很多不習慣的地方,請大家多多關照了。”
    轉校生中的一人,查理,滿面微笑的介紹完畢后鞠了一躬。
    而包含我在內的全班人員,一臉驚愕的愣在原地。
    “啊,是男的......”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是的,聽說有一個和我情况一样的駕駛員在這裡,所以我才轉學過來的。”
    一副和藹可親的面孔,配合無比規範的禮儀和中性的長相,留著一頭濃密的金黃色的頭髮,在肩膀附近仔細的扎了起來。樣子很帥氣,又同時給人一種高貴的感覺。就好像那種印象里很誇張的“金髮貴公子”的感覺,特別是那已經到了有點扎眼的程度的笑容。
    “Oh.....”
    “嗯?”
    “Ooooooooooooooooh yeah!!!!!!!!!!!!!”
    火山爆發了嗎...沒有任何的拖延,班里的歡呼立刻由中心點引爆并四散傳播開來。
    “男生!!有兩個男生了!!!”
    “而且都在我們班!!!”
    “好美型!一看就讓人有保護欲的類型啊!”
    “能出生在這個星球上太幸福了!”
    我們班的女生還真是活力十足啊....順便一說,因為現在是晨會時間,所以還有許多聞聲趕來的臨班甚至其他年級的跑過來窺視。諸位教員們,你們的工作還真是辛苦啊.....
    “啊,別鬧了,給我靜一靜啊。”
    一臉麻煩狀的千冬姐小聲嘀咕著。與其說是覺得工作麻煩,還不說是徹底的敗給這群十幾歲的少女了吧...畢竟千冬姐就算是學生時期也和一般的女生不同,嚴肅的很啊。
    “那個,大家安靜下,自我介紹還沒結束呢啊....”
    呃,差點忘了這回事了——
    那位被放逐到大家的意識邊緣的轉校生,外表完全走了另一個極端。
    一頭閃亮的銀髮,近乎于發白的程度,大概下垂到腰部的長度。雖然很漂亮,但是卻完全的不加修飾,是任其自然的風格。而且左眼上還帶著眼罩。不是醫用的那種眼罩,而是一個大大的黑眼罩。就像是二十世紀的戰爭動畫(PS:好像是鋼煉)裏面出現的大佐帶著的那種。而右邊睜開的眼睛則是赤紅色的,不過卻散髮出無限接近零度的低溫。
    給人的感覺就是完全的“軍人”。雖然身高要比查理矮不少,但是渾身散髮出來的那種冰冷而銳利的氣勢卻讓人覺得她的身形要偉岸的多。
    查理作為男生感覺要矮一點,不過也可能是因為在周圍都是女生的環境下所以不習慣抬頭挺胸而是有點弓着身体的过吧。
    “..............”
    銀髮女一直沒有開口自我介紹,而且還擺出了一副雙臂抱胸懶得搭理班上女生的姿態。不過那也就是一瞬間的事,現在立馬就把視線集中在了一個人身上——千冬姐
    “.............稍微說點話吧,拉芙拉(ラウラ)同學”
    “是!長官。”
    面對做出如此詭異回答的轉校生,全班同學都愣住了。而千冬姐在被敬了一個外國式的軍禮后也露出了“麻煩了”的表情。
    “不要那麼稱呼我啦,我現在可不是長官。你也只是一般的學生,叫我織斑老師就好。”

    “是!服從命令!”拉芙拉在回答的同時做出了手貼體側,雙腳靠攏,挺胸抬頭的標準姿勢。
    看來就算不是軍人,也是在軍隊環境下生活的人吧....並且从管千冬姐叫長官這一點來看,兩個人應該在德國見過吧......
    事實上千冬姐之前在德國做过一年的軍隊教官,然後又賦閒一年之後,才來的IS學園做老師的。不過問了山田老師和其他的學園人員,爲什麽千冬姐會跑來教書,都得不到回答。看來一定是發生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事情吧.....
    (不過爲什麽不肯告訴我來教書的原因呢?)
    現在的教室陷入了安靜的狀態,不,應該說到了寂靜的程度了。
    “拉芙拉·布迪威伊 (ラウラ·ボーデヴイッヒ)”
    .......................
    全班都沉默了,等著她接著往下說。結果拉芙拉同學在說完名字之後閉口不談,惜字如金。
    “那,那個,這就.....說完了?”
    “完畢!”
    看著氣氛尷尬的山田老師強作笑臉向拉芙拉同學搭話,結果瞬間就被毫不留情的回答秒殺。喂喂,你這不是欺負老師么....看,山田老師現在可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啊。可惡。
    就在我想這些的時候,拉芙拉的目光突然轉向了我。
    “喂,你。”
    嗯?怎麼了?突然粗魯的走了過來。


    啪!

    ........................
    “喂?”
    怎麼了?爲什麽我突然就被打了?難道我之前和你有什麽過節?
    “我覺得,你根本不配做千冬長官的弟弟!毫無疑問!”
    我的思考無比混亂,就連被打的火辣辣的臉都沒有注意。——爲啥?爲什麽啊?她是出於什麽原因打我的?
    現在我處於全班同學的目光焦點之中。箒更是一臉吃驚的話都說不出來的表情。不,現在可不是關心這些東西的時候。
    “你突然這是要幹什麼?”
    “哼.......
    就和走過來時一樣,拉芙拉突然轉身從我面前離開,往空的座位上一坐,然後就保持雙臂交叉的姿勢閉上眼一動也不動了。
    靠!被無視了!我被無視了!到底是怎麼了?她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從“不用語言交流星”來的嗎?難道你們星球初次見面表示友好的方式就是給對方一巴掌?絕對是這樣的!
    “啊——...好了!那麼晨會到此結束!大家換好了衣服去第二操場集合。今天两組一起進行IS的模擬對戰。解散!”
    千冬姐啪啪的拍手催促我們趕緊行動。而我只是得到了類似于“哈哈,別生氣哦”“別往心上去喲~”之類的浮皮潦草的安慰。
    哎呀!不好,這樣的話我豈不是要和這一整個班的女生在這裡一起換衣服了!這下可麻煩了,麻煩大了啊。
    既然如此我就要趕緊出去,嗯,確認一下現在的第二arena更衣室是不是空的。
    “啊,織斑君。請多多關照在下,畢竟都是男性駕駛員嘛。”
    果然是這樣,那裡現在應該是空的
    “呃,是織斑君嗎?初次見面,我是....
    “啊啊,好啦,咱們趕緊走吧,要不然女生們就要開始換衣服了。”
    在說明的同時我抓著查理的手就往教室外邊走。
    “咱們男生趕緊去空的arena更衣室換衣服,以後估計都是這樣啊,趕緊習慣下來吧。”
    “哦,哦......
    嗯?怎麼了?從剛才開始查理就一臉尷尬的樣子。
    “要去衛生間嗎?”
    “不.....不是”
    “是嗎?那就好”
    先下樓吧,一定要快啊...既然如此....
    “發現轉校生了!!!!!”
    “而且還是和織斑君在一起!!!!!”
    啊,各班的晨會都結束了.。看來各班之前派來的偵查員已經把情報傳遞開來了。如果被這股浪潮包圍導致上課遲到的話,可是還有一個魔鬼教师的特別招待在等候啊。絕對不能那樣!
    “快點,來這邊!”
    “看見他們了!看見他們了!”
    等等啊你們,什麽時候學校變成武士的道場了?爲什麽你們要以一副要追殺到天涯海角的氣勢衝過來啊!(原文:今にもホラ貝を取り出しそうな雰囲気じゃねえか 大概的意思是‘用從貝殼里把肉挖出來的氣勢’)
    “織斑君是黑髮,那就是金髮的那個了!”
    “而且眼睛還是碧綠色的!”
    “啊!看見了看見了!那兩個人!手!手還握在一起!”
    “出生在日本太好了!謝謝您,母親大人!今年的母親節我會奉上最棒的鮮花的!”
    請你今年以外的時候也送!
    “呃,這是怎麼了?爲什麽突然之間會發生這樣的騷亂?”
    還沒有理解現在的狀況的查理一臉困惑。
    “大概是因為咱們身為雄性吧....
    “?”
    ?爲什麽擺一副“什麽意思啊”的臉出來。
    “啊,就是一般的物以稀為貴啦。IS駕駛員不是沒男的么,現在多出來咱們肯定就會被圍觀啦。”
    “啊——!啊啊,哦。原來是這樣啊”
    “就是這樣,這個學校的女生平時可是完全接觸不到男生啊。咱們就和wooper looper的狀態是一樣的。(PS:學名axolotl。一種很可愛的兩栖動物,貌似可以追溯到三疊紀,有興趣的童鞋可以GOOGLE下。)”
    .................什麽東西?”
    “是一種二十世紀的珍惜動物啦,原來在日本很流行的。”
    “哦....
    算了,不管他了。現在說什麼也要先從包圍網里突破出去。我要以視死如歸的精神殺出一條血路來!
    “不過你能來真是太好了。”
    “爲什麽?”
    “哎,果然學校里只有我一個男生太辛苦了啊。天天都弄的我很鬱悶。再多你一個男生同伴可以給我減輕不少壓力啊。”
    “是嗎....?”
    是嗎什麽的?....你還是不明白么?唔,算了,不管了。
    不過難道外國的IS學園是男女同校?不過世界上應該只有這一個IS學園啊...
    “嗯,不管怎麼說,以後請多多關照了,我是織斑一夏,叫我一夏就好。”
    “嗯。一夏君,請多多關照,叫我查理就好了。”
    “好的,查理”
    呼,終於在被捕獲之前成功逃出了教學樓。總算是殺出包圍了。不能出來的獵手們只能目送我們離開。
    OK!抵達!”
    一如既往的發出了壓縮空氣的聲音后,門自動劃開,第二arena更衣室,安全抵達。
    “哇!時間不多了,趕快換衣服。”
    時針滴滴答答的轉著,說起來那個IS操作服還真不是一般的難穿啊。
    爲了趕時間,我一邊說話一邊一口氣把制服的扣子全拉開。然後一口氣把T恤脫了下來、
    “哇啊!!!”
    “?”
    怎麼了?
    “忘了東西了嗎?哎呀,你怎麼還不換衣服?早點換吧,要不就要遲到了。查理你知道么,班主任對時間管的可是非常嚴格啊。”
    “哦,哦?啊,換衣服嗎?但是,可是,你轉下身可以么....
    “???,好吧。不過就算是被看換衣服也沒什麼吧..好吧,我就不看着你了。”
    “别,别看,请千万别看。”
    雙手在身前揮舞,查理慌慌的把頭轉向地板。怎麼反應這麼奇怪?
    “啊,现在可真的是很紧急啦。千万别在第一天迟到,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啊。”
    不過我在聽到一些關於“背後燃起業火的魔鬼教師·織斑千冬”的玩笑的時候,心胸還是很寬廣的。就算是一些無聊的笑話我也會用“哈哈哈,你小子啊”之類的話打哈哈過去。....畢竟千冬姐真的有可能變成那樣的。
    ......
    怎麼了?感覺到了背後的視線。
    “查理?”
    “怎?怎麼了?”

    感覺到了我視線的轉動,查理慌忙把頭轉向牆壁,迅速拉上了IS操作服的拉鏈。


    “哇,換的真快啊。有什麽訣竅么?”


    “沒,沒什麼啦,一夏你還沒換好么?”


    我才剛剛脫下短褲,把IS操作服穿到腰部。這不是一看就知道么...


    “這玩意在裸身穿的時候怎麼這麼費勁啊。穿到一半就穿不動了。”


    “啊?穿到一半就穿不動了?”


    “嗯,是啊”


    ...........


    是不是太悶的過?怎麼查理的臉變的這麼紅?不過變的也太快了。


    “嘿喲,欸------好了,咱們走吧。”


    “嗯,嗯....


    我倆終於換完了衣服,離開了更衣室。在走向操場的路上,我對查理的印象大大改變了....


    “你的IS操作服看起來很容易穿啊,什麽牌子的?”


    “啊,嗯。デュノア(PS:就是查理的姓,應該是家族公司)公司的專利產品。以phalanx技術為基礎。實際上是full-order產品。(喂喂,弓弦你真的知道full orderphanlanx是什麽意思么....)”


    “デュノア?テュノア這個公司我好像聽說過...


    “嗯,是我家的,我父親是公司的董事長。是法國最大的IS產品製造公司。”


    “啥?!這麼說查理你是董事長的兒子?怪不得!”


    “嗯?什麽怪不得?”


    “怪不得你這麼有氣質,原來是成長環境好啊。之前就有這種感覺,現在明白了。”


    “唉,一言難盡吧....


    欸?為什么查理的目光突然變得有點憂鬱,臉上的表情變得很複雜。是不是觸及到了什麽心事?


    “說起來,一夏的家庭不是也挺好的么.....作為那位織斑千冬的弟弟....


    “哈哈哈,你小子啊..


    “欸?”


    “唉,沒事。看來咱們倆都是互相踩了對方的地雷全滅了呢。”


    “啊?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看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各種各樣的。


    “沒事沒事。看來都是覺得別人家的飯香呢。”


    “?”


    ...被懷疑的眼神看了!!我失態到了一個意思解釋三遍都說不清,還被人用懷疑的眼神看的程度...我真是萬死不足惜...


    ....查理君,問你個物理問題”


    “怎麼突然又開始問這個話題?”


    “無所謂啦,高速下落的物體A受到的空氣阻力的計算公式是什麽?”


    “那個,好像是 A的速度的平方——”   


    PS空气阻力的公式:F=(1/2)CρSV^2 计算。 式中:C空气阻力系数ρ为空气密度;S物体迎风面积;V为物体与空气的相对运动速度。


    “對了,就是這個。”


    Good job.這是多么充滿知性的轉移話題的方法。毫無疑問,我的智慧遠超常人。


    ..........


    欸?怎麼?爲什麽沉默了?為啥啊?《沉默の戰艦》?(92年的一部電影,中文譯名《魔鬼戰將》)我是很喜歡那部片子啦,或者查理喜歡cos綿羊?綿羊不就是無口系的么。


    ——嗯?


    “噗,哈哈哈哈。那是什麽啊。一夏你好奇怪啊!”


    被嘲笑了!這是何等失態啊!我現在就去自殺!


    “真希望我也還能用‘哈哈哈哈,你小子啊’來笑回去...


    “欸?別這樣啊。一夏你說相聲的本事還是很好的么。”


    真的?是那樣啊.....


    “遲到了!”


    安全抵達了第二操場——如果不算遲到的話。啊啊,前面有一只魔鬼在等著我倆。



    你需不需要一根鐵棒?雖然說牌子不重要,不過還是cananbow的比較好。
    do you need?(PS:日本传统的鬼,比如桃太郎里的那位,手里一般都会拿根铁棒做武器。)
    “有時間去走神還不給我趕快入隊!”
    是,多謝長官指導了。
    我和查理加入到隊列的末尾處。
    “哼哼,你還真是慢啊”
    我暈,怎麼我旁邊的人是塞西莉亞.....自打四月份的班級代表戰以來,好像一直就特別在意我。渾身是刺的大小姐的形象被完全改變了。
    “不就是穿個IS操作服么?怎麼花了那麼長時間?”
    對了,她穿的IS操作服就是一般的女性專用操作服,就像是連體泳裝那樣的无领长袖紧身衣。雖然有不少的肌膚露了出來,但是考慮到IS的防禦主要由自己的護盾來完成,所以操作服覆蓋面積小也不算什麽問題。
    不過我和查理的操作服就不一樣了,包裹住了全身,一直到脖子為止。只露出了頭,手和腳,就好像是潛水服那樣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可以根據數據量身訂做吧....
    嘛,如果同樣也是做的和男式泳衣一樣就要光膀子了。所以出於各種各樣的考慮才做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大概。
    “道上太擠了啊”
    “是啊,你還總是趕個剛剛好呢。”
    奇怪啊?爲什麽感覺塞西莉亞說話還有點刺呢?果然只要是漂亮的玫瑰就會長刺嗎?感覺好像之前也有類似的情形。
    那時候好像是鈴在說完“難道你說出那樣的話就不覺得可恥嗎?”就變的很生氣。
    “嗯,那個。一夏君你是不是非常受女生歡迎啊?是不是因為出生在二月,所以有女人緣?”
    嗚哇,被人這麼說這麼討厭啊。我不僅想起了被轉校生拉芙拉指责的那些話,臉頰感到火辣辣的。
    “什麽啊?你不就是那樣的傢伙么。”
    我靠,只有聲音卻沒有現出身形,是哪裡來的忍者么?守衛!你們在幹什麼。
    “在你後邊呢,笨蛋!”
    啊、啊。是是。後面是二班的隊列。原來是鈴啊。不過除了鈴之外二班的女生應該沒有那麼說我的....笨蛋笨蛋大笨蛋之類的。
    “對了,一夏君,今天那個新來的轉校生爲什麽打你啊?”
    “哈?一夏,你居然能笨蛋到這種程度?”
    “放心吧,笨蛋在我面前就有倆。”
    刺啦刺啦..........鈴和塞西莉亞在轉頭的時候仿佛發出了恐怖的鋸鋼板一樣的聲音。
    先不用說在我們前面站着的那隻魔鬼。這里根本就只要是魔鬼就來者不拒啊。無論年齡國籍性別。地獄的大門開啟了....
    梆!
    蒼天啊,爲什麽我們又被出席簿砸了。



    “那麼,今天的练习內容是格鬥和射擊等的實戰訓練。開始!”
    “是!”
    因為是一組和二組一起,所以人是平時的一倍。回答聲也是氣勢十足。
    “嗚嗚,爲什麽梆梆的敲人的頭啊”
    “.....一夏的錯一夏的錯一夏的錯”
    被砸的地方還是一跳一跳的發痛。塞西莉亞和鈴更是捂著頭,雙眼泛著淚花。
    不過鈴啊,你怎麼能有這麼武斷的判決呢。這根本不是我的錯啊...冤枉我的話,我就要用法律手段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總覺得你小子在想什麽....”
    哇,我被踢了,我被踢了啊。被後邊的女生。老師!老——師!
    “今天先來一場表演戰。拿出你們花季歲少女的活力來吧!凰!奥卢卡多!”
    “爲什麽連我也?!”
    哦哦,沒辦法啊。死心吧,塞西莉亞。千冬姐可不是能用常理來看待的人。雖然我經常勸她,不過結果卻是飽受摧殘...嗯....主要是以物理攻擊為主。
    “因為專用機會比較方便一點,快點站出來吧。”
    “所以說爲什麽連我也算上....”
    “明明就是一夏的錯,爲什麽倒楣的是我....”
    喂喂,我可是聽得到啊....
    “喂,你們倆給我精神點——難道就不想在‘TA’面前好好表現嗎?”
    嗯?啥?千冬姐,你悄悄地和那兩個人說什麽呢?告訴她們什麽了?
    “果然作為英國的代表候补生、我,塞西莉娅·奥卢卡多有出場的必要呢!”
    “算了,我就姑且當是檢驗自己實力的機會。專用機展開!”
    你們倆個,突然能量槽就爆滿了,怎麼回事?輸的就要請吃飯嗎。啊,女孩子的話可能會是甜點吧。
    “那麼對手是誰?就算是和小鈴比也沒關係.”
    “哼哼,敢說那種臺詞,你洗乾淨脖子了嗎?”
    “急什麽你們倆個笨蛋!對手是....”
    唰..........
    呃?什麽聲音?好像是空氣突然被撕裂了一樣的聲音,難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請閃開啊~!!!!”
    欸?什麽?說我嗎?——啊,嗚哇!
    嘭!
    發現聲音來源的方向的時候已經太遲了,謎之飛行物突然衝了過來。把我撞飛后一起叮呤咣當的著陸了。
    “呼.....差一點就來不及展開白式了。話說那是個什麽玩意?”

    “唔?”
    手上的觸感好奇怪,是啥?地面什麽時候這麼軟了?嗯,難道是布丁?所謂的布丁帶是不是就是這個?(布丁帶,貌似是指海洋里的一種生物現象,在不同溫度的海水分隔處聚集的大量微生物構成的一種毯狀組織。)
    “啊,那個,織斑君......嘿呀!”
    我戰戰兢兢地向自己的手所在的地方看去....
    “這,這個。我很困擾啊....在這種地方......不!不是在別的地方就可以了啦。我,我和織斑君可是師生關係。啊、不過作為織斑老師的义姐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山田老师,是山田老师啊。山田老师是布丁吗?布丁就是那个(ムチプリン)布丁是吧。怎么感觉我和中年大叔似的..(ってオッサンか俺は)
    山田老師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穿著不合身的衣服,而是穿著IS操作服。由於現在把誇張的胸部完全展現出來的關係,所以那如同小山一般的胸部把身體平時難得一見的優美曲綫完全襯托了出來。
    啊,巨乳.....好像比千冬姐的size還要大...
    不過現在的核心問題是我倆的姿勢.... 在被撞飛之後又一起咕嚕咕嚕的滾了幾圈之後,變成了我推倒山田老師的樣子了!而其我的手還壓在山田老師的胸部!就像老鷹捕食一樣的姿勢。

    不好啊,趕緊脫離這種狀態。不過我雖然有這個想法,身體卻動不了啊。真的,真的動不了。現在是越早把手移開越好,爲什麽就是動不了啊!難道有東西把我綁住了嗎?
    “砰!”
    感覺到了危險,身體強行從山田老師的身上離開。就這么一瞬間,前一秒我的頭所在的地方被激光束貫穿。
    “呵呵呵呵呵,好遺憾啊,好像有點偏呢。”
    明明是帶著笑顏,額頭卻是青筋暴起的蒼穹之狙擊手:塞西莉亞·奥卢卡多(狂暴狀態版)。天啊。
    “..............”
    突然聽見了“咣當”的聲音,好像是什麽東西組合發出的。欸,不會是“那個”吧....鈴的武器:“雙天牙月”鏈接的聲音嗎?那個最初是雙刀的狀態,不過組合后就變成了雙頭刃的形態,那個狀態可是可以作為投刃使用的啊。就如同現在這樣可以像投標槍那樣,扔了過來——
    “嗚哇哇哇哇哇!?”
    你們就非要取我的項上人頭嗎!?
    間不容髮之際我順勢直接向後仰去直接倒在地上,這是何等絕望的光景T-T
    投刃狀態下的“雙天牙月”結構和飛去來器類似,有一定的自動追蹤能力。..........別啊,別飛過來啊。
    “呀!”
    咚!咚!
    兩聲槍擊聲響起。子彈精准的擊中了“雙天牙月”的兩端,改變了它的軌道。
    叮,叮。地面上響起了彈殼落地的聲音。我向救我一命的神槍手的方向看去。....是山田老師。
    雙手各持一把突擊步槍《red barrett》的major mode,那是實用性極強的可靠兵器,很多國家的標配都是這把槍。
    不過最令人驚訝的還是山田老師是如何在保持現在這個姿勢下還能直起上身進行如此高難度的精准射擊,就連周圍的氣場都變了,那種啪嗒啪嗒到處跑的小狗的氣氛消失無影,現在完全是一種沉穩的感覺。
    不是吧,我入學測試的時候戰勝的那位自己一頭撞牆暈了過去的,怎麼想都不可能是現在這位吧....
    “..............”
    吃驚的不只是我一個人,塞西莉亞也好,鈴也好,以及其他所有的女生都被震撼到說不出話來。
    “別看山田老師那樣,原來也是代表候補生啊。這種射擊小菜一碟。”
    突然又變回了平時的那種感覺,山田老師笨拙的扭動身體站起來,把槍放進了肩部的武器箱。然後兩個手不停的擦著眼鏡......啊,這個樣子才像是山田老師嘛。可能是聽見了千冬姐的稱讚吧,現在,山田老師的臉紅彤彤的。
    “不過她原來也是個天然呆,現在趕緊開始吧。”
    “欸?!二對一耶!”
    “啊?到底要怎麼比啊?...”
    “放心吧,今天你倆穩輸的。”
    你們輸定了。這樣的話就像導火索一樣再度點燃了塞西莉亞和鈴眼中的怒火。特別是塞西莉亞,因為同樣是槍手系,所以剛才貌似就躍躍欲試的樣子。
    “那麼,開始!”
    隨著一聲令下,塞西莉亞和鈴同時起飛,與此同時,山田老師也一躍飛到空中。
    “輸了可別怪我啊。”
    “剛才我還沒有認真呢。”
    “我,我要上了!”
    雖然說話還是和平時一樣吞吞吐吐的,但是山田老師的目光卻已和剛才一樣變得無比銳利。鈴和塞西莉亞的起手攻擊被非常輕鬆的就迴避掉了。
    “那麼,趁現在....這樣吧,德諾阿同學,你來介紹一下山田老師的IS機體吧。”
    “是,好的”
    一邊看著空中的戰鬥,查理一邊大聲的向我們說明
    “山田老師用的IS機體是德諾阿公司生產的“Ralafe·revival”(Ralafe:法国的“阵风”战斗机,revival大体是重制的意思。)是第二代科技的最终型。性能不输于第三代机体的早期版本,并且在稳定性和泛用性上更胜一筹,是一个以丰富的后续武器搭配为特征的机体。作为量产型IS的最新型,份额占到了世界第三。现在有七个国家被授权生产,十二个国家将其作为标准配备。由于其便于操作的特点,根据不同的驾驶员,其性能可以做出多样性的调整转换。装备包括格斗向、射击向和防御向,可在这几种之间任意转换。因为参加了大量的third party(原词转英文就是这两个词,具体的party指什么未知。)而广为人知。
    “啊,说到这里就可以了.....那邊也快結束了。”
    由於聽查理的解說聽的太投入,我都忘記了上空還有戰鬥。回頭一看,山田老師一邊用射擊誘導塞西莉亞,而鈴則在格鬥的同時發射了榴彈。爆炸聲響起,煙霧中兩個身影摔到地上。
    “嗚...你,你難道是瞄準我打的嗎?!”
    “你,你才是.....怎麼那麼簡單的攻擊都躲不開!”
    “鈴你個笨蛋....那時候爲什麽不用衝擊炮!”
    “那是什麽話!不知道那招出的很慢嗎?而且那很費能量的!”
    “嗚嗚嗚嗚嗚嗚!”
    “哇哇哇哇哇哇!”
    龍虎相爭嗎......不過她倆的關係應該沒那麼差啊
    不過不知道爲什麽呢,這場草草收場的戰鬥和吵架的二位給人一種“專用機代表候補生公司”的股票價格“嘭”的摔到地上一樣的感覺....不過這還不算完——
    這兩位的滑稽表現被看在眼裡的一班和二班的學生們好好的嘲笑了一番。
    “好了,現在你們對學校教員的實力應該有了一個清醒的認識了吧。以後都給我放尊重點!”
    啪啪地拍著手的千冬姐轉移了我們的注意。
    “有專用機的人是織斑、奥卢卡多、德諾阿、布迪威伊還有凰。那麼八人一組進行練習。每組的負責人是有專用機的那幾位,沒問題吧?那麼開始分組。”
    千冬姐的話剛說完,我和查理周圍的女生就圍了過來。
    “織斑君,一起練習好不好啊?”
    “我有好多不懂的地方,教教我好嗎?”
    “德諾阿君,讓我看看你的操作技術吧~”
    “那、那個,人家可以你一個小組么?”
    ...........怎麼說呢,面對這種預料之外的喧囂場景,我和查理不知所措,只能在原地站著不動。
    看著這種情景,一臉鬱悶的千冬姐不禁扶額歎息。不過還是很快發出了號令:
    “你們這群笨蛋.....按學號分,按順序一個號進一個組!按剛才說的那樣,一個一個往外走!敢磨磨蹭蹭的今天上完課我要你背著IS繞操場跑100圈!”
    一聲令下之後,剛才還圍著我倆的女生們就像一群小蜘蛛一樣一哄而散。然後各自的以IS專用機爲準的分組不到兩分鐘就完成了。
    “一開始就應該這樣,這群笨蛋。”
    千冬姐長歎一口氣。不過各班的女孩子們依舊一邊小心翼翼的掩飾,一邊七嘴八舌。
    “.......那個,我和織斑君是一個班的,名字是.....”
    “唔,塞西莉亞..剛才你輸的可夠慘的啊....”
    “凰同學,請多關照。我從織斑君那裡聽說過你...”
    “德諾阿君!如果你有任何不明白的事情都可以問我!順便一說我的名字是....”
    “........”
    唯一的例外是拉芙拉·布迪威伊的那一組。
    氣氛極為緊張,拉芙拉完全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場,只是用冰冷的眼光掃視着同組的學生,從剛才到現在一次嘴都沒張開過。
    對於這位雖然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女,卻能給人一種銅牆鐵壁般感覺的同學,大家也是無可奈何,只能低頭站在她旁邊。.....唉,不知道爲什麽,總覺得和她同組的女孩子們真是淒慘無比啊。
    “那個,大家安靜一下。一個班的一起來取訓練機體。有“打鐵”三架,“リヴァイヴ”兩架。大家趕緊來挑自己喜歡的吧,先到先得哦~”
    山田老師用平時三倍,不,五倍的聲音喊道。看來剛才的模擬戰讓她的信心大增啊。現在這副挺胸抬頭的姿態,假如把眼鏡摘了的話就很有“工作中的女性”的樣子了。不過隨著她的姿態一起凸顯的除了自信心之外,還有那高中女生根本不可能有的胸部。由於山田老師有時不時的扶一下眼鏡的習慣,以至於手肘在碰到胸部時,可以明顯的看到那肉質果實的搖動。
    “............”
    噹!
    “好疼!....,,那個,又怎麼了?”
    正在走神的時候,腳被重重的跺了,還是用的腳後跟。將全部體重集中于一點,于絕妙的角度發起的攻擊。我吃不住痛,忍不住叫了起來。
    誰,誰下手這麼狠毒?....
    “啊,是箒啊...”
    “怎麼了?”
    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不是吧....
    ——現在我倆在同一組呃,既然這樣,這可是個修復關係的大好機會啊。因為這一段都沒有怎麼說過話,現在連打招呼都覺得有點不自然了。
    (好,一定要表現的friendly一點。)
    “織斑君,教教我怎麼操縱IS吧~”
    “啊-啊~,IS好沉啊,我拿不動比筷子沉的東西啊~”(囧,那你來開個啥IS)
    “實戰訓練的基本是穿著機體,織斑君,幫我一下吧~”
    箒的聲音瞬間就被同組的女生的嘰嘰喳喳淹沒了。而且好死不死的我還是組長,必須毫無厭煩的一一予以回應。
    “各位組長請負責指導IS機體的穿著,因為是要照顧到全體人員,所以請不要用personalism。下課前能做到簡單的移動就可以了。”
    在IS的公共頻道里,山田老師如是說道。首先來說這些人能把平時學到的東西發揮到什麽程度很難估計啊,這個小組長也不好當。
    “那麼就按學號來依次啟動IS吧,然後做一下簡單的步行就可以了。第一個是——”

    “學號是一,相川清香!参加了手球部,興趣是看體育比賽和跑步!”
    “哦,是嗎。不過怎麼會變成自我介紹的...”
    深深的彎腰行禮,然後伸出了右手。嗯?怎麼?難道是要握手?
    “啊,好狡猾啊!”
    “我也要!”
    “現在一定要留下一個好的第一印象!”
    爲什麽其他的女生都一起衝了上來行禮並且把右手伸了過來。
    “那個,請問現在是什麽個狀況....”
    “““請多關照!!!”””
    .............於是,好像又聽了一遍同樣的話。
    回頭一看,一臉困擾的查理那邊也是如此,面前排著一群行禮完后等著握手的女生。
    想不到這種怪事居然在對面也是,今天可真是開了眼界了。
    啪!
    ““好疼!””
    在查理面前排成一排的女生們都忍不住發出悲鳴,捂著頭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站在她們面前的是某位來自地獄的修羅。
    “有幹勁是不錯,要不要我來個單獨輔導?是誰開的頭?”
    “啊,不,那個...”
    “我們只是和德諾阿君打個招呼....是吧”
    “老師您就別操心給我們單獨輔導了.,多麻煩啊....”
    “啥?都別給我裝蒜。爲了你們的前途,這種等級的訓練是必要的!......啊,就按學號來好了。”
    那幾個女生似乎連呼吸都要停止了。合掌。希望下次見到你們的時候你們還活著。
    織斑組的女生們看到了查理組的女生的悲慘遭遇之後,飛速的做鳥獸散,現在相川同學正在確認IS的控制臺是否打開了開關。哦,對了,我們組的機體是“打鐵”。
    “那么,開始吧。相川同學之前操縱過IS么?”
    “啊,嗯。雖然只是上課的時候接觸過....”
    “那就沒問題了,總之先穿起來然後啟動一下吧。時間要是覺得不夠的話可以在放學后加練。”
    “那,那就不必了。好,我要認真了!”
    至今為止都是馬馬虎虎過來的嗎?!不過那個眼神倒是真的很認真。憎恨錯誤而不要憎恨犯錯的人,過去的錯誤和未來的表現沒有關係...........好像是有這樣一句話吧。
    第一個人的機體穿著,啟動和步行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不過第二位的機體穿著就出現了問題。
    “我說啊,座艙不應該是那樣弄的吧。”
    “啊~啊~........”
    呀,不好。因为自己有专用机体所以就给忘记了,训练机体的穿着接触时必须保持蹲姿。如果站立着解除的话,下一次也会保持站立的姿态。
    “怎么了?”
    这时候山田老师登场了。IS機體已經解除了,穿的衣服是凸顯胸部曲綫的IS操作服-------我的眼睛都不知道放在哪裡好了。
    “呃,解除IS的時候忘了保持正確姿態了.”
    “啊-原來是座艙保持高位固定狀態了啊,那就只好請織斑君送上去了。”
    “欸?.....”
    “什,什麽?!”
    “啊啊啊啊啊!太幸運了!”
    上面的話依次是我,箒,和第二位女生(抱歉,實在記不得名字)。
    “那樣最快了嘛~織斑君,把白式展開吧。”
    “好,好的。”
    總之先把白式的機體展開吧,穿著完畢。經歷了那麼久的訓練,現在完成這種動作幾乎一瞬間就可以了。
    “然後你去把岸里同學抱上去。”
    “欸?不,那個,最起碼.... ”
    “為,爲什麽要這樣!?”
    哦哦,箒出言反對了,請你一定要加油啊。再怎麼說我也是健康的高一男生,肯定會儘量避免和女孩子的直接身體接觸啊。這種要求真是太難為情了。
    “只要讓IS起飛,然後把人安全的送上去不行么。”
    “既然如此的話,找個人當檯子也可以吧。這樣不是更安全嗎。”
    就是就是——呃?踩着檯子?
    “嗯,用腳踩檯子嗎?好,那麼誰來當檯子?”
    “當然是一夏了!”
    拜託請不要當然!
    “也是呢,這樣最安全了。”
    “嗯~。好,這就樣。”
    啊——好像又惹她生氣了。箒頭也不回的就背向我轉身離開。
    “那麼織斑君,拜託你把她弄上去。”
    “...是”
    真是沒辦法啊。這一次應該只是偶然,應該不要緊吧。
    “對了織斑君?爲什麽剛才開始回答老師的話的時候不看著老師?這樣可不好啊。對話時要看著對方的眼睛才可以。啊,不過到社會上的時候被人用失禮的態度對待倒也是常有的事。請注意啊。”
    “啊,是...”
    “喂,你給我注意點,把頭轉過來!”
    由於剛才的事情大大的提高了自信吧,山田老師用平時所不能想像的氣勢強行把我的頭轉向了她。而且由於兩手都伸出來轉我的頭,胸部在胳膊的挾夾之下愈加凸顯。。
    “啊,山田老師,那個....”
    不好,我的臉現在溫度急速提升。
    感覺我純潔的感情的1/3已經無情的淪陷了,而山田老師那邊則是愈發的加緊了攻擊。
    “織斑君!快把頭轉過來啦!”
    又加力了!豐滿的胸部在兩個胳膊的擠壓之下變形,還在上下搖動。這對於我這個健康的十五歲高中男生可是極為有魅力的——不,極為有害的場景。
    “老師,織斑君好像很困擾的樣子....”
    “就是就是!特別強調自己size的想法太狡猾啦!”
    “啊?哎呀.....!?”
    山田老師好像終於明白了,來回看了看我的臉和自己的胸部。
    “~~~~~~~~~~啊!!”
    山田老師緊抱著自己的身體飛一樣後退。恨不得憑空消失。
    “那...那個...”
    尷尬的氣氛四處彌漫,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你的身材真好啊。”之類的.....白癡嗎。那就要因為性騷擾被起訴了...
    “那個,織斑君...”
    背對著我只敢回頭的山田老師開口了,不過語調非常戰戰兢兢的感覺,臉更是一片赤紅色。
    “那,那個.....看見了嗎?”
    “不..那個..看見了....”
    雖然我已經全力的抵抗,但是還是稍微的看到了一點。
    聽到我不含謊言的回答之後,山田老師連耳朵都紅透了。
    “那個,怎麼說呢,的確年齡啊性別啊什麽的也不是絕對的,但是考慮到年齡差和現在的立場,畢竟還是不太好....不,其實我心裡是很高興的,不過果然還是....”
    “山田老師.....怎麼會有這樣的發展的?...”
    千冬姐一邊按著額頭一邊用疲憊的語氣發出疑問。是不是得了偏頭疼了?
    “啊,織斑老師,不,這個,怎麼說呢.....”
    “算了....大概的也聽說了。布迪威伊那個班好像不太順利,請你去看一看吧。”
    “好,好的!”
    迅速的站直了之後,山田老師向拉芙拉的班級小跑著趕了過去。途中不小心和我視線對接了,臉瞬間又紅了。
    “那麼....”
    “趕緊給我認真點,笨蛋!現在你們組的進度是第二慢的,織斑!”
    啊啊,魔鬼教師怒火中燒了。不過不是我的錯啊...真的不是我的錯...
    “那麼早點開始吧!”
    “嘿呀!”
    剛剛的聲音是岸里同學被抱起來的時候發出的,突然就發出了那種奇怪的聲音......喂喂,我可沒有去摸奇怪的地方啊....
    “織、織斑同學好強勢啊.....”
    不..我只是趕時間罷了啊。不過果然女孩子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啊。爲什么會這個樣呢,抱著的時候感覺很不錯。以前抱著暈倒的五反田的時候就沒這種感覺,只是覺得沉得要死,恨不得扔下去。不過最後還是好好的弄進保健室了。——算了,怎麼都好了。
    “好好的抓緊,不要掉下去了。”
    “嗯...”
    確認岸里同學抓緊我的胳膊了之後,我開始緩慢的上升。說實話高度也就是一米多,沒啥大不了的。
    不過IS這個東西吧,在展開基本的功能時,要從背後進行穿著。所以說這個高度說不危險吧,也還是有一點危險的。我一邊小心不讓她掉下去,一邊把抱著的岸里同學送進了打鐵的座艙。
    “好,現在從背後慢慢的進入。啊,那個裝甲這樣穿會簡單點,明白了嗎?”
    “沒,沒問題!”
    說這話的時候身體還在緊緊的蜷在一起,果然被男生零距離接觸還是會很困擾嗎?岸里同學一直在不安的晃動視線。
    “好,那麼開始吧。”
    “欸?那,那個...”
    “?怎麼了?”
    “應該是說很遺憾的感覺呢,還是說很開心的感覺呢。”
    “?”
    還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周圍的組員突然就爆發了。
    “啊啊啊啊啊,爲什麽會發展到這種情況!”
    “太狡猾啦!!我也想要!”
    “爲什麽?爲什麽我的學號才排到12?!(PS:和中國不同,他們的學號是按姓名而非成績,嚴格來說是“出席號”。)作為後代的我是何等的怨念起了這個姓的祖先啊!”
    還請你好好的敬重祖先。還有最好不要讓你的後代子孫們也因此牽涉到什麽奇怪的事情里去。
    “總,總之,有織斑君在就沒問題了!不過我還是不太明白要怎麼做。”
    “嗯,我知道了。”
    雖然不太明白爲什麽,不過應該是有什麽原因吧。就是女孩子之間的八卦什麽的,雖然我不怎麼清楚就是了。
    “那麼啟動吧”
    在我的催促之下岸里同學開始啟動,打開的裝甲閉合了起來,將駕駛員保護在內,一陣聲響過後打鐵進入了站立姿勢。
    “那麼接下來——”
    (啊啊,好生氣啊!)
    箒,雖然表面上看著是在交叉雙臂,一副冷靜的姿態。不過其實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
    (爲什麽會這個樣子!還貼的那麼緊!把一夏當檯子踩著上去不就可以了!給我踩著上去啊!)
    話雖然是這麼講,不過假如其他女孩子踩著一夏上去的話,只怕她也會急的跳腳吧。她虽然明白自己的感情,不過她并不知道自己真的想要什麽。也許想要得到的是所謂heart這個東西吧。
    (剛才開始就一個勁的看山田老師.........啊,真受不了,意志真不堅定。)
    說老實話,因為一直在進行劍術鍛煉,所以說箒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雖然胸部發育到已經有些礙事的地步,不過這也是魅力的一部分吧...
    雖然我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意思,不過就算自打同居生活结束的上个月以来,一夏的態度也沒什麼變化。真是讓人著急死了!
    ....不過也沒辦法,一夏本來就是那種呆瓜木頭。而且箒也是那種思想保守,一直藏著掖著不想讓一夏知道自己想法的女生。.....當然了,也並非全部是如此啦。
    不過雖然僅僅是就差一點點,卻不願意主動改變。這也是人之常情吧。
    “現在解除機體就可以了。”
    正在她想的時候,第二個女生已经完成了行走的訓練。
    “然後解除就可以了。不是那個樣子——”
    可能因為一夏說的太早的原因吧,又有一個女生保持站立姿態就解除IS了。
    理所當然的,IS的座艙又保持高位的固定狀態了。
    “啊啊!怎麼又出現這種情況了...”
    “沒,沒辦法....在其他人目光的威逼之下不得不這樣...”
    “什,什麽!?”
    “咳咳! ...別說出來”
    當然,其他人是指的同組女生。其視線中包含了“給我有福同享啊!”的強烈怨念,的確十分恐怖....
    其他組的女生則是一副小嘴半開,無比羡慕的表情。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小麻雀一樣。
    當然,這種表現可是得不到魔鬼教官的表揚的。
    “哼!IS啟動的確不是什麽了不起的玩意。所以行有余裕的你們就再來一個繞操場跑二十圈的加餐。怎麼樣?很不錯吧。”
    “萬分感謝!不過還請放過我們.....”
    所謂的鬼也會流淚...應該是指會有眼淚流進鬼的眼睛更貼切吧
    “啊....難道我還要再來一次...呃,下一個是誰”
    ——噗通,雖然心在劇烈的跳動,不過箒還是裝出了平靜的姿態。
    “是我。”
    “哦....”
    臉上稍微露出了一點擔心一夏的神情,但是也就是僅此而已了。不知道是不是處於練劍者的自尊心,箒迅速的把表情恢復了正常。
    “那個...怎麼了?”
    “什麽怎麼了?早點把我送上去。我才沒有期待什麽,只不過想安全點。我真的沒有什麽奇怪的希望啊,是從安全性的角度出發的。”
    雖然箒特別的強調了自己沒有別的辦法才這樣的,不過一夏仍然抱有奇怪的擔心而提出自己的意見。
    “那麼還是踩著我上去吧....”
    “你給我好好的考慮下安全性!明白了嗎?”
    “……我馬上送你上去...”
    雖然聽見了一夏“哎呀哎呀”這樣的抱怨,不過箒馬上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無論如何,馬上就要被抱了。而且從剛才的那個女生來看——(那,那個不就是傳說中的“公主抱”嗎...怎麼說呢.....不...不是那樣...男女之間那樣的親密接觸是不對的!....不過,算了,從安全性的角度考慮也沒別的辦法啊。對,就是,是因為沒有別的辦法。)
    “啊--咳咳”
    “怎麼了箒?感冒了?”
    “不,沒有”
    從剛才開始,箒就一直在拼死保持自己的表情。爲了控制住自己內心的衝動,不讓其反映到臉上。箒的表情顯得比平時更加僵硬。
    “那我開始抱起你來了啊”
    看著一夏的手慢慢的摟過自己的腰,箒的心臟突然加速,似乎就要跳出來了一樣,同時體溫也是飛速升高。
    “哎”
    “啊!..咳咳”
    忍不住反射似的喊了出來,然後趕緊強壓下去用咳嗽掩飾。
    (笨、笨蛋!怎麼突然就抱起來了!這、這不是在嚇人么....不過感覺還是挺好的.....)
    因為有點在意而把目光轉向了一夏的臉,恰好在這一瞬間和一夏的視線對上了。
    “怎麼了?”
    “!啊,不!沒什麼沒什麼!”
    沒想到現在兩個人的臉居然離得這麼近,箒慌忙的把臉轉開。
    剛才還在擔心在意的事情如同薄霧一樣消失無影。比起那個,現在在一夏健壯的手臂的懷抱里,直接感覺到了他的體溫,呼吸和心跳。心裡不由得升起了一種混合著期待與不安的複雜心情。
    “箒”
    “怎,怎麼?”
    “也沒什麽特別的啦,好好抓住了不要掉下去啊。”
    “哦,哦...是,是啊。不小心就會掉下去,不緊緊地抓住一夏是不行的呢。”
    一邊用“沒有別的辦法啊”來安慰自己,箒一邊緊緊的抱住一夏的身體。IS操作服是貼身型的,所以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一夏那飽經鍛煉的身體肌肉的觸感。箒心裡的小鼓不禁咚咚的敲個不停。
    “原來直接的接觸是這樣感覺啊...不對,我、我在想什麽呢!”
    來回搖頭的箒引來了一夏好奇的視線。與此同時,在上升中打鐵的座艙也靠近了。
    “箒”
    “什,什麽?”
    “不,也沒什麼啦...就是該進IS機體了,用我告訴你方法嗎?”
    “嗯!即使靠的這麼近我也要保持一顆平常心來對待.....”
    “?你在說什麽?”
    “沒,沒什麼!對,對了,這樣應該沒問題吧?”
    一邊慌慌張張地回答,箒一邊開始進行IS機體的穿著。
    “沒問題,那麼做一下啟動試試看。”
    “一夏”
    “?怎麼了?”
    “那個,是吧,今天中午你有沒有什麽特別的事?”
    儘管裝出一副平靜的表情,不過語調還是比平時要高,是一種充滿了期待和不安的聲音。
    “不,也沒什麼事啦。”
    “是,是吧!”
    明明沒有做什麽了不起的事情,箒的表情卻是大放異彩。不過僅僅數秒之後,箒又變回了冷靜甚至有些低落的神態。
    “那,那麼今天中午和我一起吃午飯吧。好么?怎麼樣?”
    “嗯?哦,也不是不行啊”
    一邊說話的同時,箒一邊啟動了打鐵,并進行了步行的移動。就和修煉劍道時一樣,所有的動作都沒有一絲的贅余。不過即便是已經在武士之路上行走了許久的箒,此刻依然按捺不住心裡的雀躍歡呼。當然,在一夏面前這種心情肯定是要死命掩飾的。
    “沒什麼毛病呢,不愧是箒啊!那麼就先把身體降下來.....”
    “.............”
    “喂!!爲什麽剛剛IS又是保持站姿就被解除了啊!!天啊!”
    直到落地后箒才聽到了一夏最後的話。當然心裡是明白要把IS蹲下來的,不過這個這是全組的女生的在無聲討論之後的最終協議。
    可是正确的来说,还是浮现出了想在此得到其他女生的支持的心声。
    (那,那天以來就一直沒怎麼好好和一夏說話,今天情況終於好一點了。)
    说实话,秘策是有的,无论如何,自认为领先了班里女生一步的箒,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那麼今天上午的課就到此為止了。下午的內容是今天使用的機體的整備工作,以小組為單位分別在機庫面前集合,从训练机和自机这两方就可以看出专用机的耐久性(專用機持ちは訓練機と自機の兩方を見るとうに)解散!”
    時間剛剛夠全部人員完成IS的試驗,我們由一班和二班共同組成的小組把IS轉移到機庫后向機庫移動。爲了趕時間,大家都是全力奔跑。假如在這裡又遲到的話會被魔鬼教師施以什麽懲罰可是難以想像。對著快喘不過氣的我們,千冬姐只是簡單的交代了聯絡事項后就和山田老師一起迅速離開了。
    “啊...怎麼這麼沉啊。”
    我們用IS專用的推車把訓練機推回去,可惜的是這個車完全不帶動力裝置。如果說有的話,那麼動力裝置其名為“人”。至於我們組,干這個活的人,想當然尔,就是在下了。在女生看來,髒活累活是男人的事乃是天經地義,就算不是這樣,男人們現在也實在是沒什麼地位。真是世風日下啊。
    (嘛,算了。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看著女孩子來干這種活也說不過去,不計較了。)
    順便一說,查理那個組則是“德諾阿君不用做這種事啦!”然後幾個女生就一起推著車子走了。——欸?那個,爲什麽我的待遇就這麼差....
    “嗯,對了,查理。一起換衣服去吧,咱們一起去arena更衣室怎麼樣”
    “呃,那個,我的機體需要稍微調整一下,你就先去吧。可能會花點時間,你就別等我了。”
    “嗯?沒事,等會你吧,反正我也習慣等別人了。”
    “算了啦算了啦,被人等很不好意思的。是吧?你就先回教室好么?”
    “哦,好吧。我知道了”
    在微妙的氣氛壓迫之下,我不由自主的點了頭,不過查理爲什麽那麼死命的拒絕啊....
    不過既然本人都這麼說了,我也沒什麼辦法。放棄了等他的念頭之後我向更衣室走去。
    (IS操作服的吸汗效果真是完美啊。完全没有黏黏糊糊的感覺,真的很厉害啊。)
    是不是原本就是用來作為宇宙開發用的裝置的原因呢?這種事我也不是很明白了。
    很快就換好衣服了,脫的時候比穿的時候簡單了三倍啊。我用毛巾擦了擦頭之後走出了更衣室。




    “.......這是什麽意思?”
    “啊?”
    午休時間,我目前在樓頂上。
    一般的高校可能會禁止學生來這個地方吧,不過IS學園可沒有這個規定。不僅如此,還用滿滿的擺放了應季的美麗的花朵的花壇和歐洲風格的石雕來裝飾。而準備了桌椅之後,晴日的午休更是可以看到女孩子圍桌而坐嘰喳聊天的熱鬧景象。
    不過今天由於大家都去食堂看查理,所以屋頂上除了我們之外誰也沒有。哼哼,包場咯,包場咯。
    “果然天氣好的時候還是在屋頂吃比較好啊!”
    “話是這麼說沒錯....”
    箒一直在橫眼看別的方向——塞西莉亞,鈴和查理。
    “好不容易吃個午飯,還是人多熱鬧一點好嘛。特別是查理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
    不好.........箒好像要說什麽似的,舉起了緊握的拳頭,而且手上還拿着包好的手制便當。
    因為IS學園是全寄宿制,所以想要吃便當的同學要早晨去食堂做。有一次抱著好奇的心態往裡看了一眼,看到那整排的專業器具不僅啞然。不愧是國家直屬的特別指定院校,就是有錢啊。
    ——嗯,箒今天是做了便當。欸,不過怎麼還有我的份在?果然是青梅竹馬間的情誼嗎。
    “給一夏,這是你的份。”
    鈴一邊說著一邊把飯盒扔了過來。喂,不要把吃的扔來扔去啊。
    “哇,糖醋裡脊啊。(酢豚/sweet-and-sour pork,應該就是這個玩意吧)”
    “是啊,今天早上做的。之前你吃的時候都說很好吃呢。”
    青梅竹馬間的情誼·second。不过没有米饭,只有糖醋里脊真是大胆的想法。——铃的那份米饭她自己已经从食堂买了。还是老样子,是个精明的人啊
    “咳咳。——一夏君,我今天早晨不知道为什么起来的很早,于是就试着随便做了点。请尝一尝吧。”
    塞西莉亚打开了饭盒(原文是basket,好像是午餐篮,不过怎么都觉得拿一个篮子出来有点诡异。)。三明治并排摆在一起,很漂亮的样子。
    “哦,好啊。我一会儿就尝尝。”
    我敷衍的回答了一下。至于鈴則做出了一幅“哇”的表情。唔,你啊,一边吃东西一边用隔岸观火的态势观察吗。
    “?怎麼了?”
    “不,沒什麼。”
    ......說的真明白。英國代表候補生:塞西莉亞·奧盧卡多·料理白癡。看起來非常的好看,不過味道卻是可怕的驚人。會不會将不认识的调料加了进去了啊,虽然想认真的听一次怎麼做的,但现在可没有这种打算。
    而且爲什麽會有一種會聽到很可怕的事情的感覺呢....好奇怪。
    算了,也許出身于大家名門——所謂的超有錢的大小姐做出來的也許都是這種東西吧。像這種私人廚師就有好幾個的,怎麼會去親手下廚呢,大約就連自己選食材也沒有經歷過吧。话说回来,发现了异样的好眼力的本人却说“若是能变成和书上的一样该多好啊”
    呃,塞西莉亞同學,“和書上一樣”與“和照片一樣”可是又很大的區別的。我也經常會想“要是味道也能和書上一樣多好啊”之類的。
    “耍什麽滑頭啊,也不說清楚,笨蛋!”
    怎麼能那麼說啊,鈴。你原來做出來殺人料理的時候我可是一樣的感覺啊。特別是你把“敢說不好吃我就殺了你”寫在表情上的時候。
    唉,不管那麼多了,怎麼說也是人家親手做的菜,能不說不好吃就不說。畢竟光是這份心情就十分難得啊。畢竟IS學園是只能自己做飯的地方,有誰能給我做飯真是感激不盡啊。要是千冬姐也能有這種心情就好了。
    不過,算了,我明明是在說謊,卻沒露出什麽馬腳...哈哈....唉
    “ 那個,我和大家一起沒問題吧?”
    我的旁邊,查理如是說,從剛剛開始就是那樣。查理 ,太拘束的話我們也會很困擾的。
    不過實話實說,第二位男子爭奪戰已經在一年一班的女生里廣泛開展了。但是來自法蘭西的貴公子則是彬彬有礼而又周到地拒绝了周围女生的请求。女生們都認為身為貴公子的查理的這種表現是害羞了,大家都是擺著一臉半高興半為難的表情離開了。
    不过爲什麽查理你說的話都這麼像臺詞啊。
    “我無法忍受獨享只為我盛開的鮮花,哪怕只有一時。僅僅是花丛的芳香彌漫,就已然讓我沉醉其中。”
    這樣子的。
    唉,真厲害,能有這種想法。而且拒绝别人的同时却一點讓人厭煩的感覺也沒有,能夠讓人真切的感覺到自己的想法,並且迷失于這種給人夢幻般印象的感覺與其中詞藻所閃耀的光輝之中。
    果然有的時候溫柔一些會更好吧。一位和他握手的三年級的前輩已經完全處於失神的狀態了。


    不過就是因為這個樣子才引起我的注意的,順便鈴和塞西莉亞一起要跟過來,當然也沒有理由拒絕,人多一點總不是壞事。而且同時代表候補生,也可以說一點除了開花之外的話題。


    哦,其實嚴格的來說,我並不是代表候補生——就目前來說。因為我是男的,所以不知道是不是涉及了阿拉斯加條款的某些內容,現在國際間貌似正在商议这个事。就为我一个人真是辛苦你们了,特别是能批准有专用机,真是万分感谢。上次箒申请使用一下训练机,乱七八糟的各种问价就写了十多页。这样真的有必要么....


    “沒事沒事,咱都是男人,以後肯定還有各種不方便的事情,到時候還是要多合作啊。有什麽不明白的問我就好了。——除了有關IS的。”


    “你不是已經在努力學習了么~


    “是啊,不過太多了啊。你們都是從入學前就學了好久了,不像我....


    “也沒那麼早吧,一般都是接受適應性檢查后。不過大家或多或少都應該在中學學了專門課程了。”


    就是那樣。不過鈴在初三就已經學開專用機並且當上代表候補生了,真想不出來她是怎麼學才能做到的。


    迄今為止,模擬戰的總勝率:鈴第一,塞西莉亞第二,箒第三,我第四。


    真是個無情的結果。


    “萬分感謝,一夏真是個溫柔的人呢。”


    噗通。


    突然之間展露出來無防備的笑容,讓我這個男的也不禁心里一動。


    “不,不算什麽啦。今後咱們就是舍友了..接下來”


    “一夏,房間的分配已經決定好了?”


    “不啊,不過隨便想想也會是男的和男的一個屋吧。”


    “也是,一般來說就是這樣吧。”


    談話間我們的午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我和鈴是糖醋裡脊,查理是買來的麵包,塞西莉亞則是吃的自己買來的那份,那份“請好好品嘗”的三明治全部拿來給我吃了。


    .............


    不過從剛剛開始,我旁邊的箒就一直沒有動筷子。不僅如此,連便當的包都沒有打開,箒只是默默的坐在那裡。


    “怎麼了?肚子疼?”


    “啊......


    “這樣啊,對了啊箒,差不多可以把給我做的那份便當給我嘛?”


    ............


    無言的把便當遞給我,啊,你這個樣子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了。結果,哪怕是實習分到同組也沒有對改善關係有什麽影響嗎。不過,爲什麽要生悶氣啊...


    “那就早點吃完吧。........哇!”


    打開便當盒一看,是紅燒鮭魚和炸鵝肉,並且有辣椒炒魔芋和牛蒡,并拌上菠菜酱调匀。


    “這真是太厲害了!你是怎麼做的?”


    “也,也沒怎麼做啦。只是想讓自己吃好點所以就好好做了做。”


    “能吃到這種好東西真是太棒了!箒,謝謝你啊。”


    “嗯.......


    這是爲什麽呢?箒突然換了一副開朗的表情打開了便當。當然是和我一樣的菜.......欸?


    “箒,爲什麽你的鵝肉沒有炸過啊?”


    “!....這,這個,是吧。那個.....


    爲什麽視線轉向了別處?是不是不好說,有什麽特別的隱情?


    “只是因爲那個做的太好了所以這份就是稍微有點來不及了做啦”


    “呃?”


    “人,人家在減肥!所以就少做了一份。有意見嗎?!”


    “當然沒意見了.....不過你也不胖啊。”


    我不知道我的言論爲什麽,受到了突然間眼神變得凶惡的鈴和塞西莉亞的猛烈批判。


    “啊!男人爲什麽會有減肥=長太胖了這種奇怪的想法啊!”


    “就是就是。根本不懂我們女孩子的心裡嘛!”


    “就算是沒有必要或者不想減肥,可是每次一被看就——”


    旁邊的箒看了一眼,然後迅速的就把頭轉了過去。


    “你,你看哪裡呢!”


    “看身體啊....


    當然看的不是臉了吧(PS:男主的意思是看臉又不知道胖不胖),——啊


    “居然光明正大的看女生的胸部。大 ·色 ·狼!”


    鈴突然對著我的腳用腳後跟狠狠的踩了一腳,而且用的是平時的四倍力。Yamedeyamede,疼死我啦。而且隔著桌子你還能這麼穩准狠,是不是該誇你夠靈巧的...


    “一夏君要想成為一個紳士的話看來還要好好補補課呢。”


    啊啊,笑容滿面配合著暴起的血管。佛一般的塞西莉亞居然3次不愿意等我真是新鲜的事情。........明明是英国生的,卻是作为佛(法国)的塞西莉亞竟然这样。(仏のセシリア,仏同時有法國和佛兩個意思。這裡應該是一夏的雙關詞的玩笑。)


    ““一夏!””


    突然被青梅竹馬*2吼了。我偷偷想出來的玩笑都會被發現了。而且爲什麽我會被吼啊。女生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


    完全沒有搞明白狀況的查理一臉困惑的表情。哦哦,這麼說來查理的出生地就因該是法查理了。這麼說來考慮到出生地查理就是佛查理了(法の查理=佛の查理=仏のシャルル)。嗯,嗯。就是這樣。


    “一夏....怎麼了?擺出了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


    “神秘?嗯?原來是這樣感覺啊。”


    “怎麼連語氣都這麼奇怪,而且爲什麽要擺出一副看著看著孫子的一家團圓的老爺爺的神情啊?”


    “我可不是那种喜欢咖啡和历史的老学究啊。”


    “啊哈哈,可不是那樣喲。一夏,你的臉都白了。”


    唔,被笑著否定了。第一次體會了原來所謂的天使也會有殘酷的一面。


    “咳,光說不吃還做什麽午飯,沒有什麽午休能夠你說一輩子。”


    箒一本正經的說。


    哎呀,說點閒話也沒什麼嘛。


    “那麼,我開動了。”


    總之先嘗嘗炸鵝塊。


    “哇,真好吃。”


    因為過了很久的關係,便當已經冷掉了。不過箒做的干炸鵝肉依然很好吃。每次咬到融入口中的肉汁,好像把變冷也計算進去了一樣,充滿了濃郁的口感。而且餘韵無窮,讓人想趕緊吃下一塊。


    “做成這個樣子是因為時間把握的好嗎?....那個,放進去了ショウグ和醬油吧。吃起來是有這個味,是怎麼做成這個樣的?”


    加一點大蒜啊,和胡椒混在一起然後用少量的萝卜泥去味。


    “哦,原來如此啊!今天有長見識了。”


    居然能做出這麼好的菜,太出乎意料了。現在的箒和上個月那位只能做出來沒味的炒飯的是同一人嗎?


    不過,怎麼說呢。女孩子學做家務事和做飯之類的,好像只要一瞬間的努力就可以了。男生通過長時間積累才能達到的程度,對於女生來說只是一個基本而已。想到這裡這是不知道是讓人羡慕她們的天分還是哀歎自己努力好像都是白費一樣。


    虽然如此千冬姐姐还是抱怨着说不要给我吃剩下,我还是能感觉到她至今努力学习,認真做飯....“不過啊箒,真的做的很好吃啊。你自己不吃一點嗎?”


    “失敗作品都是我自己吃的。。。。。”


    “?”


    “啊,那個,沒事。這個,怎麼說呢,你覺得好吃就可以了。”


    從剛才開始箒一直就在用我聽不見的聲音小聲的嘟囔。是不是怕聽見了會影響我的食慾?


    “真的很不錯啊,你就吃點吧,箒。”


    一邊說著我挑了一塊女生差不多能一口吃下去的大小的鵝肉用筷子給箒遞了過去,爲了怕掉下去,還用左手在下面接著。


    “你,你幹啥?”


    “好啦,吃一塊吧。”


    “欸,不,那個....


    箒為什么這麼慌張?而且臉還紅成這個樣子。


    ...........


    平時那個雷厲風行的箒去哪裡了?現在的箒只是一臉困擾的在我的筷子和自己的便當盒間看來看去。


    ..............


    ..............


    怎麼旁邊的鈴和塞西莉亞也投來了害羞的視線?


    怎麼了?爲什麽都盯著我。——噢!原來你們都想吃啊!


    “每個人都有份啦,不過要從頭開始哦~


    “居然對lady做出這個想像,你太失禮了!”


    不是這樣嗎?那就算了....


    “好啦,箒,快吃吧”


    “啊,那個.........咳咳”


    表情剛剛舒緩一下,又因為咳嗽而眉頭緊皺。你這個傢伙做什麽心理鬥爭呢。


    “日本原來是用“來~-”這樣的方式啊,就和我們那裡的情侶一樣。感情真好啊!”


    查理露出了理解似的的笑容,真完美的笑臉,不愧是金髮貴公子。


    不過貴公子此言一出,鈴和塞西莉亞瞬間變成了虎仙人和戰女神的表情。


    “誰,誰是那樣的?你從哪裡看出來這倆關係好來了。”


    “就,就是!你把話說的明白點。”


    查理雖然被頂撞了可是依然笑容滿面,是不是在什麽情況下都保持微笑是所謂的“貴族的義務”之類的東西。法國人可真厲害。


    “嗯,如果這樣的話,大家各自交換一個菜好了。大家就是用這種方式交流感情吧?”


    “啊?我的話贊成啦。”


    “算,算了。既然一夏說可以那麼我就勉強贊成了。”


    “本來這種不符合餐桌礼节的事我是絕對不做的,不過既然你們常說“入鄉隨俗”,我就答應好了。”


    總之全員贊成了。


    “那麼就快點開始吧!”


    鈴突然說了那句話,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我筷子上的干炸搶走了。


    “喂!”


    “嚼啊嚼......做的也就一般把。不上不下的”


    “哼!這種做法才是重視和風的傳統做法。”


    自己的東西明明被搶走了,可是箒說話的時候還是一臉余裕的表情。而鈴則好像是在和箒競爭什麽東西似的。不過女孩子的心事我也不明白啦。


    “啊,.....不好啊箒。現在的炸鵝肉除了一塊我咬過的之外好像沒有了。”


    “是,是這樣嗎?”


    “啊,男生咬過的東西給你不好吧?不好好像別的吃的也都一樣。”


    .......沒關係”


    “箒?”


    “沒,沒關係。就算是咬過的也可以,我不在意的。”


    “嗯?是嗎?來,~啊——”


    普通的朋友之間也能說 來-~ 這樣的話,難道是日本人的特權嗎?


    “啊,啊——”


    箒張開嘴把鵝肉接住,然後開始嚼。面頰一片赤紅。是害羞嗎?



    “是,是挺不錯的。”


    “是吧?你做的炸鵝真的挺好吃的。”


    “炸鵝好像沒有了....呃。怎麼辦呢。”


    “一夏!給,糖醋裡脊啊糖醋裡脊。”


    “一夏君!三明治!一點也不用留!”


    鈴和塞西莉亞圍了上來。到底是怎麼了?


    ““給!””


    兩個人都把食物沖我遞了過來,而且好像還要我“來~啊”的吃掉的意思。


    “等,等一下啊。糖醋裡脊我吃自己的那份就可以了,而且三明治我是準備交換完了最後吃的啊!”


    ““..........””


    啊啊,爲什麽。我的話被沉默的無視掉后(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聽我說話吧),兩雙手伸了過來。你們二位如果生在三國時代,肯定會成為出名的軍師吧。不,那樣的話應該就會變成我夢中才會出現的五國志了吧.....也許。


    “我,我開動了。”


    啊,为什么一個大男人在一个妞面前抬不起头,想必不是自打公園2000年以來就是這樣,而是有史以來也一直是這樣吧。


    總之,我先吃了鈴的糖醋裡脊。


    “嗯,好吃。......對了,鈴,爲什麽你的糖醋裡脊還是溫的?”


    “買飯的哪裡可以給加熱的。”


    爲什麽我的份沒有拿過去一起.....算了,冷著也挺好吃的。


    “咳。那麼,請嘗嘗我親手做的三明治吧。”


    “哦.....我開動了”


    因為之前塞西莉亞說了不用在意禮節,所以我對著三明治大咬一口。


    “!.....!?”


    咳啊啊....。太甜了吧。爲什麽?加進去了什麽?肯定是加了香草香精吧,除了那個也不可能有別的了。
    甜的太過分了。看起來明明只是個普通的BLT三明治啊。(BLTbacon,lettuce and tomato)如果是沒有雞蛋的三明治,在這個基礎上再退一百步講,甜味可能都不算剛好.....


    “怎麼樣?”


    怎麼辦,我該怎麼回答?


    “實話說的越早越好。”


    鈴一邊吃著自己的糖醋裡脊一邊說。話這麼說是一點錯沒有啦,完全正確。不過,那個,怎麼說呢....女生做的飯吃了之後不是死也要說好么...


    “啊,啊啊,挺,挺好吃的.....我,我很喜歡。”


    呀——又選了聽上去好聽的話說。我真是個勇敢的人。


    “真的嗎!那麼剩下的也請都吃了吧!”


    啪的一聲,塞西莉亞的表情瞬間亮了。然後把一整盒的三明治給了我。算了...就當是飯後甜點了。


    “笨!蛋!”


    吃完飯後一起去買飲料的時候,鈴一邊喝著烏龍茶一邊說。啊啊算了算了,我是笨蛋好了吧...很笨的那種。


    “不過那時候感覺可真夠嗆,我就跟雛鳥被餵食一樣。”


    屋頂上除了我們以外沒有別的學生真是太好了。——或者說,絕對不能有其他人。要不然被看到就丟人丟大了。


    不過看箒的樣子好像也沒有因為我是男生就太難為情。


    “算了,怎麼說呢...反正那個也不是有什麽惡意。”


    “就,就是。嗯,嗯嗯,一點惡意也沒有啊。”


    鈴和塞西莉亞不停的嗯嗯做點頭狀。是我的錯覺嗎?爲什麽她倆的臉紅成這個樣子。看吧,剛才說那種“來~啊”果然還是會很害羞吧。就連吃東西的我都覺得害羞。


    “一,一夏。有什麽想吃的東西嗎?”


    箒冷不防的來了一句。


    “因,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吃什麽所以才隨便問問的。”


    “哦,這樣啊。不過大概箒你才除了炸之外的菜基本都不會做吧?”


    “唔....話這麼說是沒錯啦.....


    “現在先別說吃東西的事了,一說我就有逃跑的衝動啊。現在我和查理先趕緊去arena更衣室了。


    格納庫離操場的方向更近,不過今天下午能用的是第一arena更衣室了,而格納庫是第四格納庫。看來必須快一點走了。走的太慢的話就會變成吃完飯就要跑著趕時間,我可不希望那樣。


    “嗯?一夏難道每次練習完了都要把IS操作服脫了嗎?”


    “欸?不是不脫不行么?”


    聽了鈴的話之後不禁反問回去。不過....


    “有差不多一半的女生都还穿着,因为脱掉太麻烦了。


    因為很麻煩啊。”


    哦,這個樣子啊.....。大概是因為吸汗效果很好而且也不會對行動造成不便,所以就乾脆一直穿著了。


    “就是那樣。”


    是鈴開的頭然後塞西莉亞和箒隨之效仿嗎....衣服上的東西真是不明白啊,特別是女孩子的。不過因為我的那個是從腳踝一直包到全身的,所以一直穿著會覺得有點討厭。摸著很粗糙,一點也不柔順,而且感覺很熱


    “所以說別色迷迷的盯著女生的身體看!”


    “欸?我也沒別的意思啊。”


    “沒有意思又是怎樣?你的發言真是一點也不紳士!”


    “你怎麼還一直盯著——”


    “一直盯著女生的身體看還說沒有別的意思,豈有此理?!”


    ............豈有此理。.............


    不過爲什麽你們又聯合起來攻擊我啊....


    ......看來我還是放棄反駁抵抗的念頭吧。總之今天吃的盒飯,無論哪個味道都挺不錯的(除了塞西莉亞的),一想起下次還要一起吃就不僅食指大動。


    .......


    “你怎麼了,一夏?”


    我在看女生的對立面——查理。


    既不去對我橫加指責,盯著看也不會怒髮衝冠。豈止如此,還能一直默默的關心別人。


    “男同士っていいなと思てな。果然只有男生之間才能和平共處啊。 ”


    唉,真的。現在開始有了一個性別相同的夥伴真是個好事,太棒了。說不定有希望可以用宿舍里的大浴場了。


    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身為男生的我根本就不讓使大浴場。前一段時間提出了申請想要有一個時間段能用,結果被絕大部份的學生把這個議案否決掉了。


    淨是些“我們不知道能不能忍受進入男生用過的浴池里洗澡!”之類的意見。我只要普通的浴桶就可以了......不行么...


    在前面意見發表之前,還有數倍的女生發表了更過分的反對意見。“男生用過的浴池根本就沒法用了!”......就連普通的浴桶都是如此。


    無論如何,總之因為一個人去占一個大澡堂太浪費的過,我一次也沒有用過大浴場。這對於泡澡愛好者的我來說無異於拷問般的狀態。


    “是,是嗎?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是如果是一夏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是不是害羞?爲什麽查理說話的時候有點扭扭捏捏的。


    ..........男人们说什么呢........


    ..........不健康.......


    “燈光下才是最暗的,這個都不懂,笨蛋!(原文:灯台もと暗しに気づかね愚か者め。這個我實在不是太明白。)”


    你們三個人分別在小聲的嘟囔什麽呢?我聽不見啊。


    不過總有種挺不到更好的感覺呢。


    在那之後,爲什麽我被那三個女子白眼相對了整整一天啊。到底是怎麼了啊。女生怎麼想事情我真是不明白了。


    “那麼,以後就拜託了。”


    “恩,請多關照,一夏。”


    夜裡,吃完晚飯后我和查理回宿舍。結果我們這對男生,而且還有一個是新來的轉校生的組合被無窮無盡的女生包圍網圍困,并被各種問題施以猛烈打擊。好在這時及時到來的一個通知拯救了我倆。


    果然如此呢,查理被分到了我的房間里。現在我倆一般喝著日本茶一邊進行飯後的小憩。


    “和紅茶的味道完全不同,真是不可思議的感覺啊。不過很好喝。”


    “你喜歡比什麽都好,有機會再嘗嘗抹茶吧。”


    另外塞西莉亞很喝不來日本茶。總是很在意茶的顏色的樣子,綠色有這麼奇怪么。


    “那就就是喝抹茶用的飲具嗎?聽說要特別練過才能用好,一夏你會么?”


    抹茶已經燒開了,我也就是用最簡單的方式喝喝。現在車站前開的茶店里的抹茶都是速溶的,就跟和咖啡的感覺差不多。


    “欸~這樣啊。要不然一起去吧,我一直想試著喝一次呢。”


    “嗯,我現在有各種各樣的方案啊,不如咱們這個週末的星期天去?”


    “真的?太棒了!多謝了啊一夏。”


    查理突然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就連身為男人的我也不禁心跳加速。明明只是給人中性的印象,爲什麽這種坦率的笑容還是會讓我感到誘惑感呢....


    “沒,沒關係。我也好久沒喝抹茶去了,就當是一起去了。”


    “謝謝你~


    是不是看穿了我的羞澀?查理的笑容里又多了一絲包容與和善的氣息。自打我開始依附于千冬姐過活就對這種東西沒有什麽實感,不過,這就是所謂的“家庭式的笑容”吧。


    爲了讓我淡定的笑容反而讓我很不淡定,於是我決定趕緊換個話題。


    “那個,浴室的使用順序怎麼辦?是按日程表決定么?”


    “欸?我在後面好了,一夏你先用吧。”


    “嗯?啊?那樣的話不好吧....就算是查理肯定也是在訓練完了之後也想趕緊沖個澡的吧。”


    “不會的,我是那種出汗很少的類型,平時晚一點沖澡也是沒問題的。”


    “是嗎?那就多謝了。凡事還是看遠一點好,雖然大家都是男人。”


    “恩,麻煩了。”


    又展現了親切的笑容。啊啊,總覺得明白了,查理就是用這種自然的方法表示自己的感謝的。如果能經常看到這樣的笑容的話也就不會總是看的心情蕩漾了。


    “聽說一夏在放學后總是要進行IS的特訓,是這樣嗎?


    “啊啊,我比別人起點低太多了,不好好的珍惜訓練不行啊。”


    今天因為查理搬進宿舍的事情,所以特訓的事就放下了。不過不好好補回來可不行,畢竟這個月IS淘汰賽就要開始了。


    “我也加入好不好?就當是回禮吧。而且也想稍微的練習一下專用機駕駛。”


    “哦哦,真是萬分感謝。拜託了”


    “恩,交給我了。”


    得到了這樣一個与公与私(?)都十分可靠地伙伴的我,那天罕见的得以安眠。


    [ 本帖最後由 blat490 於 2010-12-5 00:2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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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懶
    2017-7-10 14:20
  • 簽到天數: 2 天

    [LV.1]初來乍到


    熔岩虫 Lv:12
     樓主| 發表於 2010-12-5 00:2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章
    blue ·days/little·switch
      “那個,我覺得一夏同學贏不了奧盧卡多同學和鳳同學只是單純的因為把握不好射擊武器的特性呢。”

    “是,是嗎?我以为我已经很了解了呢。”

    今天是查理轉校來之後的第五天,星期六。IS學園在星期六的上午只進行理論知識的學習,下午就是完全的自由時間。並且arena操場也會開放供學士練習使用。我今天也和平時一樣,請查理幫忙對我進行輔導。

    “知道和掌握知识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刚刚和我练习的时候的那一招就有很多的漏洞啊。”

    “嗯...確實啊。也可以读作瞬时加速”

    “因為一夏只會近身格鬥戰,對遠程武器的特性把握不足采以至於屢戰屢敗的。特別是一夏你的瞬加加速都是直線運動,只要預測好了軌道很容易就可以施以打擊了。”

    “直線運動....嗎”

    “啊,不過在瞬間加速時要想進行不規則的運動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考慮到空氣阻力和機體自身的負荷等等,要是那樣胡來的話骨折了也不奇怪。”

    “.....原來如此”

    我聽著查理的說明,不由得點頭稱是。



    而且查理的說明简单明了。非常的好懂的。

    “对啊、你这个笨蛋真是笨到家了!就是這種感覺。”

    “總覺得應該明白吧?感觉啊感觉。……哈?爲什麽不明白呢,笨蛋。”

    “防禦的時候右半身向上前方傾斜五度、迴避的時候向後方反轉二十度。”

    一直到現在,教導我的、自稱為我的教練們、就从来没有说过这种令人感激的話。

    采用的各种方法没一个管用的(並且緊張的令人窒息)出現在我面前的救世主,查理.得阿諾。普通的語言是表達不出那種感動的。男同胞间的友情最高!。
    (大概,IS操作服曝光的太高了……)

    不管正式比赛的时候打成什么样子,训练也都要一丝不苟。老實說,看了看四周的人,都做的不好,沒辦法了。

    “哼,我的勸告沒有好好的聽呢。”

    “那麼易懂地告訴你了,什麽嘛”

    “对我那么条理清晰的说明还有什么不满吗?!”

    啊……自稱是我的專屬教練×3在我的後面嘮叨著。

    剛才也說了,星期六下午arena會全部開放,即使是在第三arena也有很多學生,在狹窄的地方積極的訓練。但是,因為學園里僅有的兩名男生都在這裡,越來越多的人想要在第三arena進行訓練。真是相當密集啊。從剛才開始,其他組的同學有撞在一起的,也有被流彈擊中的,真嚴重啊。而且我也和別人撞了三回。

    “一夏的‘白式’沒有均衡器(後附武裝)吧?”

    且慢,是查理老師的話呢,要認真聽。同为男人应该会更加互相理解。、現在的我確實就像是一個要好好地吸水的海綿一樣。

    “啊,雖然已經調整了幾回了,但是擴張領域好像還是沒開。所以量子變換也不行。”

    “可能是這樣吧,是不是one-off•ability的容量限制没有完全解除。”

    “你說one-off
    ability……那個,是什麽?”

    “就像字面的意思一样,是每个人的特殊能力。每個IS和操縱者在達到最高狀態的性能的時候自然發生的一種能力。”

    如此流利的向我說明的查理還真是很優秀呢,知道的這麼清楚。

    “但是,通常是在second form后出現的。儘管如此,機體沒有出現second form的人還是很多的。除此之外能使用复数的特殊能力的就是第三代IS机型。奧盧卡多的blueティアーズ和鳳的衝擊炮就是這樣的。”

    “原來如此。那麼,白式的one-off
    ability應該就是‘零落白夜’了?”

    如果有energy的性質,能使任何東西無效化、消滅任何東西的白式的最大攻擊能力,那就是‘零落白夜’了。但是,啟動它要依靠自身的防禦能力,也就是削弱自己的生命、就好比所谓的双刃剑

    “白式现在只是第一形态,却拥有自己的ability,真是非常异常的事件。。因為完全沒有先例。而且,這個能力和織斑老師的使用的初代‘プリュンヒルデ’是一樣的嘛?”

    總覺得好像是這樣。不只是和千冬姐的武器一樣,好像連方法也是一樣的。真像是缘分。

    “嘛,因為是姐弟吧。类似于这样的原因。”

    “恩,不僅僅是因姐弟的關係吧。剛才也說了,IS和操縱者的性能都是很重要的,也不可能想出現就出現。”

    “這樣啊。但是,現在也想不出辦法吧,還是先放在一邊吧。”

    “啊,恩。也是呢。那,試試練習射擊武器吧。給你,這個。”

    邊說著邊遞給我的是,直到剛才查理都在使用的五五口徑的衝鋒槍(assault rifle)“ヴェント”。

    “誒?其他那8個裝備不是不用嘛?”

    “一般是這樣,但是如果所有者有使用許諾的話,登陸過後,都可以用了。恩,現在一夏和IS的使用許諾都有了,就試著射擊看看吧。”

    “恩”

    第一次使用這個槍,感覺格外的重。實際上,因為IS有能量場(energy field),應該不會很重,可能因為是第一次使用這個,所以是心理作用吧。

    “這樣子就可以吧?”

    “那個……加緊胳膊,那個和左腕放在這邊。明白了嘛?”

    在我身后来回转的查理虽然和我身高上有差距,但是凭借IS的特性能夠漂浮著自由移動,

    摆正我的身体姿势。
    “雖然火藥槍一瞬間會有很大的發衝力,但是IS會自動的相抵消,所以不用擔心哦。能用sensor
    rink嘛?”

    “使用槍的時候一共有八個吧?剛才開始就在找,但是沒找到。”

    在高速狀態下射擊,當然就有必要和hyper-sensor聯合。爲了給IS的操縱者送去必要的包含target sight的槍擊情報,武器就要和hyper-sensor連接起來。從剛才開始,白式的菜單中就沒有那個。

    “恩,就算是格鬥的專用機體,一般也是在裏面。”

    “所以,這個好像是缺陷機。”

    “100%格鬥專用呢。那,沒辦法了,只能通過目測來做了。”

    天啊、用槍射擊,第一次感覺像是個不利條件。但是抱怨也沒用,姑且射擊試試吧。
    “那,我開始了。”
    “恩,我覺得就算只是射擊,也一定会相當不同的。”
    如果憑感覺做的話,是絕對不會明白的。這句話是查理說過的吧。总之,我先深呼吸一次,用力的扣動扳機。
    磅!!

    “唔哇!?”

    可怕的火藥的爆炸聲嚇了我一跳。自己的射击感觉就是不一样。
    “怎麼樣?”

    “哦,恩。怎麼說呢。先是感覺很快啊。”

    我當然知道子彈的速度相當的快,自己射擊的話,就更能明白了。

    还有传到身体的反动。大部份雖說被抵消了,但與使用刀的時候是完全不同的反應,經過第一次體驗後的心臟吧嗒吧嗒地響著。

    “沒錯,很快的哦。一夏的瞬時加速也很快,因為子彈比那個面積小的部份更快,所以如果能夠軌道予測的話,就能夠很容易的被打中。即使沒有打中,也會被牽制。一夏在特攻的時候雖然有集中精神,但是不是心里想着能停下来就能够立刻刹车的。。”

    “所以就会被简单的拉开距离,然后繼續被攻擊。”

    “恩。”

    ……這樣啊,是這樣的啊。所以,先不論以格鬥战为主的箒,只是與鈴和塞西莉亞一方進行戰鬥会这样也是有可能的。原來如此,明白了。

    “所以啊,那樣的話,我都說了好幾次了……”

    “那么,連那個都不明白啊?哈,真是笨蛋啊。”

    “说着‘我明白了’之类的话,结果还是做出来那种弱智的作战方式。。。”

    啊,怎麼了。几个令人惊讶的聲音傳進耳朵里。——恩,沟通还是很重要的哦,爲了相互瞭解,我們更應該多交流。要不然的话因为大家之间的价值观都不一样,说起话来都搭不上茬。这边和那边之间的。。。。
    “啊,就這樣繼續,把一梭子打完吧。”

    “恩,thank you。”

    總之,比起剛才,沉著了一些,向著天空射出第二發第三發,一邊感覺到從手向全身傳遞的衝擊,一邊考慮反過來怎樣和对手缩短距离。
    “那麼說來,查理的IS是revival的么??”

    “恩,是啊——啊,你的手臂分開了,這次要好好的加緊胳膊。”

    “哦,恩。……這樣嘛?”

    “OK。盡可能將槍身放在視線能夠移動的延長線上比較好哦。頭在傾斜的時候射擊,一瞬間是不會有反應的。”

    一邊得到這樣的指導,我想試著問問比較在意的事情。

    “那個IS,和山田老師操縱的那台,看起來非常不一樣啊,真的是一樣的機體嘛?”

    山田老師使用的IS“ラファール•リヴァイヴ”(通称リヴァイヴ)是navy color,有四個多方向加速推進翼,外形很有特色。與查理的IS相比,不只是顏色,整個機體的形態也不一樣。

    在機體的後面,有一對推進翼,從中間的部份分開,成了兩個機翼,因此,機動性和加速性更高。相比山田老师的型号,装甲部分大大的缩水而武器部分则有了很大提升。而且,還有小型的推進翼,主要是用作防禦姿勢。

    並且,與眾不同的是肩部的armor,原本的四個物理防護全部被取下來了,取而代之的是在左腕的防護和以一體化的腕部裝甲。

    但是爲了不給右腕的射擊帶來麻煩,就變成了流暢的skin
    armor
    “啊,因為我的是專用機,所以特别改造了。這個機體的正式名稱是‘ラファール•リヴァイヴ•カスタムⅡ’。除了幾個基本裝備外,在那個的基礎上,能夠將擴張領域加倍。”

    “加倍!?那還是很厲害的啊……。真希望分給我一點。”

    “呵呵。要是能給的話就好了。現在特製機,有量子變換裝備的就有二十幾個呢。”

    “恩,有點像個火藥庫啊。”

    不过实战中大部分也都是只能做个装饰作用了。而且这也不算太夸张....说不定后来还有再高出百分之几百的火力的机体。

    但是,塞西莉亞也好,鈴也好,IS的裝備一般有五個左右,多的也只有八個左右。爲什麽這麼說,因為就算積累了那麼多的裝備,也不能同時使用。而且考虑到了重量因素之后,就算有再多的裝備也沒用意義。
    那當然是在明白了這個之後,才會有這個特製的機體吧。說不定查理有什麽特殊技能呢。

    “喂,莫非那个是……”
    “恩,德國的第三世代型。”

    “聽說在國內還是試行階段呢”

    忽然,arena里開始沸騰了,我在射完了一梭子16发子弹后也转移目光看了过去。
    “…………”

    站在那的是一名轉校生,德國代表候補生拉芙拉·布迪威伊。

    從轉校過來那天起,他就沒打算和班里的任何人交往,是個在哪裡都不會說話的孤高的女生。

    順帶著也沒和我說過話。但是因為突然被她打了一巴掌,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跟他說話比較好。……恩,笑比較好吧?

    “喂”

    由於用的是IS開放線路,聲音向我飄過來。因為已經見過面了,那個聲音是不會忘記的。是拉芙拉本人的聲音。

    “……怎麼啦”

    這樣的氣氛進行不下去啊,但也不好無視她,我還是現回答她吧,她一边說著,一邊輕飄飄的飛起來了。

    “原来你也把專用機帶來了。怎麼不早點說。來,和我交戰。”

    那傢伙,突然說什麼呢。喜歡戰鬥的人?

    “不,沒理由啊。”

    “對你沒有,但是對我有。”

    啊。這樣啊。

    ……如果和德國,千冬姐有關的話,就只能想到一個。第二次IS世界大會“モンド•グロッソ”的決勝戰。

    那是我自己怎麼也不願意想起的記憶。還有同樣不能忘記的事。——說的明白點,就是我在決勝戰那天被拐騙了。神秘的組織——神秘的組織不會上電視吧……也没办法命名。但是神秘不只是說的樣子而且還有組織,所以“神秘組織”可以吧。

    他們的目的還不太清楚,但是我被他們拘禁在非常黑暗的地方,不能出去,因為太黑了,所以不知道過了多久。過了一會兒,屋子突然受到衝擊開始搖晃,牆壁崩塌,光射了進來,出現的是裝備好了的千冬姐。從決勝戰的會場接到的通知,就像字面說的那樣,好像飛了過來。

    沒錯,我不會忘記,那時的千冬姐的身影。威風凜凜,矯健,並且很漂亮,那個身影。

    當然,決勝戰,千冬姐不戰而敗。沒能完成大會的兩連勝。因為所有人都確信千冬姐的勝利,所以決勝戰棄權的事引起了巨大的騷動。

    有關我被誘拐一事,社會上沒有做任何的公佈。在事件發生的時候,通過独自的信息网得到有关我的监禁地方的信息的德军有关人员大致掌握着事件的全貌。並且,千冬姐根據從德軍那得來的情報將我救了出來,爲了報恩,在大會結束后的一年中,她在德軍IS部隊任教一年。

    從那之後就不太知道她的行蹤了,突然退出現役,然後現在就在IS學園里做教師的工作。

    “如果你不在的話,就很容易地能想像到,教官在大會上成就兩連勝的偉業。所以,我——不認可你的存在。”

    …………大概。對於更多的千冬姐的學生來說,都是那種強度的迷戀吧。所以,破壞了千冬姐的經歷的我很可憎吧。嘛,我也不是不明白這心情。因為,老實說的話,我也不能原諒那天的無能為力。

    但是,一件事歸一件事。我沒有和拉芙拉交戰的理由。至少,我沒有幹勁。

    “還是下次吧。”

    “哼,假如——不得不作戰呢!”

    话音未落。拉芙拉將那個漆黑的IS轉向了戰鬥狀態。刹那間,裝備在左肩的大型實彈炮噴出了火。

    “!”

    咣当!

    “……在這麼密集的空間,就突然開始戰鬥,德國人的沸點還真是低啊。不只是啤酒,頭腦也很熱?”

    “你……”

    查理橫向擠了進來,用防護盾彈開了子彈,同時,右腕的六一口徑的攻擊炮《ガルム》向拉芙拉展開。

    “不过是法國的第二世代型,也想擋在我的面前”

    “比起並不想量產化的德國的第三世代型,还是好用的多了。”

    雙方都滿不在乎的樣子,繼續相互敵視著。

    我也被查理的介入嚇了一跳,看看那种武器召唤的速度,真是可怕。

    量子構成通常要花費一兩秒,幾乎是一瞬間的,並且同時能夠瞄準。——原來如此。是不是正因為能做到這點,才能夠大容量的擴張領域呢。今後,即使事前沒能準備好武器,也能根據戰鬥狀況來使用最適合的武器。同時,在高速狀態下供給彈藥也有可能。也就是說,對持久戰來說,就有了壓倒性的優勢。並且,在看到了對手的裝備后,也能改變自己的裝備,這樣,就更有優勢了。

    查理是代表候補生,並且那個專用機有量產型的特製機,有這兩個理由的話,就能夠理解了。

    “那邊的同學!幹什麼呢!把年級和班級,學號報上來!”

    突然在arena里,喇叭里傳出了聲音。那是聽到了騷動而趕來的負責的老師。

    “哼,今天到此为止。”

    被兩次介入,興致也消磨沒了吧,拉芙拉乾脆的解除了戰鬥態勢,向arena的大門走去。在他對面,恐怕老師等著發火呢吧。那個拉芙拉就是這個性格,也就無視了吧。

    “一夏,沒事吧?”

    “啊,啊。得救了呢。”

    已經沒有了就在幾秒前與拉芙拉對峙時銳利的眼神。一直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的查理走過來看著我的臉。

    “今天就这样吧。已經四點過了,反正已經到了arena閉館的時間了。”

    “哦,是啊。啊,槍,謝了。有很多參考借鑒的地方。”

    “那就好。”

    又是嫣然一笑,毫無防備的,我的心情又不平靜了。問題就在這了。

    “那個……那,先回去換衣服吧。”

    沒錯,總是這樣。查理在IS實習后換衣服的時候總是沒有和我一起過。不想換——應該說。實際上,實習后一次也沒有換過衣服。在實習前換衣服,也只有剛轉校來的那天有一回。从那以後,在實習前,不是一直穿著IS操作服,就是比我早去,先換衣服。

    而且,我也不是很明白,實習的時候那麼親切的教我的查理,在急忙回房間換完衣服后,變成了那麼生硬的態度。之前也是——

    “呃,我洗完了。喂,浴室空了哦。”

    “一,一夏。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有好好的穿衣服啊。虽然只穿了裤子罢了。”

    “唔...上衣也给我好好穿啊!而且不好好的把头发弄干是不可以的!”

    “嘛嘛,說的也是呢。”

    “好好聽!一夏你不好好注意可不行!”

    “大家都是男的沒有關系吧。不過查理你倒每次都是換好了衣服才出來的呢。做的這麼仔細又必要麼....”

    “一,一夏你不注意也不行!啊啊算了,我都搞不清楚了!”

    ——就是像這個樣子的對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查理一到這個時候和我說話就變的很奇怪。與其說是在拒絕倒不如說是出於本能的抗拒。

    嗚嗯,查理難道是害羞角色嗎?我想從五反田那裡聽說的對父母保密的感覺,大概就是說的這玩意兒吧。

    這個先暫且不提,好不容易成為了舍友,而且都是男生,我認為這種時候還是增進和睦比較好。好吧,開始說服他。

    “偶爾一起換個衣服吧”

    “不行!”

    “別說這麼冷淡的話呀”

    “為什麼?為什麼我非得和你一起換衣服?”

    "為什麼查理不願意和我一起換衣服呢?"

    查理對於這個問題的回答雖然有點失禮,但是從最近幾天兩人的爭論來看,這種時候還是強硬一點的好。

    “為什麼。。。那是因為。。。很讓人害羞呀”

    真是個不坦誠的人。查理自身雖然比較苗條,但也能看出是經過認真鍛煉的。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可害羞的。

    “習慣以後就沒問題啦,來吧,一起換衣服吧。”

    “不。。。那。。。那個啥”

    像是在尋找什麼適當的藉口,查理的視線在天空中彷徨。

    “喂,查—”



    “嗨嗨,你趕快去換衣服吧,不懂得退讓的人是交不到朋友的”

    脖子被抓住了。咕~~(╯﹏╰)b。。突然變得好痛苦。鈴,雅蠛蝶!雅蠛蝶!鈴。

    “無論如何想要和別人一起換衣服的話,嗯。。。沒興趣的話就沒辦法了,我,我來陪你換衣服吧”

    “本人也要一起換衣服!塞西莉亞,快過來”

    “箒。。。箒君!不要抓我脖子啦,我瞭解了,馬上就出發!哎。。咱是去女子更衣室換?”

    剛想反對的賽莉西亞被箒不許反抗地拽著頭硬拉走了。天啊!原來青梅竹馬的任務裡還帶這種技能的?”

    話說回來,我啥時候開始直呼女生們的名字的?

    雖然最初鬧矛盾的厲害,但隨著交往時間的增長,現在已經變得可以直呼對方名字的親密程度了。

    是那個嗎?就像在夕陽下的河岸邊對毆直到太陽落下那種?天啊,感覺哈真不賴。唉?這不還是打架唄,不行,暴力反對!

    “鈴”

    “幹嘛?”

    “暴力反對”

    幹!

    “這算不算暴力?”

    真狠,突然打了我個悶棍。我本來就說了反對的!

    "明明本來不打算再出手了,卻還說什麼反對,蠢蛋"

    無論如何,我也不打算再被打了,arena也快關門了。趕緊去換衣服吧~

    “那我先去了哦”

    “啊。嗯”

    查理只是應了一聲,我向著大門走去。因為最近已經習慣了突然加速,突然停止,IS的操縱也多少變得熟練了。

    “可是啊,真是豪華啊”

    安靜的更衣室裡,放著五十來個lock,當然室內也被建造的與之相應。我將白式變換成待機狀態的白色手套,坐在了長椅上的同時脫掉了IS作戰服。

    “啊,好想泡個澡”

    雖然都被作戰服吸收掉了,但還是和滿身大汗沒什麼區別。因為這是渴望身心變得清爽的心聲。聽傳聞說因為只有兩名男生,山田老師將大浴場的時間表重新安排了,真是非常感謝。

    “O了~衣服換完了”

    男生的裝束是何等的簡單啊,在一件事兒想完之前就穿好了。

    “啊,織班君和德諾阿君在嗎?”

    “嗨~誒。只有織班在”

    聲音穿過門傳了過來,聲音的主人好像是山田老師。感覺到傳聞還是咋滴?這時機如同計算過一般準確。

    “我能進去嗎?還在換衣服嗎?”

    為什麼人在遠處呼喊的時候總是要拖長音呢?真是不可思議。雖然我也一樣。

    "啊沒事兒,換完了哦~"

    “換完了啊,那我進來了”

    山田老師推門進來,壓縮空氣開閉的聲音今天也很給力。

    “德諾阿沒和你在一塊兒嗎?我聽說他今天是和你一起實習來著”

    “啊,他現在arena呢,一時之間還回不來,有什麼事嗎?要緊的話我現在叫他回來”

    “啊,也不是多要緊的事兒,麻煩織班君捎個話就行了。這個月下旬開始大浴場就可以使用了,因為關門時間不一樣的話會產生麻煩,所以安排男生每週可以使用2次”

    “真的?”

    這還叫不要緊,這太要緊了吧,這樣以後我就去泡澡啦,我感激的抓著山田老師的手直說謝謝。

    “太爽了,幫大忙了,謝謝啊山田老師”

    “沒啥,只是工作而已”

    雖然對你可能只是如此,我現在的感激之情可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我感激得不經意間滿面通紅。

    “哪啥,這全是托了山田老師的福,真是太感謝您啦”

    “是。。是這樣嗎,被這麼說真是不好意思啊,啊哈哈”

    突然感覺到。。兩個人獨處在更衣室,而我正熱情的握著女教師的手。怎麼說呢。。感覺不妙啊,我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一夏,你這是在幹什麼?”

    撲通

    。。。為什麼查理。。。

    “你還在更衣室啊,而且,握著老師的手在幹什麼?”

    "啊,那啥,沒啥啊"

    果然還是趕緊撒手吧,山田老師也因為查理的話突然變得很害羞,我剛把手放開她就轉過身背對著我。

    “一夏,你剛不是說先回去了嗎”

    “哦哦,不好意思啊”

    唉,我咋感覺查理說話中有話呢,不過表情還是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可能是我多慮了吧。

    “太好了,查理,這個月下旬開始就可以使用大浴場啦”

    “是麼”

    斜眼看著興奮的我,查理解除了IS後用毛巾開始擦臉。

    唔。。。看來果然是不高興啊。不過難得這麼好的消息卻這麼冷靜。

    “啊,話說回來織班君還有件事兒呢,有些檔需要你稍微填一下,到職員室來取一下好嗎?因為是關於白式的正式註冊的檔,數量稍微有點多啦”

    “明白了,那查理啊,我可能會有點久,今天你就先去沖澡吧”

    “嗯。好的。”

    “那山田老師,咱走起吧?”


    "。。。。。哈..."

    關上門,即使一個人待在宿舍的房間裡時,查理也會發出歎息,是因為平時憋的太久了嗎?不經意的歎息比想像的還厲害,連查理自己都很驚訝。

    (到底是在為什麼焦躁不安)

    剛才在更衣室的態度現在想起來真是令人羞愧,一夏也一定不知所措了吧,眼看就要變得越來越消沉。

    (還是沖個澡轉換一下心情吧)

    查理從壁櫥中取出了換洗衣物走向了浴室。



    “哈——搞定了搞定了”

    檔的數量雖然不少,但實際上只是簽個名字就行了,所以並沒有想像中的耗費時間。

    從現在開始白式也姑且算是正式註冊了。不過也只是轉了個正,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改變。

    “我回來啦,唉?查理怎麼不在?”

    剛這麼想,就聽見了浴室中傳來的水聲。

    (啊,原來是在沖澡啊——話說回來,昨天好像說過沐浴液已經用完了)

    想起查理昨天的話,我從壁櫥中取出了備用的沐浴液。我本來打算今天一定是我先洗澡,到時候順便補充沐浴液就好了的。

    (唔。。大概查理現在很困擾吧,給他送過吧)

    浴室被一扇門于洗臉池兼脫衣房分開。總之先給他拿到脫衣房吧,在門口喊一聲就行了。

    帶著這種想法,我向著洗臉池走去。

    噶吃噶吃

    哎呀

    剛才已經有人打開進去過了,現在又發出這種聲音真可疑。

    啊,是查理把門打開了嗎,一定是出來找沐浴液的。

    “正好啊,給這個,換新的。。”

    “啊。。一。。。。夏”

    “唉?”

    從浴室走出來的,是一個從沒見過的女孩子。

    為什麼知道是個女孩子的,很簡單,有胸啊。

    濕潤的金髮略有捲曲,柔軟而充滿彈性。她的體型修長,纖細的腰肢使她的胸部比實際上看起來還要大。

    我很快反應過來這個金髮碧眼的女孩不是日本人。也可能因為這樣,在那奇妙的一瞬間,那看起來差不多有C CUP的胸部與大小並無關系。充滿朝氣的肌膚沾著水滴,就像是散發著光芒的寶石般美麗。

    總而言之這是一個女孩子的裸體,而且是全裸!雖然明白不把狗眼拿開是不行的,可我的視線還是牢牢的釘在了她身上。

    “額。。那個啥。。。”

    突然感覺眼前這個沒穿衣服的女孩好像似曾相識。只是情況太過混亂我已經思考困難了。。。嗯。。金髮。。金髮。。。

    “呀?!”

    靈魂歸位的女孩兒趕忙遮住胸部逃進了浴室。

    巨大的關門聲也終於把我震醒,這時耳邊又響起了嘩啦嘩啦的水聲。

    “那個啥。。。”

    “。。。。”

    門的那邊沒有回答,大概,她也和我一樣不知道說什麼了吧。

    “沐。沐浴液。。。我就放這兒了啊”

    “嗯。。嗯”

    我也不知道我們在說些什麼,只是將瓶子放在了浴室的門口就離開了脫衣房。

    “。。。。。。”

    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在浴室裡的應該是查理才對呀。。。唉,難道剛那個是查理?

    話說回來查理跑哪去了,他平時綁著的頭髮大概就是那個感覺吧。不過問題並不在此。

    “查理怎麼會有胸部,沒錯,胸部,這也太不現實了啊”

    剛才的光景還留在我的眼簾中無法散去。

    (胸部。。。真好看呀。)

    擦。。我在想什麼啊。當然也不是說不好看。。。

    (無論如何,還是不要在YY了,心如止水!!)

    哢。。。

    “?!”

    浴室門被輕輕地打開的聲音傳來,在我耳中卻是比什麼聲音都要清晰,身體不由得的僵硬了。

    “洗完了哦”

    “嗯。。嗯”

    背後傳來的聲音,果然是查理啊。我茫然的回過頭,心裡直跳,儘量保持自己不要暈過去。

    "——————"

    女生啊,果然是個女生啊。

    “。。。。。。”

    “。。。。。。”

    我與眼前這個可能是查理本人的女生坐在床上,兩個人的視線到處彷徨就是憋不出來一句話,就這樣持續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啊。。那個啥”

    半天沒有什麼進展只我兒先開口了,這一下可把那女生嚇得一哆嗦。不至於嚇成這樣吧。。

    “要不喝點茶吧?”

    “嗯。。。嗯。。。來一杯吧”

    兩個人一起喝點什麼再說話應該能容易點吧,這倒是一下達成同意,不管怎麼樣,我趕緊用電熱水壺把水燒開倒進了茶壺中。

    “。。。。。。。。。。。”

    “。。。。。。。。。。。”

    我們再次陷入了茶泡好之前的沉默,不過這也沒辦法,我只能祈禱茶水趕緊泡好。

    “已經沒事兒了,給”

    “謝謝。。。。呀”

    將茶遞給她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指,查理急忙把手收了回去,這樣一來茶杯就不由得掉了下來,我趕緊扶正茶杯,飛濺出來的茶水落到了我的手上。

    “燙死我啦。。。水。。水”

    我慌忙跑到水池旁將水龍頭全部打開猛衝得,噴湧而出的水使我的手逐漸冷卻下來,總算是沒事兒了。

    “對不起,你沒事兒吧?”

    “應該沒事兒吧,迅速用冷水沖過就應該不會留下火傷了。”

    “讓我稍微看看。。。啊,都變紅了,我媽真不該生我”

    她也許是有點慌了,查理跑到我的旁邊把我的手搶了過去,盯著被燙傷的地方露出了一副很痛的表情。

    “我馬上就拿冰過來”

    “等。。等一下,你這副樣子跑出去會很不妙吧,等下我自己去取就行了。”

    查理穿的還是和平時一樣線條分明的緊身運動衣,要是暴露了就糟糕了。她現在沒有穿用來束胸的緊身內衣,身上的外套一下就勾勒出她身材的曲線,一眼就能看出是個帶胸的。

    “可是——”

    “比起這件事。。那啥。。。從剛剛開始,你的胸部就一直碰到我呢”

    “!!!!”

    被我提醒之後終於醒悟過來,查理蹭的從我身邊跳開,雙手抱住自己的身體想要擋住胸部。

    “。。。。”

    雖然看起來很柔弱,但查理確實用著女孩兒特有的眼神瞪著我表示抗議。

    “明明在擔心你的。。。。一夏這個色狼”

    “這。。”

    這是為啥啊,我咋突然就成壞人了?這也太沒天理了吧?哥們兒比竇娥還冤啊?

    不過難道是我的幻覺?查理的眼神除了五分抗議抗議之外,還有三分羞澀和兩分欣喜。

    必須是我的幻覺麼。。這世上哪有被不喜歡的男人摸了還高興的傻妞兒。

    “唔。。。已經涼下來了就沒事兒了,那。。重新來一杯吧”

    這次查理好好的接住了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日本茶。我也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先來問問困擾我半天的問題吧。

    “你為什麼要學花木蘭啊?”

    “那是。。因為本家讓我這麼做的”

    “本家。。。那就是德諾阿公司的。。”

    “沒錯,我爸就是那兒的頭兒,就是他本人命令我這麼幹的”

    好像從剛才開始就有一種微妙的感覺讓人不舒服,特別是查理說到自己的本家,表情就變得有些憂鬱。

    “命令。。。那可是你父親啊,為什麼要讓你做這種事?”

    “一夏。。我。。是小三兒生的孩子”

    我不知道說什麼。。。作為一個普通的十五歲少年,社會這個大熔爐讓我早已遠離了不懂“小三兒”是什麼意思的純真年代。

    “我是兩年前被帶過來的,那時母親才剛剛死去呢,父親的部下就來將我帶走,在接受了各種各樣的檢查之後,因為與IS的適應性很高,所以成為了多雲哦啊社的非正式測試駕駛員”


    查理若無其事的說出了一般人難以說出口的話,而我也只能默默的作她的聽眾。

    “和父親只見過二次,倒是有過幾次通話。平時我和母親都是住在外邊,倒是有一次被本家那邊叫了過去。不過那次還真是了不得了,經常被正室那邊人打,還被罵‘狐狸精的女兒!’什麼的。而且這種是,也只能自己忍受,就算告訴了母親,也只是徒增困擾吧,呵呵。”

    查理勉強的笑了幾聲,不過聲音卻是滿滿的苦澀,我則連配合著她笑一笑也做不到。不過查理也不會期盼我會那樣做吧。一股無名怒火環繞心頭,讓我不覺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那之後不就,德諾阿公司陷入了經營危機。”

    “誒?不是排名世界第三的量產型IS生產製造企業麼?”

    “話是這麼說,不過rivival不是第二代的機體麼。IS的開發可是很花錢的,一般的企業只有靠國家的支援才能最終成功。因此,當法國從歐盟合併防衛計畫「ignition·計畫」被開除後,IS第三代的開發就變得至關緊要。雖然國防部也有支援,但是讓一個一開始就是財政赤字問題嚴重的政府再拿出大量資金來支援有點太勉強了。”

    所以第三世代型的開發已經被關閉了,塞西莉亞的話突然浮現在我的腦海裡。

    “現在,歐盟第三次「ignition·計畫」的次期主力機體正在選定當中。目前的候選有英國的tears型,德國的レーゲン型還有義大利的テンペスタ型。雖說從實用度出發是英國領先,但也是難以服眾。而就是為了取得具體的機體運算元據,我才會被送來IS學園。”

    原來如此,恐怕拉芙拉那邊也是相同的情況吧。

    “話說回來,雖然德諾阿公司也在做第三代的機體。但其實不過是遲遲露面第二代的最終版本罷了。而且因為資料和時間都是壓倒性的不足,所以還有著諸多的缺陷。這也導致了政府的撥款被大幅度的削減。如果接下來的IS大賽不能出人頭地,恐怕就連IS的開發許可都要被剝奪了。”

    “原來如此....那麼女扮男裝又有什麼關係呢?”

    “太簡單了,這樣引人注目的噱頭本身就是個巨大的看板,而且——”

    查理把視線從我身上移開,語氣也帶了一絲急躁。

    “在日本有了你這樣一個男生駕駛員登場的特殊情況,而以男生的身份來接近你,收集可以使用的我的機體上的資料...要簡單的多。”

    “也就是說——”

    “沒錯!我的意思就是說我盜用了白式的資料!我,就是那樣的人!”

    其實是父親那一方在單方面的利用查理吧。只是偶然發現了IS的適應性很好,於是就拿來利用,除此之外,恐怕再沒有別的感情了。

    不過這一點,恐怕查理自己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明白吧。.........啊,那個,其實查理也不是為了父親,而是為了別人。不過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答案了。

    “不過,雖說如此。既然一夏你已經發現了,恐怕我也只會被國家喚回吧。至於德諾阿公司,到底是破產後被其他公司收購,還是像現在一樣苟且偷生,對我來說,倒是怎樣都無所謂了。”

    ..................

    “啊啊,說了之後覺得輕鬆多了,謝謝你能聽。還有,一直以來都在欺騙你,抱歉。”

    看著把頭深深的埋下去的查理,我忍不住抓住她的肩膀讓她把頭抬了起來。

    “無所謂吧,這種事。”

    “誒?....

    “這樣可以嗎?當然是無法原諒的吧!怎麼可以有這樣的父親?沒有家長可以剝奪子女自由的權利吧!這不是很奇怪嗎?這種事情!”

    “一,一夏?...

    查理用困惑和怯怯的表情看著我。不過——啊啊,可惡,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語。為什麼呢?一股憤怒的情緒噴湧而出。

    “父母賦予了子女的生命,這一點毫無疑問。但是那又如何?父母可以決定子女的一生?有那種蠢事嗎?天賦人權,人皆有之。父母沒有干涉子女命運的權利!”

    在說的時候突然明白,我的這些話,恐怕並非僅僅是針對于查理。大概,也是在對我自己說吧。禁不住的想起了因為那件事而在惶惶中奔波了一天的千冬姐。

    “怎,怎麼了一夏?變化好大...

    “啊,啊啊...可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

    “好啦...到底是什麼事?”

    “我....我和千冬姐,恐怕也算是被父母拋棄的孩子吧。”

    “啊......

    好像之前就從資料上瞭解了“雙親不在”的含義,查理低下了頭。

    “那個...抱歉”

    “無所謂的,現在我的親人就只有千冬姐一個人,已經不去想和父母再見面什麼的事情了。比起這個,查理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無所.....不過也只是時間問題吧。如果法國政府知道了真相的話,恐怕因為我這個代表候補生失職之過,是要進牢房了吧。”

    “這樣好嗎?”

    “不是好不好的問題,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你不會明白的。”

    即使說著這樣的話的查理也一直在微笑,然而卻給人一種心痛的感覺。恐怕這已經是超脫了絕望之後的一種達觀吧。我驚異于查理居然能露出這樣的神情。于此同時,一個想法突然湧現,那可是能夠救友人于水火之間的寶貴念頭。

    “所以說,這樣就可以了吧。”

    “呃?”

    “特別注意事項第21條:本學園學生在學校時,和任何的國家,組織,團體皆無干系。沒有學生本人的許可,任何的外部介入和干涉在原則上皆為禁止。”

    沒錯,這一條絕對用得上。這麼一想心情也冷靜了下來。稍微冷靜下來一點之後,背到想要嘔吐的文章浮上腦海。

    “——也就是說,只要在這個學校裡,你不就是安全的嗎?雖然這個時間不是很長,但是我們還有時間再想別的方法。還沒有到火燒眉毛的地步。”

    “一夏”

    “嗯?怎麼了?”

    “我沒記錯吧。特別注意事項不是有55條麼。”

    .....我也就是只有勤奮這一個優點了。”

    “說的也是呢,嘻嘻。”

    查理終於笑了出來,不再帶有委屈和憤懣,而是那種十五歲女生所特有的天真笑顏。

    (呃,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呢。)

    重新來看的話,查理長的真的很漂亮,何況還有那種環繞周圍的無公害氣息。無論如何,現在我眼裡的查理真是太可愛了,這直接導致了我的心臟以超頻的功率在跳動。

    “嘛,總之決定權還是在查理你自己,最好還是多想一想。”

    “嗯,斯言極是。”

    雖然覺得很害羞,不過覺得還是應該再說點打氣的話。帶著這個想法我看向查理,結果四目相接。

    “?怎麼了?”

    “不,沒什麼...

    不知道查理能不能通過我的臉看透我的內心,不過看著她那無防備的表情和衣襟處若隱若現的胸部,我的心臟現在簡直是鐘鼓齊鳴啊。

    “總,總之,怎麼說呢。查理,稍微離開一點比較好...

    “?”

    “不,那啥,胸部..

    被指出之後,查理的臉瞬間變得火燒火燎。....好像剛才也有這樣的事呢。

    “一,一夏,雖然還是有點介意,不過你真的想看我的胸嗎?”

    “什,什麼?!”

    .................

    .................

    從查理的話推測不出真意的我突然就被問得六神無主,而對面為什麼也是羞紅了臉低頭不敢看過來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微妙的氣氛。

    咚咚!

    ““!?””

    “一夏君,在不在?看你好像沒有去吃晚飯,是不是不舒服?”

    突然到來的敲門聲讓我和查理都不由得向後退開。

    “一夏君?我進來了啊?”

    不好不好不好麻煩大了!如果查理現在的樣子被人看見那麼她是女生的身份就要被暴露了。

    “怎麼辦啊?”

    “總,總而言之先藏起來!”

    我倆小聲的交換意見,雖然距離靠的很近,不過也已經不是在乎這種事情的時候了。

    “我知道啊...先藏在....

    “喂!別藏在櫃櫥裡啊,床!床上!用被子蓋起來。”

    “啊,對,這樣啊。”

    我和查理一邊在手忙腳亂——哢噠,門開的聲音響了起來。

    “喲,塞西莉亞!怎麼了?有何貴幹?”

    “這是搞什麼?....

    在開門的人眼裡,以繪畫中才能出現的動作跳上床的查理和在一旁手忙腳亂的給她蓋被子的我,組合到一起一定是一副真氣的場景吧。而其最好的證明,就是塞西莉亞現在那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沒,沒啥。查理偶然風寒,蓋著被子好的快一點,就是這樣,哈哈哈哈哈哈....

    ....。這就是傳說中日本的病人所採用的‘捂被子’治療法嗎?”

    恐怕不是,這應該是全世界範圍內通用的吧。算了,忍了。

    “查理感覺不太好要早點休息,晚飯什麼的就先算了吧。我一個人陪他就可以了。”

    “是啊是啊”

    在被窩裡傳出查理的聲音,為了配合我還特意用了一副沙啞的語調。

    “咳咳。”

    哇啊,這樣裝也有點做的過了。到底有沒有用啊。

    “啊,這樣啊。這樣好了,正好我也沒有吃晚飯,要不咱倆一起去吧。真是奇妙的偶然啊。”

    不知道是不是騙過去了,總之塞西莉亞的興趣突然轉到一起吃飯上去了。

    “去吧去吧,來,趕緊出發了。”

    “哦,哦。”

    “德諾阿君,好好休息吧。一夏君,走了走了。”

    手臂被抱住了。不愧是英國女孩,日本人覺得害羞的姿勢毫不猶豫的就用上了。這麼親密的姿態讓我很困擾啊。不過為了保持話題還是暫且忍耐一下吧。

    “怎,怎,怎麼回事!!!”

    從走廊的另一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走過來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哎呀,是帚啊,我倆正要一起去吃飯呢。”

    “一起”嗎?在語氣中微妙的強調了這一點。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比如說我不知道的女生傳說之類的。

    “你們已經到了可以牽著手一起走的地步了嗎!?”

    “男人用這種姿勢來作為lady的護衛不是理所當然嗎?”

    原來是這樣嗎?原來我一直作為護衛而存在啊....啊啊,又被帚白眼了,為什麼又是我的錯?!

    “一夏,你丫的,我在食堂裡等你半天不見人,是怎麼回事?”

    “這個...

    這個是沒辦法的事情吧?不過隨口的就說出等我的事情還真是厲害。

    “不管怎麼樣,我倆現在要去吃飯了,告辭了!”

    “站住!那樣的話我也要去。正好我晚上沒有吃飽。”

    “哎呀帚,一天吃四頓胖的可是很快的。”

    “哼,此理不通。我只不過是為了給過度運動消耗的卡路里進行補充罷了。”

    那個應該不管劍道部的事情吧?即便前輩們來哭求也不見去訓練的某個全國等級的新人(帚)。要是因此導致水準下降就太可惜了。

    “而且家裡剛剛寄過來了這個,一會還要練習居合斬。所以完全沒有問題!”

    一邊說一邊亮了出來——我靠,是太刀啊。雖然還收在鞘裡,不過也是一眼就能看出來,是江戶時期流傳下來的名刀,——也就是說,是真傢伙。(某人語school days again?)

    “名為緋宵,是名匠明動陽晚年的作品。”

    名匠·明動陽。妻子是女劍士,為了鑄劍捨棄了一切,搬到飛騨山中居住。在那裡專心鑄就“女性所使用的刀”。

    “讓女性能戰勝男性”就好比以柔克剛那樣,並以此作為自己鑄劍的終身目標。

    最終,明動陽參悟到了兩點。

    其一“勿做多餘閃避,于敵之劍戟擦身之際放出必殺之閃。”

    其二“出刀收刀皆要在對方之前,于眨眼間的一瞬完成,方為必殺。”

    箒的刀式參考後一個理念製作的——不禁刀身要比一般的日本刀細長,而且刀鞘也要比通常的長一些。不過,按理說單純比拔刀時間的話應該短一點的刀拔得更快才對。的確也是如此,但那個心得主要還是講的刀在鞘中的滑動與身體的動作,以及踏步斬時的氣勢(PS:而非單純指拔刀的時間,居合斬並非是靠絕對速度取勝,而是靠著抓感官判斷的時間和距離的錯覺。)。


    不過這樣好麼....在一個法制國家裡,一個高中生拿著把太刀到處跑...啊,不好,這和IS學園可是在法律上和國際上都承認的“不屬於任何國家的領地。”

    “那,那就走吧。”

    誒?誒?怎麼箒你也來我旁邊?——那啥,怎麼你也摟我胳膊啊!?

    “箒,你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用這種姿勢來作為lady的護衛不是理所當然嗎?”

    護衛什麼的...你倆啊,不就是去食堂吃個飯麼。


    總之,左胳膊被塞西莉亞抱著,右胳膊被箒抱著。三個人在走廊上橫行霸道,幾乎把地方都占了。喂喂,大家都在看咱呐。

    “我靠,天啊”

    “左擁右抱...

    “靠著青梅竹馬的身份太狡猾了。”

    “憑著專用機駕駛員的身份太狡猾了。”

    嗯?怎麼回事?....為什麼周圍都對箒和塞西莉亞投來羡慕的視線?而且兩個人好像還因為別人的羡慕而顯得洋洋自得的樣子?!被男人護衛就這麼光彩嗎?

    “我說...

    “什麼?”

    “怎麼了?”

    “走路很困難啊。”

    咯吱!腕部被扭曲的感覺2.我又犯什麼事了啊姐姐們!

    “在這中狀況之下還有敢有抱怨....

    “難道你是連自己有多麼幸福都沒有自覺的劣犬嗎?”

    幸福?難道在英國來個雙重腕部固定技就是幸福嗎?這種惡趣味我可消受不起。

    “算,算了,總之先去吃飯吧,嗯。”

    局促的步伐又開始邁進,不過又陷入了更麻煩的境地啊。

    “今天的魚肉套餐是鰆魚(馬鮫魚)的,很好吃哦。”

    擠過來。

    “西洋風味的套餐是半熟的雞蛋配義大利面,一夏你要不要來點?”

    “哦,是嗎,無所謂啊,什麼都可以。”

    雖然問我選哪個,不過真的是哪個都可以了,比起這個,其實我還有更要進的事情想說啊。左右手都被人摟著就算了,三個人橫行霸道也無所謂了。可是每走一步,怎麼說呢,就要親密接觸到某個女性所特有的膨脹出來的柔軟的東西,這可以讓我無法忽視的現狀啊。

    “怎么了一夏?”

    “一夏君,有什么事情么?”

    挤过来挤过来。为了观察我的脸,紧密度再次上升了。透过衣服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胸型。手臂上的感觉太high了。

    “没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啊,什么都没才怪啊。”

    通过五段活用来控制自己锐减的理智,不过这么一段根本不够啊。难道五段活用就是为了这种场合才发明的么....(五段活用,日本的语法现象,有兴趣自己查)

    至于在那之后的晚饭么,别说味道了,连菜单我都背下来了。

    “我回来了...

    “一,一夏,欢迎回来。怎了?好像一副快死了的表情。”

    “啊啊,没啥,挺好的。说起来你饿吗?给你带了烧鱼套餐,要不要来点?”

    “嗯,谢谢~我开动了。”

    查理微笑着接过了饭盒,可是在放到桌子上之后表情突然凝固了。

    “?怎麼了?”

    “那,那個...

    “不吃就要涼了哦,飯不趁熱吃可不行啊。”

    “是,是啊。我開動了。”

    查理臉上浮現的表情不是笑容而是驚訝還真是奇怪,不過我很快就明白了原因。

    “啊...

    啪嗒

    “唉......

    一邊笨拙的讓菜不停的從筷子裡滑落,查理一邊發出無奈的聲音。

    直到把魚的身子剝開的時候做的還可以,不過之後就完全不行了。說起來,好像還是第一次看見查理用筷子呢。

    “筷子,用不慣嗎?”

    “是啊,沒有怎麼練習過。唉...

    魚塊又滑了下去。

    雖然萬幸掉到了盤子上,不過還是吃不進嘴裡啊。

    “可惡,要是有個勺子也好啊”

    “誒?沒,沒關係的。總能想到個法子用筷子的。”

    “話那樣說沒錯,可是太麻煩了吧,而且遠水不解近渴。”

    “可,可是...

    “查理你別老是這樣。偶爾也依賴一下別人吧,老是想著怕給別人造成麻煩其實是有害無益的事情。”

    “唔唔。”

    “雖然開始的話會有點難,不過從試著依賴我開始怎麼樣。這麼所可能有點偏離話題吧,可是我也想做和查理你的家人一樣的夥伴啊(囧)。總之,就稍微指望一下我吧。”

    “一夏......

    好像在如何吃飯的問題上躊躇了一會之後終於有了想法

    “那個,那麼,就...

    “嗯?勺子可以嗎?”

    “那個,那個。這樣....一夏你喂我吧...

    雖然一副扭扭捏捏的神情,不過還真是說出了了不得的話啊。毫無防備的我被震驚到恍惚了。而查理還用眼神明確的證實了自己的發言。

    “你不是剛說了可以稍微依賴你一下麼...

    “是,是啊。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好,那,那就來吧。”

    雖然覺得氣氛有點微妙,但是一來自己說了剛才的話,二來查理都開口“拜託了”,也不能回絕啊。總之,作為一個男人,明知不可以而為之吧。

    (別啊,為什麼啊,用那麼犯規的眼神...

    如同在傾盆大雨中被遺棄的小型犬,被裝在紙箱子送到你的面前一樣。能拒絕這個的不是勇者就是魔王吧?可惜我兩者都不是。

    從查理那裡接過筷子,夾一塊從剛才開始就不停滑落的魚塊。

    “那麼,啊——”

    “啊~

    怎麼也想不到竟然和查理也有“來,啊~”的時候。而查理一邊嚼的同時也是小臉通紅。

    “好,好吃嗎?”

    “嗯,很好吃。”

    “是,是嗎。”

    “那,那麼,再,再來。”

    “好,好的。”

    用筷子夾了大概差不多女生能一口吃下的分量,又給查理送了過去。

    “啊~

    “呃...

    看著查理吃飯的樣子心裡不由得的怦怦直跳,這難道就是給雛鳥餵食的老鳥的心情?真是奇妙。

    “接,接下來吃輔菜可以嗎?”

    “知,知道了。”

    隨著吃飯的進行,在尷尬的氣氛中,我倆的話越來越少。吃完之後就直接睡覺了。

    今天還真是亂七八糟的發生了不少事情,真是身心俱疲。我進了被窩就直接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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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在黑暗的房間之中。

    .............

    不知何時已經習慣如此,只是,對於那個女孩來說,當明白黑暗為黑暗之時,就表明已經知道何為光明。在黑暗中出生,在影子中長大,至今在種種桎梏之中生長。

    拉芙拉·布迪威伊

    明白那個是自己的名字,然而這也並非是有什麼特殊意義的事情。

    不過,唯一的例外還是有的。只有教官---織斑千冬叫到時,那個聲音才被賦予了意義。每次感到這一點,心裡便有一種充實的感覺。

    (那個人...那種強大的存在,是我的目標,存在的理由....

    那邊是一條光束般的存在。

    只看一眼就被震驚了。恐怖中摻雜著感動和欣喜。動搖的內心,燥熱的身體,以及由之而生的願望。

    想變成那個樣子。

    把一切空余之地填埋,淹沒。

    那就是自己的老師,自己的燈塔,自己的理想之資。

    唯一的想要成為的人。(原文的字面意思是:想要把自己的身影與之重合的存在。)

    為自己的理想之存在,有一件事是無法容許的

    織斑一夏——。教官的污點)

    不能容許他的存在。

    (排除掉他,不惜任何手段。)

    黑暗中燃起了如同火焰般的念頭,拉芙拉靜靜的閉上了雙眼。與黑暗一體的無夢之眠靜靜的籠罩了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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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是真的嗎?”

    “誒,不是騙人的吧!?”

    週一早上教室傳來的喧嘩讓走在走廊上的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怎麼回事?”

    “誰知道呢?”

    我的旁邊是舍友查理(男裝版)

    “是真的啊!最近這個消息學校裡流傳的很廣呢。在月末的學年個人賽裡優勝的人,就有和織斑君告白的權利....(原文是交際)”

    “我怎麼了?”

    “““呀!!!”””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只是普通的走進教室打個招呼就把大家嚇了一跳。好啦好啦,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那你們剛才說什麼呢?我好像聽見我的名字了?”

    “什,什麼?什麼事?”

    “誰,誰知道啊,我們什麼都沒說。”

    鈴和塞西莉亞打哈哈把問題蒙混過去了,什麼麼?難道我不停反而是件好事?

    “那,那大家趕緊回自己的座位吧。”

    “是,是啊。我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大家一副作鳥獸散的樣子匆匆的離開了。人流之中不知道多少不是這個班的人也都匆匆的離開跑去自己的班級了。

    ....搞什麼麼?”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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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為什麼會搞出來這種情況啊。)

    教室一角,箒雖然表面上很冷靜,但是心裡確實無比慌亂。

    最近流行的傳言自己早就知道了。

    不過那個內容卻是麻煩大了。

    “學年IS大賽優勝者可以和織斑一夏告白。”

    “那是只有我才可以對一夏做的事吧!”

    即使不考慮一夏會不會和別人說或者消息從別的管道洩露。現在想想,那天說的時候聲音就夠大的了。儘管如此,心裡仍然為這個秘密沒有在表面上被傳開而安心。(指上一卷最後告白的事情。)

    .................

    但實際上的情況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剛剛也和上級的學生有過“學年優勝者會怎麼樣?”“會有表彰大會之類的東西吧”類似的情報溝通。

    (麻煩,真是太麻煩了)

    假如一夏和別的女生交往的話當然會很討厭,但是假如自己和一夏當著全校的面交往的話也不喜歡。不過實話實說,箒因為有著“二個人特有的秘密關係”和對自己與年齡相符的魅力的自覺,所以還是抱有夢想的。

    “雖然那傢伙平時很冷淡,但是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想想看就是這種感覺吧。

    不過麼,畢竟是十幾歲的花季少女,情愫暴動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雖然平時是一副古風呆板的樣子,不過箒的內心的期待和鈴或者塞西莉亞卻也沒什麼不同。

    (總,總之,贏就好,贏了就沒有問題了,像那個時候一樣.....

    無意間想起了過去的事情,箒不禁搖頭想要驅散回憶。

    (不會和那時候一樣的,沒關係,沒關係的...吧)

    箒和一夏在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有過約定。

    那是全國劍道大會的時候。雖然小學生級別中也有五六年級的學生參賽,但是考慮到家裡開道場的箒在實力和經驗上的絕對優勢,所以毫無疑問被視為奪冠熱門。事實上,鶴立雞群的箒也的確如此,奪冠入探囊取物一般。

    然而在大會當日,卻由於姐姐·束的原因,緊急搬遷而未能到場而以致不戰而敗。

    束在發表了IS後,考慮到IS那作為兵器的優越性能和潛在的危險,同時也為了保護家人,而在政府的主導下被保護了起來。

    從那天起,箒對束就失去了好感。毋寧說,厭惡了起來。

    從那之後,根據重要人物保護條款,就不停的處於四處變遷的日子,每天都過的惶惶不已。就連和一夏的書信來往,也因為“不能讓外人知道住址”的考慮,而被政府叫停,更有甚者,甚至不得不與父母分開居住。而歸結起來,一切的原因,都是束。因為是她的親妹妹,所以箒終日生活在監視與竊聽之中,身心俱疲。

    在這種生活之中,唯有劍道,是可以把自己對一夏的思念寄託其上的唯一選擇。

    但是在全國大會上得獎這件事本身卻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理由很簡單。本來之不過就是出於“聊以遣懷”的目的。

    ——只不過是出於期盼罷了。

    或者說,只不過是出於思念罷了。

    然而刀法確如鏡子一般映出了自己的心境卻是,自己比誰都要明瞭的醜陋。表彰會上幾乎無法忍受自己慘澹的內心,想要逃跑的心情。

    從此陷入了對自己厭惡的絕望之中。不想看到對方流淚的樣子,於是乾脆能戰勝的對手也乾脆的故意輸掉了。

    ——我該怎麼辦?.....

    從那開始就開始有暴力傾向。自己並不強,強並非是那樣的存在。這一點自己比誰都知道。

    ..........

    再一次搖了搖頭,如果藏在粘著質裡的記憶消失就好了,可惜人心並非那麼方便的東西。

    (這一次,可以不再錯判強弱並取勝嗎.....?)

    不,其實並非為了勝利,而是為了自己。

    不知不覺間,關於一夏的事情,已經填滿了箒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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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還真是拿這個距離沒轍啊。”

    學園內供男生(其實就是在下了)使用的廁所不過三處,下課鈴聲一響我就開始發足急奔。當然,為了能趕回來上課,回來的時候也不免狂沖猛跑。然而每當如此,我還要被無情的責駡“走廊裡不能跑!”。唉,我該如之奈何啊。

    (不過想一想,貌似查理那邊也是一樣的情況啊)

    雖說是女兒身,不過至今為止都還是只能去男洗手間,也就是說,,,

    (不好,不能想了。就當從來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吧。)

    不管怎麼說,也不能再優哉游哉的了,下節課是IS格鬥戰的相關知識應用。這門對我性命攸關的課程我可是問題多多啊。

    “為什麼在這裡當老師!”

    “呀累呀累....

    嗯?未過拐角便已聞聲,我不由得把注意力轉移了過去。一個是拉芙拉,一個毫無疑問是千冬姐。

    “別再說了,我也有我事,僅此而已。”

    “在這等極東之地又能有什麼任務?”

    那位冰山轉校生,拉芙拉·布迪威伊居然聲音中罕見的帶有驚慌的色彩。談話的內容似乎是拉芙拉非常不滿意千冬姐現在的工作。

    “拜託了,教官。再來德國指導吧。在這裡你的能力一分也發揮不出來啊。”

    “嗯”

    “大概,這個學院的學生不是那種配得上教官的學生。”

    “為什麼?”

    “太天真了,一點危機感也沒有。只把IS當做流行的工具。而教官卻要把時間分給這種低層次的人——”

    “——話都說到這裡了,小姑娘。”

    “唔.....

    千冬姐的聲音中發出一股涼意。不愧是拉芙拉,聲音霸氣無比。不過中間被打斷了,話沒有說完。

    “也別太看不起人了,雖然被選中,你也不過是個十五歲的黃毛丫頭而已。”

    “我,我...

    完全被鎮住了。所謂的恐怖,就是這種感覺吧。面對壓倒的力量時的恐怖,在被重要的人討厭時的恐怖。

    “快上課了,趕緊去教室吧。”

    ..................

    千冬姐聲調變緩,拉芙拉默默離去了。

    啊,不好。

    “那邊的男生,偷聽什麼呢?性癖這麼詭異嗎?”

    “搞,搞什麼啊!千冬”

    啪!

    “學校裡要叫織斑老是!”

    “是...

    就是這樣了,哪怕是姐姐也沒好臉色給,理所當然,頭又挨敲了。又不是敲地鼠...

    “快走吧,吊車尾。別月末的大賽上來就輸的灰頭土臉,好好幹吧。”

    “我知道了啦”

    “是嗎。這就好。”

    千冬姐臉上浮現出美麗的笑容,也只有這時候才像個姐姐的樣子。

    “那,我去教室了。”

    “哦,急啥。--喂,織同學”

    “啊?”

    “走廊裡不許跑。....算了,跑的時候別出聲。”

    “瞭解!”

    於是我背對千冬姐,一溜煙的逃跑了。直到教室前我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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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同時發出兩個相同的聲音。時間是放學後,地點是第三arena。人物是鈴和塞西莉亞。

    “真是奇遇啊,我正準備為了月末的學年IS大賽準備特訓呢。”

    “無巧不成書啊,正好我也是呢。”

    這倆的目光接觸之時火光四濺。畢竟都是以優勝為目的的嘛。

    “真是好機會呢,稍微切磋兩手把上次實習時候的梁子清了也是好事。”

    “哎呀,咱們倆意見一致還真是難得。到底是誰強誰弱,今天就在這裡見個高下吧。”

    兩人迅速的武裝完畢,開始對峙。

    ““上了——””

    ——咚,突然之間飛來的超音速炮彈打斷了兩人的聲音。

    ““!?””

    緊急回避之後,鈴和塞西莉亞向炮彈飛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具漆黑的機體

    其名為:“Schwarzer·region(ショヴァルツェア·レーゲン)”註冊駕駛員——

    “拉芙拉·布迪威伊......

    塞西莉亞一臉苦水。那個表情包含了作為同來自于歐盟的競爭對手之外的東西。

    “想玩啥?沒打招呼就動手膽子還不小啊。”

    吭,“雙天牙月”組合完畢置於肩上,同時鈴還把衝擊炮調整至戰鬥狀態。

    “中國的‘甲龍’和英國的‘blue·tears’嗎?.....哼哼,看看資料的話還是挺強的嘛。”

    面對如此挑釁的發言,鈴和塞西莉亞嘴角不禁抽動了幾下。

    “是嗎,小樣?原來大老遠的從德國跑過來就是為了吹牛啊。還是說你們的土豆農場裡流行這套玩意啊?”

    “哎呀鈴,別說的太過火了,欺負她過頭了狗急跳牆怎麼辦啊。”

    拉芙拉冷掃了一眼憤怒的二人組,二人的唇槍射箭卻也沒有惹惱她。

    真是一番無用功啊

    “明明只是開量產機的材料,卻跑來開專用機,真是沒人才了嗎。沒辦法,也不過是除了數學就沒什麼能耐的國家和以老賣老的國家而已。”

    哢嚓。

    一響之後,鈴和塞西莉亞的武器安全裝置盡數去除。

    “啊啊,啊啊,我明白了,你是活夠了。——塞西莉亞,誰先上用猜拳決定吧。”

    “欸,也是呢。那就這樣吧。”

    “哈-!你倆還是一起上吧。難道還怕我輸給你們這種為了個下種馬就爭的不可開交的傢伙?”

    這種擺明瞭挑釁的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還有什麼別的想說的嗎?我的耳朵好像聽見了‘請盡情的痛毆我吧’之類的話呢。”

    “連不在場的人都罵,連同為歐盟的候補生的我都為你感到害臊,還是在這裡好好管教管教吧。”

    面對緊握武器的兩人,拉芙拉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便揚了揚手

    “放馬過來吧。”

    ““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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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夏,今天放學後還特訓嗎?”

    “當然了,今天能用的是....

    “第三arena

    ““哇哦!?””

    我和查理並肩走在走廊裡,結果同時被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而把我倆嚇一跳的不是別人,正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箒。

    “擺出那麼吃驚的表情還真是失禮啊。”

    “哦,哦。抱歉。”

    “真是對不起,太突然結果被嚇到了。”

    “啊,沒事,我也不是要責怪什麼...

    面對低頭致歉的查理,即使是箒也是氣勢大減。而且像是為道歉的事感到害羞一樣,咳嗽兩聲就把話帶開。

    “總之,去第三arena吧,據說今天人不多,有空間來個類比戰。”

    那可就幫大忙了。畢竟操縱IS的實力是和時間成正比的,假如能有幾場和實戰差不多的訓練助益很大。

    我們三人向arena走去,靠近之時卻看到許多匆忙跑去的學生,難道第三arena出了什麼騷亂了?

    “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事情吧?看看這群人的樣子。”

    一邊說著查理一邊指了指觀眾席的門。的確大家都是一副興致衝衝的趕去看熱鬧的樣子,我點了點頭。

    “是誰在進行類比戰吧,看這個樣子——”

    轟隆!

    “““!?”””

    突然傳出的爆炸聲讓我們不由得轉頭看去,之見煙霧之中飛出幾個身影。

    “鈴!塞西莉亞!”

    由於特殊的隔離材料使得爆發不會由場地傳達過來,不過相應的我這邊的聲音也是一樣穿不過去。

    那倆一副苦惱的表情看著爆炸的中心,身著“Schwarzer·region”的拉芙拉屹立于此。

    仔細看的話鈴和塞西莉亞的IS都受到了不小的損傷。除了機體的損傷之外,甚至有一部分的裝甲完全失去了。而拉芙拉的機體雖然不是毫髮無損,但是和她倆相比,也是受損極小。

    “你們是怎麼回事?喂,喂!”

    我這邊的聲音穿不過去,所以鈴和塞西莉亞只是凝神注釋著拉芙拉的方向。如果是在進行二對一類比戰的話,情況應該有利於鈴和塞西莉亞才對。

    “上吧!”

    哢噠。鈴的IS“甲龍”的肩部打開。機體搭載的第三代空間作用武器·衝擊炮“龍咆”進入了最大輸出攻擊模式。如果一般訓練機的話恐怕連一炮都接不了,可是拉芙拉卻連一絲躲避的意思都沒有。

    “沒有用的,在我的Schwarzer·region的停止結介面前”(拉芙拉乃是博麗靈夢吧。)

    衝擊炮那不可視的炮彈向拉芙拉飛了過去,可是攻擊卻完全沒有效果。

    “可惡,難道正好碰上對頭了。”

    不知道如何展開的防禦壁壘,拉芙拉只是張開右手,就把衝擊炮就完全無力化。緊接著又開始攻擊。

    一對在左右肩部搭載的飛刃射出,逼得鈴的IS飛開躲避。緊接著通過和本體的連線控制,描繪出複雜的軌道進行攻擊,纏住了鈴的右腳。似乎是同時具有“刃”和“索”兩種特性的武器。

    塞西莉亞一邊對鈴進行掩護射擊,同時對拉芙拉射出了ビット無法理解是何物,原文如此,理論的翻譯是bit,難道是第一卷的‘鑽頭’?

    “哼...理論上的最大功率也就不過如此嗎?blue-tears居然自稱是第三代的IS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塞西莉亞的精密狙擊和ビット都是視界外的攻擊,並且是從兩個方向同時奔襲。然而拉芙拉仍然只是動了動一下手,這次是雙臂左右交叉伸出。就用了無法看見的方法把ビット攻擊停止了。

    “動不了了吧!”

    “你也一樣。”

    塞西莉亞的狙擊卻被拉芙拉的予以大型加農炮的炮擊抵消掉了。雖然塞西莉亞一擊不中之後立刻進行移動,卻被之前被拉芙拉所纏住的鈴所擊中。由於鐘擺作用的原理,真是簡單卻又有效的攻擊。

    “呀!”

    兩人碰撞之後,在空中的一瞬間兩個人的動作都走形了,而拉芙拉馬上就進行了突擊。如同子彈般的速度,在不到一秒的時間裡就縮短了距離。

    “‘瞬間加速!’”

    不會看錯的,那就是我的特長,格鬥向的專有技能。

    但是格鬥戰的話也是鈴的長項。本來我以為她會用《雙天牙月》進行回轉攻擊,結果沒想到她卻切斷了連結使用雙持形態,讓我大吃一驚。

    不過我很快就知道了理由,拉芙拉兩袖之中展開了高熱等離子刃,左右兩邊同時向鈴展開攻擊。

    “哼。“

    不斷前進的拉芙拉的利刃逼得鈴不斷後退,不過由於競技場是圓形的,加上雙方的機動性相差無幾,所以卻也沒有辦法再一步緊逼。於是拉芙拉再度放出飛刃。這次是從兩肩和腰部左右同時放出六把在三維的方向上同時接近,如此同時,自己手中的等離子刃也是毫不停歇的猛攻。即便是善長格鬥戰的鈴,想要全部處理掉也是難於登天。

    “接招!”

    衝擊炮再一次展開,火力全開。

    “太天真了,這種狀況下居然使用這種分量的空間壓縮武器。”

    正如拉芙拉所言,衝擊炮的炮彈射出不遠就被拉芙拉的實彈炮擊中爆發開。

    “得手了。”

    “!”

    面對肩部裝甲被擊飛,整個姿勢完全失控的鈴,拉芙拉的手刀毫不留情的進行突刺。

    “沒那麼容易!”

    間不容髮之際,塞西莉亞插入鈴和拉芙拉之間,用《star-lightMK》的盾擋下了必殺一擊。同時腰部裝甲上的ビット同時向拉芙拉射出。

    轟隆!

    半自殺性質的導彈攻擊,爆發甚至把鈴和塞西莉亞自己也捲入其中,二人直接摔到了地板上。

    “太亂來了吧,你這傢伙....

    “意見等會再說吧,這樣才能確保打中....

    塞西莉亞話說到一半就停了。

    煙霧散去,拉芙拉毫無變化,那麼近距離的大爆炸居然一點損害也沒有造成。

    “完了?那——輪到我了!

    話音未落瞬間加速到地面,一腳踢飛了鈴,同時近距離的用炮擊轟飛了塞西莉亞。

    不僅如此,還用飛刃再次捕捉了兩人,於是一場單方面的暴虐拉開了序幕。

    “啊啊啊啊啊啊——”

    胳膊,腿部,身體,都不停的被拉芙拉的拳頭痛擊,shield energy銳減,超過了機體維持緊急狀態,已經達到駕駛員生命危險領域了。如果再累加傷害的話,IS機體就會被強行解除,那可就會真的有可能出人命了。然而拉芙拉卻一點收手的意思也沒有,只是一個勁的對鈴和塞西莉亞痛毆猛打,破壞ISarmor

    在看見平時面無表情的拉芙拉嘴角向上歪,露出一副施虐的微笑的時候,我的頭腦嗡的一聲,有什麼東西斷了的感覺。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白式機體展開,同時《雪片三型》構建,全部的energy集中發動了“零落白夜”。相當於身長一倍多的實體劍重重的劈在了arena的隔離板上。

    在“零落白夜”的攻擊下,隔離板破開一個大洞,而我則從洞中突入場地。

    在進入射程的同時立馬發動了瞬間加速。在“零落白夜”的最大出力狀態同時還要發動瞬間加速基本就是自殺行為。因為本來白式就不是以energy見長的機體,而現在卻要用幾倍的速度消耗。不過我現在連想到這些的余裕都沒有。

    “把你的手拿開!!”

    拉芙拉一邊毆打著鈴和塞西莉亞,我的刀一邊向她劈了過去。

    “哼,憑感情用事的直線運動,還真是簡單明瞭的愚蠢呢。”

    零落白夜的能量刃到拉芙拉數寸之前,我的身體卻突然停止了。沒有帶眼罩的拉芙拉右眼清楚的捕捉到了從上面飛來的我的動作。

    “怎,怎麼回事!可惡,身體....

    好像被看不見的手抓住的感覺,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在手腕的振動之中,零落白夜的能量刃不斷縮小直到消失。

    “果然不堪一擊呢。在我的Schwarzer·region(黑雨)之前,你不過是個廢物而已。——消失吧

    肩部的大型加農炮炮口回轉,瞄準了我。——吭噔!

    “一夏,快走!”

    查理向我傳來了的個人秘密通信,同時assault rifle的彈雨傾盆而至。

    “切....。雜魚嗎....

    把我身體禁錮的不可視的力量消失了,身體恢復自由。拉芙拉上飛離開了鈴和塞西莉亞,而我則迅速的抱起來她倆。

    (加油啊白式,再來一回瞬間加速!)

    不去考慮超過最大出力的危害和殘餘的energy,我把全部的能量集中在了背部的大型推進器上,下一刻速度就猛然提升。瞬間加速的特有感覺過去之後,我和拉芙拉的距離在瞬間被拉開了。

    “一夏,她倆怎麼樣!?”

    身為我的掩護的查理,一邊向我發送信心一邊不停的向拉芙拉進行射擊。以速射為特點的assault rifle配合查理本身高速切換武器的能力,拉芙拉被壓制,沒辦法還擊。

    “唔....一夏.....

    “好像沒什麼大問題...看起來”

    “好像是的。......查理,她們倆好歹還有意識。”

    “太好了。”

    查理傳來了稍微安心的聲音,手裡卻一點也沒有放鬆。可是再三次武器切換之後,火力終於還是開始下降。

    “有意思。這時候世代差異體現的很明顯嘛。”

    子彈要麼被躲開,要麼被防住,要麼被那股看不見的力量所停止。同時為了準備反擊,拉芙拉開始回轉並壓低身體,那是準備發動瞬間加速的前兆。由於抱著鈴和塞西莉亞,我沒辦法參戰。不過這樣下去查理肯定不敵拉芙拉,會陷入危險的境地。

    “上了.....!”

    “唔!”

    拉芙拉啟動的瞬間,我們之間插入了一個身影。

    咣當!

    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拉芙拉和那個身影碰撞之後加速停止。

    “所以說啊,管教一群小丫頭片子還真是麻煩啊”

    “千冬姐!?”

    那個身影是出乎我意料的人物。而且穿的是平時的服裝,沒有穿IS shirt。而手上拿的卻是IS接近戰用的blade,長達170公分卻很輕便的IS用輔助裝備。就是用這玩意剛才擋住了拉芙拉。不愧是非正常人類。

    “搞類比戰倒是無所謂——可是打到把arena的隔離板都破壞的情形就不是教師們還是無視的了。還是留到學年戰的時候再定勝負吧!”

    “既然教官這樣說的話。”

    簡單的點了下頭,拉芙拉就解除了ISArmor變換成光粒子的形態,然後逐漸消失。

    織斑,德諾阿,你們倆呢?

    “啊啊....

    對於千冬姐的突然出現我還沒緩過神來,只是簡單的答應了兩聲。

    “教師的提問要用‘是’來回答,笨蛋!”

    “是!服從命令!”

    “我也是,沒有異議!”

    看到查理和我都重新回答了,千冬姐就轉向人群。

    “那麼,學年IS大賽之前,一切私鬥禁止。解散!”

    啪!千冬姐拍了一下手,發出了如同槍擊一般銳利的聲響。



    .................

    .................

    場所是保健室,時間是第三arena的事件解決後不久。

    在床上因為剛才收到的創傷而治療,都打上了不少繃帶。倆人哎呀哎呀的轉過視線。

    “你剛剛不幫我就對了。”

    “要不是你礙手礙腳我早就贏了。”

    剛剛想著是不是要被感謝了,結果倆人一點這方面的意思也沒有。反而抱怨起我的擅自加入戰鬥。

    “你們倆啊......算了,沒啥,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別灰心了。”

    “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沒啥!!!???”

    “按你這麼說的話被人殺的也沒啥——哼!”

    .......。怎麼覺得安慰這倆的我是笨蛋一樣。

    “你連你是笨蛋都不知道嗎!笨蛋!”

    “一夏君是大笨蛋!”

    受到了極為過分的反擊。而且我又沒有說出口,她們怎麼就知道我的想法了...不管怎麼說,面對這倆位因為剛剛的失敗而惱羞成怒的二位,我除了歎氣也沒別的法子了。

    “因為被喜歡的人看見丟臉的地方,所以才會害羞的吧。”

    “哈?”

    查理買飲料剛剛回來,一邊進屋一邊作出了如上發言。不過我聽的不是很清楚。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只限于我,鈴和塞西莉亞似乎聽的清清楚楚,臉刷一下子就紅了。

    “你你你你你你說啥,都是胡說!就就就就算都是歐洲人我也不能允許!”

    “才才才才沒有呢!你你你那種胡亂的猜測太失禮了!”

    那倆的臉氣的漲紅成了豬肝色。......怎麼回事?查理,你說啥了。

    “給,烏龍茶和紅茶。總之還是先喝點東西冷靜下吧。”

    “哼!”

    “勉強聽你一次好了。”

    鈴和塞西莉亞接過飲料,把寶特瓶的蓋子擰開,咕咚咕咚的一氣灌下。喂喂,那麼冷的飲料一氣喝下去對身體不好啊。

    “老師也說讓你先好好冷靜一下,還是好好休息吧。”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怎麼回事?什麼聲音?”

    地板仿佛轟鳴起來,是從走廊發出的聲音。而且感覺是在逐漸靠近啊。總不是什麼“氣”之類的東西——吧!?

    咣當!

    保健室的門被吹飛!....對,就是被吹飛了。真的啊。我第一次肉眼目睹門被吹飛的場景。沒想到除了電視之外真能碰上啊。

    織斑君!

    “德諾阿君!”

    進來了!真不容易。雪崩一般的沖進來了

    數十名女生。數坪見方保健室內瞬間被塞滿了。而且一看見我和查理,就擁了上來。而且就像在大拍賣的時候搶東西一樣向我們伸出了手.......我考,太恐怖了,這。當人面對無數的手、手、手的時候。

    “怎,怎麼怎麼。”

    “大,大家這是怎麼了。冷,冷靜點啊。”

    ““看!!!!!””

    發現我沒有明白狀況,所有的女生同時拿出了學校的緊急通知。

    “什麼情況....?”。

    “本月開始的IS學年大賽,是實戰類比戰鬥。所有參與者必須兩人組隊。可以選擇自己的搭檔進行上報,截止——”

    “啊啊,就是這樣了,總之!”

    然後又一起把手伸了過來,喂...

    “和我一組吧織斑君!”

    “和我一組吧德諾阿君!

    看來接到了學校關於學年IS大賽的緊急通知之後,一年級所有的女生(蕾絲除外),都想和僅有的兩個男生同組。於是本著先手必勝的決心和信念沖了過來。不過——

    “那,那個....

    沒錯啊,查理實際上是個女生,和誰搭檔都不妙。今後要是和誰一起特訓的時候,要是被發現可就糟糕了。

    同樣的想法查理也有,數秒的思考後困擾的表情浮現。並且向我投來了求助的目光,不過馬上把視線移開了。

    看見了查理那種似曾相識的無奈苦笑之後,我面對騷動的女生大聲做出了宣言

    “不好意思啊!我和查理一組已經定好了!”

    .....。一股沉默的氣息把我倆包圍了,果,果然不行嗎?

    “算了... 這樣也好”

    “反正不是和別的女生一起....

    “這倆會不會攪基....咳咳”

    總之看上去被接受了,女生門小聲嘀咕著轉身一人接一人的離開了保健室。然後到了走廊又恢復正常,聽到了啪嗒啪嗒的喧囂聲。

    “唔...

    “那,那個,一夏——”

    “一夏!”

    “一夏君!”

    我剛發出了安心的歎氣,查理就要搭話。不過很快被鈴和塞西莉亞來勢洶洶的打斷了。

    “果然還是要和我一組吧,怎麼說也是青梅竹馬!”

    “不,這個時候果然還是同班同學最可靠啊!”

    完全無視了我剛才的宣言的氣勢。你倆啊,受傷了之後還是安心療養比較好吧。

    但是,說實話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和剛才的女生完全不是一個等級,完全無視了我的發言。

    “那可不行喲!”

    哇啊!?突然從我身邊冒出的聲音嚇了我一跳。鈴和塞西莉亞因為新的到場者——山田老師的出現而楞了一下。

    “你們倆的IS已經確認完畢了,都超過了C等級的damage,現在如果不把注意力集中在修復工作上,以後保不准會出大問題.IS休整意味著你們倆就不能參加學年IS大賽了。”

    這倆正在興頭上的代表候補生能不能接受這種說辭是個問題,考慮到她倆的心情。

    “唔,咕.....!我,我知道了....

    “不要啊.....才不要!我不幹!從IS大賽退出什麼的....

    誒?怎麼這麼簡單的就放棄了?....怎麼回事。

    “你們這麼懂事老師也很高興,太勉強使用IS對你們自己也不是好事。在重要的時候卻失去機會,肯定會很後悔吧。希望你們再也不會遇到。”

    “是......

    “我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山田老師認真的語氣,總之兩個人都接受了自己自己不能參加IS大賽這件事。

    “一夏,IS基礎理論,經驗積累篇第三條。”

    那,那啥....

    ...IS的戰鬥經驗會被吸收積累,自己完成進化狀態。積累的經驗也包括受到傷害時的運作能力。當IS受到C以上的damage的時候再啟動的話。就會以energy-bypass(注:bypass是近路的意思。)的特殊狀態構建。那樣的話對平時的正常運作會有很不好的影響。’”

    “對,沒錯,就是這個。不愧是查理啊!”

    我怎麼也想不起來,查理就帶我說明了。

    怎麼說呢,“骨折後再勉強運動也只能導致進一步的肌肉疼痛。”這樣比喻大概就沒問題了吧。

    不過即使如此,對於鈴和塞西莉亞我還是有點疑問。

    “可是你倆為什麼要和拉芙拉開打啊?”

    “呃,那個,就是....

    “嘛,怎麼說呢....作為女子的驕傲被侮辱了,就是這樣。”

    “?哈?”

    怎麼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嗯,總是是因為挑撥之類的才引發的衝突吧。可是,大家都是各國的代表候補生,一言不合就開打,也太那啥了。

    “啊啊,難道說一夏和...

    “啊啊啊!查理你不用多說了...

    “就,就是,這麼定了。啊哈哈哈哈。”

    面對好像有什麼問題的查理,那兩個人迅速採取了動作,把查理的嘴堵住。查理則是無力的痛苦掙扎。

    “好啦好啦,別這樣啊。查理現在可是很困擾的。而且從剛才開始你倆就是受了傷還亂動。”

    為了讓她倆冷靜,我用手戳了戳她倆的肩膀

    ““好痛!!””

    果然覺得疼了,倆人發出了有點滑稽的尖叫,整個場面仿佛凍結了一樣。

    ...........

    ...........

    “啊...抱歉,看起來很痛的樣子。真糟糕。”

    倆個人都用憎恨的眼光看著我,難道疼到那個程度了嗎?稍微有點過分了呢,還是道歉吧。

    “一,一,一夏.....你啊....

    “那,那個呢...膽子不小嘛...

    哇啊....那倆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頓鐵拳打的我毫無招架之力。不僅僅是來份全套,看來還要有附贈的甜品和可選的加餐吧....



    “啊,那個,一夏。”

    “啊?”

    吃完晚飯回到宿舍,查理突然開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很有氣勢。怎麼回事?

    “那個,也許現在說有些遲了...謝謝你幫我!”

    “嗯?我怎麼了?說起來在arena裡我什麼也幫不上啊。”

    “不是說的那個啦,在保健室裡。淘汰賽和我解組那個,真是幫大忙了。”

    “啊啊,那個啊。嘛,也不算什麼。既然現在我都知道了,那麼幫忙保密也是義務吧。”

    對於來說這個事沒啥大不了的,不過對於查理來說似乎不是,所以熱情的對我表示感謝。

    “才不是不算什麼。能自然的說出來那種話,一夏真是溫柔啊。能為別人著想到這種程度,很了不起吧?我真的很感激。”

    ....嗯,不愧是法蘭西貴公子,無論何時言行都很得體。不知道為什麼我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不由得用手給發熱的臉頰扇風。

    “話,話說回來,那個。查理,只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勉強用男生的語氣講話也是可以的。”

    “呃,嗯!我()—我(私)也那樣想過,不過來之前抱著‘絕對不能暴露’的決心,所以一直偽裝的很徹底,有時候改不過來。”

    總覺得對查理那個連臉都不知道什麼樣子的父親很火大啊。不過既然查理本人沒有怨言,我也不好說什麼。為了別人發火和為了自己發火,這點要仔細區別開。

    “但,但是,那個....我想我還是沒有女生的樣子吧。”

    查理有些局促的游離著視線,

    “嗯?是自稱為‘我()’這件事嗎?”

    “對,對啊。如果我沒有一點女孩子的樣子的話,就算努力,和一夏獨處的時候想要正常的交流也....

    “不,沒道理那樣做不是嗎。而且,沒有不像女孩子這回事吧,我就覺得查理你很可愛。”

    “可,可愛...我嗎?真,真的嗎?不騙人?

    怎麼了,剛才還很冷靜的查理顯現突然開始很著急的向我確認。不過我也只是實話實話,所以很快就給力肯定的回答。

    “沒騙你啊,相信我吧。”

    “是,是啊....怎麼辦。——嗯,那麼,也沒關係了。”

    搞不懂你啊,什麼東西沒關係?嗯,又開始點頭了。

    “說了半天咱們倆還穿著制服呢,要不然把衣服換了吧。”

    ...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來查理士女孩子,在更衣室裡也換不了Is-shirt吧,時間余裕的時候在自己屋子裡換才是最好的方法。這麼說我還是先出去好了。

    “那我先出去了。”

    “誒?為什麼?”

    “不,我在旁邊的話你也沒辦法換衣服吧,IS-shirt也不好換,我還是在外邊等著吧。”

    說起來和箒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果然和女孩子住一起要操很多心啊,特比是查理還是女扮男裝。

    “沒,沒關係的,那種事。太麻煩一夏了,那個....我不介意的啦。”

    “不,話別這麼說,你不在意我在意啊。”

    “而,而且....你看!兩個男生住一起,換衣服的時候一個人要跑出去,不是很奇怪嗎。”

    “唔,這麼說也是。那我去洗手間等著,你換好了叫我一聲。”

    “所,所以說不要那麼在意了啦。好了,和正常的一樣就可以了。而且一夏不是也要換衣服嘛,對吧?”

    唔,總之是不能出房間等著了,查理拼命的阻止我出去,搞不明白為什麼他做到這個地步啊。

    “那我也換衣服了。”

    “嗯,就是嘛”

    查理臉上浮現了笑容,因為剛才激動的說了很多話吧,臉上染了一層薄紅。

    “呃,是不是要換短袖的?那個,換哪個呢?哦,有了有了。”

    ......

    “嗯?怎麼了?”

    剛剛說不能出房間,可是又遲遲拖著不換衣服。我驚奇的看著查理的樣子。

    “一,一夏,你一直盯著讓人家怎麼換衣服...

    “啊,也是。抱歉。”

    趕緊把身子背過去

    “那,那我換衣服了。”

    “哦,哦。”

    正常想事情的時候突然被打招呼,我不由得抖了一下。沉默幾秒之後,就聽見脫衣服的聲音。

    (啊,不好.....。這股甜甜的是什麼香味?)

    作為男生的時候沒什麼感覺,但是當知道查理是女生之後,突然發現屋裡充滿了一股蠱惑性的甜香味。

    那個,恐怕就是女生所特有的體香吧。

    (那個到底是什麼呢.....男生都沒有,是不是某種荷爾蒙?)

    “一,一夏?沒換衣服?”

    “哦哦,是啊,我馬上就換。”

    被她一說才注意到。先從床上起來,把從上衣開始換。

    ..........

    盯——

    詭異的氣氛,為什麼感覺到背後有視線。

    “查理?”

    “啊!?怎,怎麼了!?”

    那邊好像被嚇了一大跳的聲音,我這邊也是一愣。以致于言語混亂,想說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如果我誤會了請原諒,你沒偷看這邊吧...?”

    “才才才不會呢!?”

    “是,是嗎。”

    被極力否定了,果然只是我的意識過剩吧。明明是個男的,卻像女生一樣在意別人的視線。

    (嘛,總之趕緊把衣服換了吧)

    .................

    盯——。

    .........那個,查理君?

    “偷窺禁止”

    “誒!?不,不,我才沒——呀!”

    查理激動的發出狼狽的悲鳴,同時聽見她的聲音的我下意識的回頭看過去。

    “”

    “誒?”

    ““誒!?””

    我的面前,查理剛剛把褲子穿到腳上。她現在的樣子可是個問題:上身依舊穿著女扮男裝用的束腰衣,而下身除了掛著的褲子外只穿著內褲。而且(理所當然的)是女式的女褲。

    更有甚者,為了換褲子,身體成彎腰翹臀狀。配合嵌入身體的粉紅色內褲,構成了一副無比工口的光景。——不好,從各個角度來說。糟透了,主要就我而言。

    “呀——!”

    啊!要是從這個屋子裡發出女孩子的慘叫聲,那可真是非常事態了。想到這一點的我褲子脫到一半就直接飛撲過去封住查理的口。被我嚇倒的查理反射性的咽下悲鳴,而我則是從半空落下。看見查理沒有尖叫出來而安心的時刻稍縱即逝,因為慣性,我直接向查理的身上飛去。

    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在飛撲的途中,我的褲子掛到了床腳,纏住了我的腿。急劇失速的我馬上就要打樁般摔在地板上。

    ——以上事情發生在一秒前。現在的我,出於反射的向前伸手,為了避免摔到而把什麼東西緊緊的抓住了。

    >_<~~~~~!!!!!

    手上傳來的觸感彈力十足,還充滿了肉感和滑膩的肌膚質感。......也就是,我緊緊的抓著查理的臀部。

    溫暖而又柔軟的感覺。——啊啊,是啊,經歷過死亡體驗的人面對這種情況也能冷靜面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有一種無比懷念的感覺。

    然而重力這個東西可不會看人情面。我開始慢慢的向下滑落。呃,換而言之,在我的手指的扯動下,查理的內褲慢慢滑落——

    “哇啊啊啊啊啊啊!?!?”

    どがすっ!!!

    出於本能的反抗,受驚的查理漂亮的用腳後跟對著我的下巴來了一下。然後我就這樣暈了過去。




    .........

    把不省人事的一夏弄到床上睡下後,漲紅了臉的查理開始換衣服。那張臉一半是生氣,一半是害羞,還摻雜了少許高興的複雜表情。

    “可,可惡。一夏還真是胡來。”

    雖然明白剛才一夏的的意圖,但是查理還是覺得很生氣。

    其實並不是對剛才的事故生氣,而是對這件事只能被當做偶然處理而火大。

    “如,如果好好說的話,我倒也不是.......”(譯者現在很火大)

    話說到一半突然醒過昧來,被自己說的話羞紅了臉。趕緊左右咚咚的搖著腦袋。

    (啊啊夠了,趕緊睡覺!對!這樣就好了!)

    把視線從一夏身上移開,查理把屋內的燈光調暗。眼睛對突然到來的變化不是很習慣。

    在這種看不見一夏的臉的情況下,查理不可思議的突然大膽起來。

    (我,我()要不然....

    有了念頭之後,被衝動鼓舞的查理湊上去凝視一夏的臉,僅僅間隔五釐米的距離。能夠感覺到他的呼吸,能夠感受到他的體溫,忍不住心臟瘋狂的跳動。

    ..............

    突然想到了和一夏相關的事情,查理的表情變的認真起來。

    “在這裡也可以。”

    第一次,
    被人如此告之。

    在母親死後,一直沒有歸處。唯一有血緣關係的父親冷顏相對,而自己也只能碌碌終日。對於自己是不是被需要這件事毫無感覺,逐漸習慣了這種灰暗冷漠的生活。

    而後,對在父親的要求下去日本的決定,沒有過產生任何的想法。

    儘管如此——

    (為什麼一夏你能讓我如此心跳不已呢)

    遇見了,眼前的少年。

    偶爾也會有敲打這窗戶的風暴吹進來,但是更多如同春天的三葉草一般潤物細無聲。想要觸碰的時候,卻又像森林裡的松鼠一樣遠遠跑開。

    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就這樣一直在樹林裡默默的守護吧。

    “真是狡猾啊,一夏你。”

    對著睡著的一夏的絮絮叨叨了半天,突然想起了“睡美人”的查理覺得很好笑。

    (嘿嘿。角色正好顛倒了。)

    看著一夏的,查理臉上浮現了溫柔的表情。然後向母親對孩子一樣,悄悄的對著額頭吻了下去。

    “晚安,一夏....

    火熱的身體難以冷卻,查理就這樣度過了漫漫長夜。





    [ 本帖最後由 blat490 於 2010-12-5 00:3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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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懶
    2017-7-10 14:20
  • 簽到天數: 2 天

    [LV.1]初來乍到


    熔岩虫 Lv:12
     樓主| 發表於 2010-12-5 00:3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話 find out my mind


    進入了六月的最後一周,IS學園的學年對抗賽開始了。實際上的緊張和忙亂程度遠遠超過了預期,在一回戰開始之前,全校的師生都在忙於會場整理,來賓引導等等的雜務。


    剛一開放,學生們就一窩蜂的沖向各個更衣室,順便一說,寬敞的男子更衣室內只有兩個人,環境挺不錯。在另一面的更衣室則是收納的數倍的女生,真是天壤之別。


    “還真是了不得啊...”


    在更衣室的顯示器上可以看見觀眾席的樣子,在那裡各國政要,研究人員,企業經理人,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人物都彙聚一堂。


    “有的是來用待遇挖三年級的畢業生,有的是來確認二年級生一年來的進步。雖然一年級生現在沒有什麼專人負責,但是一旦在學年賽中獲獎,立馬就會引來關注哦。”

    “嗯,那還真是辛苦啊。”

    因為我沒啥興趣,所以聽的心不在焉的。查理察覺了我的想法,一笑而過。

    “一夏還真是滿腦子都是和布迪威伊同學對戰的事情呢。”

    “差不多,吧。”

    鈴和塞西莉亞的參賽特許一直不給批下來,因此成了不得不退賽的狀況。普通的學生還罷了,作為從代表候補生中選出的專用機持有者,不要說出人頭地,結果連出場也做不到,想必現在的立場會很尷尬吧。

    “不試試自己的力量,感覺會很難受啊”

    想到這一點,我不由得握緊了左手。不自覺的用了很大的力量,而查理卻若無其事的把我的手鬆開。

    “不要感情用事,那個女生,就這個時點來說,應該是一年級最強的。”

    決定一組以後我倆開始互幫互助,因為同室的原因,我和查理的關係愈加親密。查理開始能察覺我的感情,而我也感覺開始能夠逐漸的明白查理的想法。兩人間的心有靈犀,不就是在飲水喝茶,朝食夕飯中慢慢培養的麼。

    “——一夏,我可不是在看玩笑啊。”

    “唔....。是,是嗎。”

    現在的查理看起來就像是笑著說出辛辣言辭的評論家一樣,不過和其他時候一樣,為什麼我的想法總是被洩露出去呢。真是個迷。

    “那麼,咱們也該準備了。”

    “我沒問題”

    我們倆都換上了IS-shirt。我做了IS穿著前的最後檢查,而查理也確認了一直一來的男裝用IS-shirt(好像主要是身體曲線調整方面。)

    “差不多對戰表也該出來了。”

    出於什麼理由不知道,總之變成雙人對戰後分組系統無法正常運作。本來對戰表前一天就應該做好的,結果成了今天由學生們手動抽籤決定。

    “一年級,A區初回戰第一組,運氣不錯麼”
    “誒?為什麼?”

    “等待的時候想些亂七八糟的也沒用,還是保持心態,任其自然,集中注意力比較好。”

    “呵呵,也是呢。我是一開始發生預想外情況的話,總感覺會不太好。”

    原來查理的思考方式是這樣的啊。雖然我倆就好比正反兩邊,一看就不是一類人。但是查理和我還是儘量保持一致。

    結組訓練的時候一直在考慮改變,不過查理的性格實在是太過於溫柔了,實在是在我周圍人中的瀕危物種,誇張點說,就算不是女神,也是天使級別了。那個啊!誰來扮黑臉訓斥我啊!

    “啊,對戰的結果出來了。”

    顯示器畫面切換為對戰表,我的思考停止,開始看上面的文字。

    ““——诶!?””

    看到對手的同時,我和查理同時發出了驚歎。

    一回戰的對手是拉芙拉,以及,箒。



    “........”

    “........”

    在一夏使用的更衣室的對面,人口過度密集的房間裡,放冷氣的角落。

    在那裡的是拉芙拉·布迪威伊,以及篠ノの箒。

    二人都散發著異樣的氣息,同時摩肩接踵的燥熱感也仿佛滲入了骨頭裡。

    (初戰的對手是一夏?!這是什麼組合啊....)

    箒表面上在閉目養神,心裡卻是躁動不安。

    小組成員決定日的前天,光是想怎麼邀請一夏同組就想了一晚。

    結果決定日那天去宿舍找一夏,卻被以“我已經決定好和查理一組”給打發掉了。

    於是沒有組員的箒只好在那天靠抽籤決定。然後就趕上了拉芙拉。順便一說,一年級裡抽籤的好像只有箒和拉芙拉兩個。(.....)

    (無論如何,我也要拿到優勝!)

    ——糟透了,真是糟透了。

    確實,就戰力來說肯定大家都是有著高人一等的實力,這一點箒和拉芙拉都明白。但是無論如何兩個人都是採取無視對方的態度,就算是開口也都是“別給我添麻煩就可以了。”這種傲慢的話。

    真是合不來啊。

    不過箒現在的態度不過是同性相斥罷了。

    每當看見那種全力以赴的樣子,就不由得想起自己。

    特別是自己過去種種不堪回首的經歷仿佛歷歷在目,箒非常討厭這種感覺。

    (......不行,不能再想這些了。)

    不這樣做的話就不能戰鬥了——不這樣做的話,沒辦法戰鬥,和一夏。

    箒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腕,靜靜的集中自己的意識。



    “第一戰就能碰見,倒是省了等的功夫了。”

    “你這麼想太好了,我這邊也是一樣呢。”

    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五秒。

    四、三、二、一、——開始!

    ““上了””

    我和拉芙拉的話奇妙的一致。

    比賽開始的同時,我就用了瞬間加速。如果能掌握先手,那麼局勢上就能很有利。

    “噢噢噢噢!”

    “哼...”

    拉芙拉伸出右手——來了。

    這時我想起了之前向和拉芙拉有過直接作戰經歷的鈴和塞西莉亞詢問過意見。

    “AIC?那是什麼東西?”

    “Schwarz·Regen的第三世代型兵器。Active·
    inertial
    ·canceller的簡稱。慣性停止能力。”

    “嗯—”

    “對了一夏,PIC你知道麼?”

    “...不知道”

    “喂,那啥....。這個是基礎啊!基礎。全部的IS的浮游,加速和停止都是靠著這個passive·inertial
    ·canceller的!”

    “哦哦,怪不得好像聽說過呢。”

    “你丫的...”

    “行了行了,別說相聲了,好好想想對策吧。...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東西的實物,那邊大概也是要誇耀一下自己的完成度吧。”

    “啊—,我也同意。那東西還真是衝擊炮的剋星啊。”

    “話說,那東西的作用原理是不是和衝擊炮一樣?把能量作用於空間來產生干涉。”

    “啊啊,算是吧。基本是正確的。嚴格的來說還是有問題,空間壓縮作用兵器一樣的能量就無法控制。”

    “也就是說,可以靠零落白夜來破壞吧。”

    “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是實際上還是會被停止的哦。”

    “是這樣啊?為什麼會被停止?”

    “很簡單,不碰到零落白夜就可以了,直接把你的手臂停住就可以。”

    “直接...手臂嗎?不過如果全速運動起來的話,不可能定位的那麼精確吧。”

    “能吧,如果說只去捕捉一夏你一個人的運動的話。”

    “你的動作太簡單了”

    “唔...”

    “特別是手臂的動作不都是直線嗎?不是橫切就是縱劈,所以說...”

    “如果在交叉線上設置AIC的能量波,很容易就能停止下來。”

    “原來如此,那應該怎麼辦啊”

    “這是你自己的問題吧。”

    “...也是”

    結局,慣性停止能力的對抗思路和手段是有了。

    而且只有一個方法。——出乎意料的攻擊。

    “唔...!”

    不過這種程度的謀略根本不起作用,我的手臂,身體和腳從一開始就被AIC的網捕捉到了,根本就無法移動。就好像被看不見的手緊緊地握住一樣動彈不得。

    “開場後的先手攻擊嗎?簡單易懂呢。”

    “...彼此彼此,大家將心比心。”

    “那我下麵要幹什麼你也應該知道了吧。”

    啊啊,我當然知道了,和想像的一樣。吭噔!巨大的加農炮的回轉聲轟鳴的同時,白式的help-sensor響起。

    “敵對目標的大型火炮安全裝置解除,裝填完畢——警告!已被鎖定——警告!”

    這可不得了。一對一的情況下可該怎麼辦。——呢?

    “沒那麼容易”

    查理從我頭上飛過,同時61口徑的衝鋒槍《Garm》開始射出彈雨。

    “切...”

    肩部加農炮的射擊被干擾,對我發出的炮彈打偏了。緊接著為了躲避查理的攻擊,拉芙拉向後急退拉開距離。

    “別想跑!”

    查理保持正面持槍的突擊姿勢,同時左手叫出了assault rifle。光聚集于虛空之中,一秒不到的時間後槍就出現了。

    那就是查理的得意技“高速切替”。沒有在戰前呼出武器的必要,可以在戰鬥中叫出。當然這也是因為查理對於武器使用的瞬間判斷力十分出色。

    “把我忘了會很困擾啊。”

    掩護退卻的拉芙拉的是開著打鐵的箒,防禦向的IS果然名不虛傳,實體shield展開後把查理的彈雨盡數擋下。

    “那樣的話也別忘了我!”

    從拉芙拉的AIC中解放的我在查理的背後使用了瞬間加速。下一個瞬間,查理就和我用特技飛行的方式交換了位置。這就是平時組合訓練的結果。

    吭!

    我和箒,在接近戰中兩刃相交,火花四濺。

    在我倆刀刃幾次相交之後,我這邊的開始加力。提高了加速度的斬擊把箒逼得逐漸後退。

    “呃,可惡...”

    逐漸變得焦躁的箒把刀大幅度的舉過頭頂。——就是現在!

    “查理!”

    “嗯!”

    哢噠。

    我把《雪片三型》橫過,雙手持劍襠下了箒的一擊。與此同時,在我背後的查理從我的兩肋伸出雙手,同時手持兩把特製化的62口徑shotgun《rain of saturday》

    這種近距離沒有避開的可能性。

    箒的臉色蒼白,太遲了。查理的手扣動了扳機。

    “!?”

    突然間箒消失了,shotgun的連射皆數落空。——為什麼?怎麼回事?

    “礙事”

    取而代之的是急速接近的拉芙拉。她用飛刃纏住了箒的腳,然後用離心力向arena的角落甩飛。剛才的箒緊急回避好像就是靠著這樣避開的。

    “居、居然這樣”

    不過,拉芙拉應該不是為了幫忙,只是純粹的把箒當成了累贅吧。那邊發出了箒的怒吼。

    然而拉芙拉本人恍若未聞,開始向我發動攻擊。

    粒子刀在左右手同時展開,連續的發動斬擊。我對於這波斬擊和突擊完美結合的攻擊,一時難以招架。

    “你跟我差了不知道多少倍呢。”

    “所以就以二對一好了。”

    實話實話,拉芙拉·布迪威伊的實力的確非同小可。現在一邊和我在進行了接近格鬥戰,一邊操作飛刃牽制查理,讓他無法靠近我。雖然不是六個飛刃同時操控,但也是不停的依次投射和回取,進行著多角度的攻擊。

    “查理,沒問題吧?”

    “一夏才是。我馬上過去支援。”

    “不用,沒事。按照計畫行事。”

    “...。好的。”

    經過私人通訊頻道的短暫溝通,我倆制定了新的作戰計畫。那就是“先擊破箒”——嘛,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決定用這個計畫的理由很簡單,拉芙拉的戰鬥特長是一對多,也就是說,並沒有考慮自己這邊也是有多人的情況。所以說應該不會對箒加以援助。

    所以如果先擊破了箒,那麼就會變成一對二的情況。正如前述,這是拉芙拉擅長的作戰——而這,正是我們所設置的陷阱。二人一組就一定是二對一?那可未必。

    “你的對手不是一夏,抱歉了。”

    “什...!?你是笨蛋嗎!?”

    從拉芙拉的射程中脫離的查理擋在了箒的面前,可能是說了什麼我聽不到的挑釁的話吧,箒瞬間就青筋暴起。

    咣當!箒的刀被查理瞬間叫出的近戰blade《blade·slicer》擋住。同時查理左手的《rain of saturday》開火。

    “唔...!”

    在印象中射擊能力很強的查理,與之相配能力的最大特徵是“器用”。不過他的格鬥技也是人中之上,並且還有“高速切替”。在被認為認為會斬擊之時迅速的切換成銃進行近距離射擊,如果對方拉開距離躲避,那麼就換成劍進行突擊。無論是攻防節奏還是距離的保持都拿捏的很到位,在如此高水準的攻防戰下還能保持穩定真是了不起。

    順便一說這種戰法的名字叫做“沙漠上的海市蜃樓”。所謂“尋求的遠方感覺好像就在附近,自以為向希望靠近從而忘卻了疲勞,結果卻是緩緩的步入死地”之類的。

    “先擊潰一個的作戰嗎?沒意義啊。”

    大概拉芙拉根本就沒有把箒當做同伴吧。不過這對我們來說這是意義重大。無論如何,在查理擊破箒之前,我要獨自抵擋拉芙拉的猛攻。

    雙手的粒子刀外加投刃的攻擊一波接一波的襲來,要想應付實在是太困難了。稍微鬆懈了一夏就被對方近身了,變成了必死的局面。我就這樣一直強撐著保持近戰狀態。

    “你的武器只有那個blade,只有近戰才能造成傷害麼。”

    那倒是。不過更重要的是拉開距離就要被大口徑的加農炮轟了。而且投刃在近距離需要不停的投放和收回,這樣就會浪費不少時間和能源。

    (無論如何,一定要撐住。意地でも食らいつく

    我把《雪片三型》交與右手,連同左手一起架住拉芙拉的粒子刀。同時,兩腳除了拼命的維持姿勢之外,還開動最大功率踢開投刃。如果軌跡太複雜的、踢不到的就乾脆用腳尖從側面點開。總之是一分神就會掛掉的局面。

    “噢噢噢噢!”

    咣!吭!乒!砰!

    零距離的高速格鬥戰。一直都在高度集中的注意力由於關注查理而間斷了一下。

    ....差不多該結束了。”

    拉芙拉的粒子刀解除——不好!

    刹那間,吭!我的身體仿佛被凍住了一樣,拉芙拉的兩手交錯伸出,指向我的身體。

    (啊,AIC嗎!)

    “那麼——消失吧!”

    六發飛刃射出,一起向我飛射而來。

    “唔啊啊啊啊”

    無用的叫喊聲之後,投刃仿佛把全身都割碎了一般。IS的裝甲被擊飛了三分之一,除此之外,shield-energy也一下子少了一半。

    而且拉芙拉的攻擊並未到此為止,用投刃纏住我的右手之後,回轉一下把我向地板重重甩去。

    “咳!”

    在和地板撞擊的一瞬間,後背受到的衝擊,連呼吸都停止了。

    ——要趕緊站起來才行!

    我剛有此念,就看到拉芙拉的大型加農炮已經回轉瞄準完畢。

    “到此為止了。”

    轟!!

    感覺時間變慢了一般,纏繞著火焰,從炮口噴出的炮彈飛了過來。而且是對IS armor專用的撤甲榴彈。只要一發便勝負立決。我眼睜睜的看著它飛了過來。

    (躲是躲不開了!...那就砍掉!)

    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是做不到就完了。我的右手揮刀向上砍去——

    “!?”

    ——哢,右手的運動停止了。

    (剛才投刃的wire還在纏著嗎!)

    雖然只有一條,但還有是有線纏著白式的篭手,這麼短時間怎麼拿的掉。——啊啊,萬事休矣。

    “久等了!”

    咚!

    重響過後炮彈被查理用盾擋住,而且順便還切斷了我身上的wire,我的手臂恢復了自由後迅速閃開。

    片刻之後,炮彈之雨在我剛才的落腳點傾盆而至。

    “查理...幫大忙了,謝謝。”

    “哪裡哪裡~

    “箒呢?”

    “正休息呢”

    談話間我順著查理的視線,發現了在arena一角,shield-energy殘量為零,IS各部位損傷甚大的箒一臉悔恨的跪坐在地上。

    “真厲害啊”

    “那種話等到贏了之後再說吧,呢。”

    換掉了雙手的shot rifle,查理叫出了新的武器。Shotgunmachine gun迅速構建完畢。

    “下麵才是正式演出呢。”

    “啊啊。那就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倆的配合吧。”




    “呼呼,真厲害啊。才訓練兩周就配合的這麼厲害。”

    在只有教師才允許進入的觀察室內,看著顯示器上顯示的畫面,真耶(山田真耶,話說幾個人記得她的名字..)感言道。

    “不愧是織斑君,才能非同一般啊。”

    “哼,那是有德諾阿在一起。那孩子自己不擅長和別人配合的。”

    面對做出一成不變的辛辣評價的千冬,真耶苦笑以對。

    “雖說如此,但是和別人組合達到這種水準的織斑君也很厲害啊。畢竟誰也不會去把自己的力量去和毫無魅力的人分享。”

    “嘛....這麼說也不能算錯”

    面對隨便敷衍了一聲作為答覆的千冬,真耶卻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一種別樣的氣氛。大概就是“不愧是我的弟弟”之類的想法吧。

    “不過話說回來學年賽變更形式,果然還是和上個月發生的那個事件有關吧。”

    上個月的事件——全身黑色裝甲的IS襲擊,如果是一般的反政府組織襲擊就算了。IS學園襲擊事件的特別在於,那架機體是無人機。這個情況很有可能預示著嚴重的事態。現在每個國家都和敵對國的企業之間互相疑神疑鬼。

    “詳細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八九不離十吧。但也應該有積累實踐經驗的目的,也算是一石二鳥了。(原文ツーマンセルになったのだろうな,不解,這裡是猜的。)”

    “但是一年生入學不才三個月吧?又沒有戰爭發生的前兆,現在的狀況有必要積累實戰經驗嗎........?”

    真耶所說的毫無疑問是事實,但是因為明白原委,所以千冬的表情沒有變化。

    “這裡要說到上個月的事件了,特別是新生的第三世代型兵器的test data越來越多了。假如面前突然出現了神秘的敵人,那麼你覺得最應該擔心的是什麼?”

    “——啊!也就是說,是為了自衛咯?”

    “是啊。不要說駕駛員們,就算是第三世代型兵器本身也是需要保護的物件。不過教師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那麼還不如讓他們自己保護自己。所以現在開始就要他們積累實戰經驗。”

    “啊,原來如此。”

    真耶的疑問蕩然無存。

    再者,雖然原則上,IS的使用技術是要公開化的。但是又因為新技術公開化的話,別的國家就會竊為己用。那樣對本國也沒有什麼好處。

    沒有資源去提高現有技術的應用或者訓練駕駛員的水準,技術開發國完全就是純虧損。

    於是呢,就有了這個IS學園。

    IS學園的成立基礎之中,有著“所有的法律都不適用”這一點。當然所有的法律之中,也包括“IS技術試行法”的相關條款。

    “新技術研發所需要的實驗許可,資料包告這些自主性活動不再有提交的義務。”

    就是說,在全世界的範圍裡,“不公開技術而又能收集資料”的地方,只有IS學園一處。因此,中國,英國,德國都紛紛把搭載了第三世代型兵器的IS送了過來。

    並且,真正的目的還是在於one-off-ability的融合。假如能在三年間順便的向第二階段轉化,熟練使用第三世代型兵器的one-off-ability的話,那麼即使技術被公開也就沒什麼了。畢竟one-off-ability是專屬技能,無法被模仿的。

    當然這種理想情況的發生概率簡直是天文數位,不過如果能在這三年的時間裡積累經驗,收集資料也就很不錯了。

    所以,很多還只是處於代表候補生階段的IS學園的學生,就被賦予了最新型的專用機。

    雖然專用機的持有者都是萬里挑一的人才,進行過長期培養,不過也不是一個人有這個待遇。而且IS入學時大家的年紀也都差不多,所以這個時點來說,代表候補生們之間的實力都是半斤八兩。

    “不管怎麼說,篠ノ之同學輸的也太乾脆了吧。”

    “專用機畢竟還是碾壓量產機的,更重要的是,篠ノ之的性格面對德諾阿正好苦手啊。”

    然後看到的是以一敵二,獨自奮戰的拉芙拉的身姿。

    “布迪威伊真強呢。”

    “哼...

    面對真耶的感歎,千冬發出了一聲出自心底的感慨

    “一點都沒變啊。攻擊的強度和我想像的差不多,靠這種程度——”

    可是贏不了一夏的。

    不過後半句還是沒有說出口,直到最後,真耶都沒有聽到這句話。


    哇啊啊啊啊!

    會場仿佛沸騰了一般,聲浪直沖到了觀察室。

    “喂!織斑君,用零落白夜吧!一口氣定勝負!”

    “一鼓作氣的上吧!”

    “又來了...那種看熱鬧的態度——”

    “山田老師,這次是要久違的和武術組的表演(這裡的原文是“上手”)嗎?.好不容易來,就盡情的上吧!”

    “不,不是啊不是啊,我我,那個,就是來看看學生的訓練機。”

    看著手忙腳亂的真耶,千冬姐低聲說。

    “我可不想讓身邊的人被當做neta耍著玩,稍微有點自覺吧”

    “是,是...對不起...

    真耶用可憐的神情答覆。由於太可憐了,千冬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

    “那麼,差不多該看看比賽了。”

    “是,是!”




    “一決勝負吧!”

    發動了零落白夜的我,一口氣向拉芙拉沖了過去。

    “聽說一擊就能打掉全部的shield-energy呢。....那麼這樣就可以了。”

    拉芙拉的AIC攻擊連續襲來,左手,右手,所有視線所及之處。看著她的目光的我急速停止攻擊,轉身,加速來躲避。

    “還真是礙眼啊。”

    投刃的攻擊頻率增加了,熾烈至極的攻勢襲來。不過,我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一夏!前面兩點方向突破!”

    “收到!”

    一邊用射擊武器牽制拉芙拉,一邊協助我進行防禦。仔細想想,能和查理一組真好。要是查理是對手的話可該怎麼辦。

    “切...雜碎!”

    躲開了投刃的攻擊,拉芙拉現在已經在我的攻擊範圍內了。

    “沒用的,你的攻擊太單調了。”

    “普通的斬擊可能是吧,那——這樣如何!

    我把指向腳下的刀鋒,猛的轉向體前。

    “!?”

    如果斬擊可以被讀出的話,那麼就突擊好了。單純的捕捉手腕的軌道,由線變成了點,那樣的話,定位起來困難可是壓倒性的。

    “沒用的!”

    叮!全身凍結。AIC的網把全身都固定了。

    “沒必要捕捉你的手腕,把你全身都停止就可以了”

    ...啊,怎麼了?你忘了嗎?還是說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啊。我們——可是二人組哦。”

    “!?”

    慌張的拉芙拉急忙調轉視線,太遲了。零距離接近的查理,早就用shotgun進行了六連發。下一個瞬間,拉芙拉的大口徑加農炮的轟鳴聲也爆發開來。

    “唔...!”

    果然,這樣就對了。拉芙拉的AIC的致命弱點在於,“需要把意識集中在被停止的物件上來保持效果”。現在我的拘束就被解開了。

    “一夏!”

    “好的!”

    再次展開了“雪片三型”——這次你可躲不開了!

    絕對的必殺一擊!是啊,但是...

    吭!

    “啥!?怎麼在這時候沒能量了!(關鍵時刻掉鏈子帝,話說第一卷砍塞西莉亞也是)”

    砍到一半好像因為損傷增大的過,零落白夜的能量刃隨著細微的聲音逐漸變小直至消失。

    “真遺憾啊”

    拉芙拉的聲音在近距離響起,低頭看去,已經撲入我的懷裡,同時兩手的能量刃展開。

    “你的shield-energy到極限了吧,那麼再一擊就是我的勝利!”

    拉芙拉所言非虛,我的shield-energy殘量只能接下一擊。然後從左右兩邊向我襲來的死亡之刃卻被子彈彈開。

    “還沒完呢!”

    “礙事!”

    拉芙拉對我的攻擊毫不停息,同時對援護的查理用投刃進行牽制。兼具極高的精度和速度的攻擊,作為一個對手來說真是可怕。

    “哦啊!”

    “查理!唔——”

    “該你了,去死吧”

    因為關心被彈開的查理而分心的一瞬間疏忽沒有被拉芙拉浪費,完全捕捉到了我的破綻。

    “唔啊...!”

    強熱源的觸感,以及電擊一般的麻痹感,那正是受到攻擊之後的反應。

    我的身體——以及白式,慢慢的脫力,向地板墜去。

    “哈...哈哈。果然是我的勝利呢。”

    高聲宣告勝利的拉芙拉,突然有身影向她急速突擊!那是——

    “還沒完呢!”

    一瞬間,在超高速狀態下移動的正是查理。

    “什...!‘瞬間加速’!”

    第一次見到拉芙拉露出如此狼狽的表情。根據事前的data顯示,查理應該是用不了瞬間加速的。那種被震驚的感覺,我是很瞭解啊。

    “這也是第一次用呢。”

    “什,什麼...?難道是在這次戰鬥的時候覺醒的!?”

    這已經不是查理的特技——器用的範疇的能力了。畢竟one-off-ability是模仿不來的。

    “哼,在我的停止結界前沒用的!”

    一邊宣告一邊擺出了發動AIC的體勢,下一個瞬間,運動就停止了——拉芙拉的。

    “!?”

    突然受到了來自預想之外方向的射擊,拉芙拉四處掃視,于正下方與我四目相對。而我手中,正是之前查理扔掉的assault rifle

    沒錯,那是訓練那個時候得到了使用許可的槍。在還有殘彈剩餘時就被捨棄掉,那正是我和查理的二階段作戰計畫的一部分。

    接下來的,就是信任了,我和查理之間。

    ——不過說起來,運氣的成分也不小。收了拉芙拉的一擊之後正好到達了極限之上的一點。白式算是忍耐下來了,這位夥伴真是勞苦功高啊。

    “這可用不上AIC了吧啊!”

    “你怎麼還沒死!”

    發出怒吼的拉芙拉,完全失去了冷靜。其實只要把射擊命中率低的離譜的我的忽略掉,專心對付查理就好了。

    AIC的矛頭再次指向前方。

    “這麼大的縫隙太好突破了”

    “那又如何!就憑你那第二世代型的攻擊力,能把我怎麼——”

    話剛說到一半,拉芙拉就停嘴了。

    沒錯,她注意到了作為第二世代型兵器中攻擊最強的武器,查理早就準備完畢了。就隱藏在護盾裡。

    護盾的裝甲脫落,其中的revolver(這裡應該是彈倉的意思,單詞本身是左輪手槍)重新組合構建完畢。六九口徑Pile Bunker——《灰色鱗殼》。通称——

    “‘盾殺’.....!”

    第一次,
    看見了拉芙拉焦灼的表情。那邊是所謂的必死之境地了吧。

    ““噢噢噢噢哦””

    兩人的吼聲同時響起,查理緊握左拳,向前突襲。和我做出了同樣的動作,進行點對點的突擊。

    而且和剛才不同的是用上了瞬間加速在接近,全身停止是無效的。如果不能精確定位到Pile Bunker,那麼就會面臨直擊。

    “!!!”

    拉芙拉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一點進行狙擊——沒中!

    一瞬間,真的只有一瞬間,查理的臉上露出了微笑。那便如宣告死亡的天使的一般。讓人頭暈目眩,感覺自己罪惡一般的笑容。

    砰!

    “咕唔....!”

    拉芙拉的腹部受到了Pile Bunker的一擊。雖然ISshield energy集中發動了絕對防禦,不過energy的剩餘量也被大大削減。而且被無法消去的衝擊貫穿了身體,拉芙拉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不過,這並未結束,《灰色鱗殼》的revolver結構保證了快速的彈藥裝填。——也就是說,連射是可能的。

    砰!砰!砰!

    三發過後,拉芙拉的身體大幅傾斜。機體也被電光環繞,IS出現了強制解除的徵兆。(查理才是最心狠手辣的....


    ——然而下一個瞬間,異變發生。


    (居然.....居然輸在著這種地方,我....

    的確,對對手的實力估計錯誤,但那應該是可以允許的miss才對。但是,即使那樣——

    (我還沒有輸!絕對不會輸!)

    拉芙拉·布迪威伊。那是我的名字。識別的記號。

    然後在最一開始我的記號是——DNA強化實驗體C-0037號(人造人37....

    人工合成的DNA,在金屬制的子宮內被培養大。

    ——好暗啊,一直在黑暗之中的我。

    單純的為了戰鬥而被製作,而出生,而養育,而鍛煉。

    所知道的一切都只是怎樣對人進行攻擊和傷害。所學習的一切都是對敵人進行打擊的戰略。

    訓練格鬥,學習射擊,體會各種武器的操縱方法。

    我是優秀的。無論是哪方面的性能,都是最高的水準。

    然後那個時候,世界最強兵器——IS出現的時候,我的世界改變了。

    是為了改變適應性而進行“Wodan Auger”調整時,產生了異變。

    Wodan Auger”——好像叫做help-sensor,可以爆發性的提高腦內視覺信號的轉換速度,目的是強化超高速戰鬥狀況下身體反應的能力。往瞳孔中移植納米機器,而且,被加以這種處理的眼被稱為“越界之瞳”。

    沒有危險性。理論上是沒有不適應性的(個人感覺排異性應該更說得過去)——按理來說。

    不過,從那之後,我的左眼就變成了金色,存在經常處於啟動狀態,無法停止也無法制禦的缺陷。

    由於這個“事故”,我在部隊的IS訓練中常常處於倒數的位置。

    由此從top的座位上滑落的我,受到的是同隊人的嘲笑和侮辱。以及“礙事者”的烙印。

    世界徹底變了——我由黑暗中向更黑暗的地方,無法停止的掉落。

    即使是那樣的我,也第一次見到了希望之光。那就是和我的教官——織斑千冬相遇。

    “最近的成績不太行啊,不過也別擔心。一個月內成為部隊裡最強還是沒問題的。為什麼?因為是我教你啊。”

    沒有一絲虛言。特別是我在訓練課上,對那個人的教導亦步亦趨之後,我的IS技術,再次以最強的姿態君臨部隊之中。

    不過,我並沒有放鬆下來。自己疏遠了其他隊員的我,也沒有在意那些事。

    所持有的只是,深深的,強烈的,對那個人的——憧憬。

    ——啊啊,想要變成那樣,和那個人一樣。

    我所想到的這些,是在教官歸國後的半年間發現的。

    不,話語也無法表達我的感受。我只能在一側凝視那個身姿,感受那種在我體內奔騰而出的力量。

    那種力量,大概就是所謂的“勇氣”吧。

    到底有沒有那種力量?我每日都在自問。

    “為什麼可以做到那麼強?到底怎麼才可以做到那麼強?”

    那個時候——啊啊,就是那個時候。那個人,明明嚴厲的如同魔鬼一般的教官,卻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見那個表情的時候心中卻是充滿了刺痛。

    “我有個弟弟啊”

    “弟弟...嗎?”

    “看著那個傢伙,我心裡就明白。在變強之外,在那之上更重要的東西。”

    ....我不明白”

    “今天就到這裡吧。對了呢。如果你有機會來日本見一見就好了。....啊啊,不過還是有一句忠告要記得啊,那傢伙——”

    溫柔的微笑,好像哪裡覺得害羞一般的表情,那種事情——

    (這不對,這不是那個我憧憬的存在。那樣強大的,凜然的,堂堂正正的存在。)

    所以——絕對不允許。讓教官露出那種表情的人的存在。

    那個讓教官發生如此變化的弟弟,我不會認可。絕對不能認可。

    所以——

    (我還沒有失敗。那個人,那個男的,憑我的力量,一定要把你打的體無完膚!)

    那樣的話——怎麼可能在這種地方失敗。那個,那個男人,還可以動。那麼就把他揍到動彈不得,徹底壞掉。是啊,為此——

    (力量,給我力量)

    咕嚕咕嚕——我的心底仿佛有什麼在湧動。

    然後,仿佛聽到了什麼聲音。

    “——願望嗎....?汝,想要徹底改變自己的願望...嗎?想要強大的力量的願望嗎........?”

    這還用說嗎?如果有力量,如果能給我力量,我——一無所有的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吧!

    所以,力量.......無可匹敵的,獨一無二的絕對之力——給我吧!(希瑞,賜予我力量吧

    Damage level——D

    Mind condition——uplift

    Certification——clear

    valkyrie(瓦爾基裡,別的不解釋)trace system》——boot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拉芙拉爆發出仿佛身體被撕裂一般的慘叫聲。同時,Schwarz·Regen發出強力電擊,吹飛了查理的機體。

    “啊!怎麼回事。。。——!?”

    “什麼!?”

    我和查理眼中都充滿了疑惑。我們所看見的,拉芙拉——的IS開始變形了。

    不,用變形來說並不準確。全身的裝甲曲線開始溶解,咕嚕咕嚕的湧動著,把拉芙拉的全身包裹了起來。

    漆黑的,深到發暗的黑色,慢慢的把拉芙拉吞入其中。

    “啥玩意,那傢伙....

    我是毫無頭緒。僅僅是看著那個東西,就佔用了我全部的思考能力。

    IS就原則來說,是不可能變形的。這是毫無疑問,無可置喙的。

    IS的形態變化也許有“初期操縱者適應”和“形態移動”兩種形式。但都是部分的變化,基礎的形態是絕對不會發生變化的。

    但是——雖說是絕對不會變化的,但是眼前就發生了。

    而且還不是單純的變形,一度熔化之後再度構成,如同粘土人一般。

    Schwarz·Regen把拉芙拉全身吞掉之後,在那表面上還有流動的血管和鼓動的心臟一般的東西。然後慢慢降到了地面。

    而且一接觸大地之後,就以幾倍的速度開始了清晰可見的再構成,全身變化和成型。

    最後慢慢的立了起來,全身覆蓋裝甲,和IS類似的“某物”。而且樣子和上個月的襲擊者非常像。

    Body-line是和拉芙拉差不多的少女體態。手臂和腿腳都用了最小幅度的裝甲覆蓋。頭部則是裝備了full-face helmet,眼睛所在地方的裝甲下,ラインアト(不解為何物,可能是紅外線吧)·sensor發出了紅光。

    而最為詭異的地方則是她的武器,沒有看錯的話,那就是——

    “《雪片》....!”

    千冬姐的佩刀,和那個非常像的東西。

    不僅僅是相似的程度了,簡直就是複製品。

    我無意識中握緊了《雪片三型》,保持中段體式(劍道術語,偏重防禦的姿勢。)

    “——!”

    刹那間,黑色的IS就向我懷中撲來,以居合斬的姿勢握刀,在必中距離放出必殺一閃!那正是千冬姐太刀技法中的精要。

    “唔!”

    《雪片三型》被彈開,然後敵人用上段姿勢(偏攻擊的姿勢,一般是自上而下的劈砍)再度襲來。那——不好!

    “!”

    縱線上一刀銳利的斬擊。這種距離下不能用刀接下,我向IS發出了“向後躲避”的緊急命令。

    我對千冬姐的戰法太瞭解了,這樣應該能勉強避開。

    不過,畢竟是shield-energy已經見底的白式,左臂被刀刃蹭到,鮮血直流。

    而且現在白式已經在緊急回避中用掉了全部的能量,正在變成光粒子從我的全身慢慢消退。

    ...該怎麼辦....

    然而,現在的我——已經不管不顧了。

    “那又如何!”

    被激怒的我沖了過去,握緊拳頭當武器,對著黑色的IS狠狠的砸了下去。

    ——不能容許,不能容許,不能容許。

    “喔噢噢噢!!!”

    在拳頭馬上就要砸到黑色的IS的時候,我的身體向相反的方向飛去。

    後背受到了一點衝擊感,回頭一看,把我拉開的是裝備著打鐵的箒。

    “笨蛋!幹什麼呢?作死啊!”

    “放開我!那傢伙敢耍我,我揍飛了它!”

    拿東西的劍技,是我最初向千冬姐學習的,所謂“真劍”的劍技。即使到了現在,也能清楚的回憶起當時的場景。

    “聽好了,一夏。一定要把刀揮舞起來,如果做不到的話,就談不上劍術。”

    沉甸甸的鋼鐵,對於第一次嘗試的我好像是無法承受一般的重。

    手上不停的冒汗,雖然能把刀拿動,但是怎麼也沒辦法以刀刃向上的樣子持刀。

    “很重是吧。因為這是能夠奪人性命的武器啊。這種重量。”

    為了斬人而生,而鍛造,而創作。那種存在。

    “只要去掌握那個重量就可以了。不用去想那其中有什麼意義。只要這樣,就會變強。”

    千冬姐嘴裡說著嚴肅的話語,卻露出了溫柔的表情。看起來無比的耀眼,讓人無法忘記的表情。

    所以,我想擁有和那樣的千冬姐一樣的力量,變成和她一樣強的人。

    沒錯,從那天起,我一直——

    “起開,箒!不要礙事!”

    “!你給我適可而止吧!”

    啪!臉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身子橫著飛了出去。

    臉上的痛感和地板冰冷的觸感,讓我完全出離憤怒了。

    “你到底再搞什麼玩意?給我個解釋好不好?”

    “那傢伙...那是千冬姐的資料。是千冬姐的東西啊。只有千冬姐才可以擁有。那是....可惡!”

    黑色的IS在場地中央一動不動。果然是只對武器進行反應的自動programmer控制吧。

    我拳頭的攻擊就被完全無視了。

    “你丫的...什麼時候都是千冬姐長千冬姐短的。”

    “廢話哪來那麼多。你不要被拉芙拉那種突然的變化迷惑了好嗎?IS也好拉芙拉也好才不是那麼容易被擊潰的吧?”

    力量也好,強大也好,並不是攻擊力。那並不是所謂的強,只是單純的暴力罷了。

    “管他呢,我要好好的揍她一頓,然後讓她把這個錯誤觀念改過來!”

    “理由我知道了,但是現在你能怎麼辦?就靠白式現在剩餘的energy,你能戰鬥嗎?”

    “切....

    箒說的話沒錯。那個黑色的IS恐怕也是因為energy剩餘不多才變得那麼老實吧。不過要是不受攻擊剩餘再少也無所謂。然而白式別說攻擊了,連展開裝甲的energy都沒有了。

    “緊急情況!tournament的全部比賽中止!狀況等級D,鎮壓教師部隊馬上投入!來賓,學生全部避難!馬上執行!”

    “聽到了吧,這不是你能處理的情況,所以——”

    “所以,這種時候就不要以身涉險,嗎?”

    “沒錯”

    箒說的是正確的,沒有什麼可以指摘的地方。但是我——不能接受。

    “你錯了,箒,完全錯了。我現在不是‘必須做’,而是‘我想做’。其他人會怎麼做,我不知道。但是如果在這裡退卻的話,那就不是我織斑一夏了。”

    “說什麼呢,笨蛋!你到底想怎麼樣?不是說了energy——”

    “如果沒有的話就從別的地方拿。對吧,一夏。”

    “查理...

    從剛才的電擊恢復過來,查理加入了我倆的對話。

    “普通的IS是不行的,但是我的revivecore-bypassenergy轉移功能哦”

    “真的!?太好了,那就趕快開始吧。”

    “不過”

    查理指著我說道。真稀罕啊,查理居然會那麼強勢的說話,是不是有什麼非說不可的東西。

    “不過,說好了啊,絕對不能輸。”

    “那是當然。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再輸了還算是男人嗎。”

    “行,那如果輸了明天一天一夏你都穿女裝。”

    “唔...!行!那就更不能輸啦。”

    剛才對話時的那種緊張感突然就消退了,一開始的滿腔熱血,現在適度的冷靜了下來。

    “那,開始了哦... revive`s core-bypass開放,energy流出許可。——一夏,白式的mode一極限定。然後就應該可以使用零落白夜了吧。”

    “哦,我明白了。”

    Revive伸出cable和白式的篭手連結,然後energy開始流入。力量仿佛撲騰撲騰的奔流起來,一邊感受著這個,另外還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襲來。

    (那是...和第一次啟動IS時候的感覺一樣。)

    仿佛一開始就洞悉一切,不可思議的懷念的觸感。然後是仿佛世界都改變了一般的清晰世界。仿佛可以知曉周圍發生的一切一樣。

    .......

    不管這到底是什麼,反正來的剛好。比起那個,還是眼前的問題重要。

    “結束,revive全部的剩餘energy都轉移過去了。

    正如查理所言,覆蓋查理身體的revive逐漸變成光粒子,慢慢消散。

    而且另一方面,白式也開始了和我身體的一極限定mode的再構成。

    “果然,只有武器和右臂就是極限了嗎。”

    “足夠了。”

    白式仿佛理解了要使用零落白夜一般,《雪片三型》和右臂的機甲展開。

    完全沒有防禦。受到攻擊的話必死,最好的情況也是重傷。不過,只要準備好能接下第一擊——就是我的回合了。

    “一,一夏!”

    剛剛一直在旁觀的箒,突然開口了。看著我的目光,鋒利的如同刀劍一般。

    “會死啊... 絕對會死的。”

    “擔心什麼啊,跟笨蛋一樣。”

    “笨,笨蛋個啥!我對你——(私はお前がー,嘛,正常人都猜得出下麵該接啥吧。)”

    “相信我吧。”

    “誒?”

    “相信我吧,箒。沒必要因為擔心而祈禱,只需要抱著信任等著就行了。我一定會獲勝而歸的。”

    ——現在,我對何為強已經沒有疑惑。我已經明白,擁有力量不代表強大。為了保護別人而變強的人,就會深深的理解這一點。(你丫保護過誰了

    所以——所以我希望,變得比任何人都要強。

    “那,上了。”

    “啊,啊啊!一定要贏啊,一夏!”

    和箒作出勝利的約定,我看向前方的對手。

    稍微向查理那邊看了一眼,一句話也沒有,只是互相點了點頭。不過這樣就夠了。

    “來吧,冒牌貨!”

    我右手中的《雪片三型》回應了我的意志,刀身展開。

    “零落白夜——發動!”

    ...像回答一般發出了幾不可聞的聲音。然後擁有可以一擊消去全部energy的,比原型長兩倍多的劍刃展開。

    (這個樣子不妥啊。想要達到必要的速度,揮刀更快的話,刀刃還是洗練一點比較好。)

    集中意識。想像在黑暗的房間裡,一束光線射下來的感覺。那種纖細,銳利,尖銳的感覺。

    在我的意識集中到頂點的時候,雪片發生了變化。一直以來以強大的energy發散狀態的零落白夜刀刃,收束成了尖銳鋒利的形態。

    不久變化止息,雪片的實體刃消失,刀柄之上是零落白夜的energy刃——而且是以日本刀的形態。


    我把刀架在腰間,以居合斬的姿勢面向黑色的IS

    那是千冬姐教授精要的,從箒那裡學到姿勢的“一閃二斷之勢”。

    “拔刀要利用刀的重量,不要想著如何使用刀,要把刀當做自己的一部分。不要有多餘動作,不要有間隙,全力以赴的一揮而下。”

    “到底怎麼樣我也說不明白!我示範你好好看著!”

    兩個人的身影在腦海中慢慢重疊。然後我開始調整自己的姿勢。

    把腰放低,手持刀于背後。拋去一切雜念,內心安定猶如平靜的水面。

    把全身的反應動作和自己的感覺,自己的意識全部集中到一點——面前的敵人

    .............

    黑色的IS揮刀而下。那是和千冬姐同樣的,疾速而銳意的袈裟斬。但是,卻沒有千冬姐的那種意志包含于其中。所以那不過是——

    “學的還真像回事啊!”

    腰間拔刀一閃,就把對手的刀彈開了。

    然後在舉刀于頭上稍作調整,一刀縱劈把對方斬斷(對方要不是機器人就是18X場面了吧)。

    “唧、唧........

    呲呲作響的電光環繞,黑色的IS慢慢裂為兩半。在氣力盡失的一瞬間,拉芙拉和我四目相交,眼帶鬆開,金色的左目清晰可見。

    何等柔弱的女子,在我眼中仿佛被遺棄的幼犬一般(順帶一提拉芙拉比鈴還幼女體態),嘴裡似乎在發出了求助的話語。

    ....算了,”

    抱著失去力氣的拉芙拉,我小聲嘟噥著。不過到底聽沒聽到,恐怕只有拉芙拉自己知道了。



    “給你一個忠告啊。遇到那傢伙之後,要多注意啊。那種未成熟的感覺怎麼說呢,對女孩的刺激很大啊。小心一個把持不住就會為他傾心哦。(人家一夏那時候才幾歲啊...)”

    感覺教官說這個話的時候興高采烈的,而且還帶有一點害羞。不過我這邊卻是感覺模模糊糊的。

    所以——現在我明白了。這個就是、當時稍微感覺到的嫉妒。所以就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教官也被迷住了嗎?”

    “姐姐怎麼會被弟弟迷住,笨蛋!”

    看著教官掩飾害羞般的說教,我越發的煩躁起來。能讓教官露出這種表情的那個男的——我很羡慕。

    然後,遇見之後明白了,戰鬥之後理解了。

    所謂強——為何物。

    “所謂的強存在於心裡,只取決於自己。我到底應該做什麼,什麼才是正確的,我一直在想。。”

    ....是這樣,嗎?

    “差不多就是這樣吧。其實有的時候我也不是很明白、強也好弱也好,總之以前總是找不到前進的方向。”

    ....前進的,方向...

    “好比‘向哪裡去’,向哪裡去吧,大概。”

    .....向哪裡去嗎?.......

    “總之,做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勝利吧。不必要的擔心也好煩惱也好,都是對自己有害無益的。”

    然後——緊接著,那個男人說出了帥氣的話

    “那樣想想的話,所謂的人生也不過如此吧。”

    ——那麼,你....為什麼要變強?為什麼會變的那麼強。

    “才不強啊。我這個人,一點都不強哦。”

    斷言。聽到那句話的我愣住了。

    即便擁有了那種力量,仍然認為自己不強,無法理解。

    “不過,與其說我強,倒不如說我是...

    ——是....

    “想要變的強,更強一點。”

    ——。

    “而且,如果能變強的話,還有想做的事情啊。”

    ——想做的事情.....

    “為了保護別人而竭盡全力,單純的為了別人而戰鬥。”

    ——那樣的話,就完全....和那個人一樣了。

    “是啊,所以,也會保護你哦,拉芙拉·布迪威伊”

    聽到了這句話,我的胸口仿佛被猛烈的撞擊一般,動搖了起來。

    “會保護你哦”

    聽到這句話之後,我——啊啊,原來如此。這就是...那個吧。

    心情好激動,不妙

    心臟仿佛和撞鐘一般,在他的面前,我發現原來我也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少女”罷了。

    ——織斑,一夏

    啊啊,這一定就是

    所謂的傾心吧。



    “唔....

    仿佛感覺到光線從上面照了下來,拉芙拉睜開了眼睛。

    “注意到了嗎?”

    對那個聲音很熟悉,對那個聲音——已經不能說熟悉了。在聽到的一瞬間就知道了,是我最敬愛的教官 織斑千冬。

    “我...這是..

    “全身受到過量的負荷而導致肌肉損傷了吧,是不是動不了?別勉強自己啊。”

    千冬本來以為已經不去在意了,不過畢竟還是曾經的門生。還是忍不住簡單的說教兩句。

    “什麼...這不是能起來...?”

    想要強迫自己起身的拉芙拉,全身都受到了劇痛,表情都扭曲了。為了治療而被摘下眼帶的左目,發散著和紅色的右目完全不同的金色。無視了這如同odd-eye一樣的情況,千冬姐只是直接開口就問。

    “唔...。這一次,不但是重要案件,還涉及到了機密事項吧。”

    可是,說起來我也知道是誰弄的。千冬之所以只對這些消息緘口不言,只是謹言慎行罷了。

    VT system知道麼?”

    “是,正式名稱是valkyrie·trace· system過去Mond·Grosso部門開發的trace system。那是...

    “沒錯,IS條約中規定禁止現在的一切國家,組織,企業的一切研究,開發和使用相關領域的技術,而你的機器裡就有。”

    .....

    “隱藏的很巧妙啊。駕駛員的精神狀態,積累的damage,以及當駕駛員的意志....不,願望吧。都滿足一定條件之後才會發動。現在學園裡的德意志軍方正在被問詢,估計還會有委員會的強制搜查吧。”

    聽到了千冬姐的話,拉芙拉不由的緊握自己的衣角,視線也凝固了一般,目光失去了神采。

    “我,我所期盼的...

    是成為和你一樣的人,那樣的事。

    話剛剛要出口,千冬姐突然發話了

    “拉芙拉·布迪威伊!”

    “是,是!”

    突然被叫到了名字,拉芙拉被嚇了一跳。

    “你是誰!”

    “我,我是...。我...是,...

    斷斷續續的不知道說什麼,這種情況下應該怎麼回答才對。

    “你不是其他人,明白了吧。你就是拉芙拉·布迪威伊。明明空閒的時候還有一大把,在這個學園上學還要上三年。那種事情等到以後,快死了的時候再去煩惱吧,小姑娘!”

    “啊....

    千冬姐的話在預想之外。想著,難道這是在鼓勵我不成的拉芙拉,一句話也回答不出來。沒辦法一下子理解,只能呆呆的張著嘴。

    看著那樣的拉芙拉,千冬站起身來,轉身離去。作為一個教師來說,該做的該說的已經都做到了。

    “啊啊,雖說如此”

    不過,雖然沒有回頭,手搭在門把上的時候卻再次發言。

    “你是不可能成為我這種人的,雖然是那傢伙的姐姐,別看是這樣,也一定是擔心的不得了。”

    一定是笑著說出口的吧,拉芙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到。

    千冬姐離開屋子幾分鐘後,拉芙拉突然笑了起來。

    “呼,呼呼..哈哈哈”

    啊啊,多麼狡猾的一對姐弟啊。兩個人一樣說了一堆帥氣的話就逃跑了。

    結果而言也不過是“自己的事自己想”罷了,真是狡猾。

    (自己考慮,自己的行動,嗎.....

    由於發笑而導致全身疼痛,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卻有一種放鬆下來的感覺。

    完敗,體無完膚的敗北。然而卻有一種非常棒的感覺。

    沒錯,拉芙拉·布迪威伊,從今以後....



    “學年個別賽由於事故原因中止。不過為了整理每個人的資料,全體人員還將進行一次類比戰。時間地點的變更請在各自的終端確認——”

    誰,誰來把食堂的電視關了?

    我一邊吃著海鮮拉麵,一面看著電視上的海洋風景。這是為了映襯拉麵的內容嗎?

    “呼,和查理你想像的一樣啊。”

    “就是說嗎,啊,一夏,幫我拿一下胡椒粉。”

    “給”

    “謝啦”

    作為事件的當事者的態度可能悠閒的過分了,不過直到剛才為止,我倆可是一直被教師們輪番問詢啊。一直到了食堂快關門才被放出來。慌慌張張的趕到食堂,結果發現有好多女生在食堂等著似乎在聽什麼東西。

    出於晚飯優先的考慮,我和查理找了個桌子就做了。不過剛才似乎電視上有什麼重要通知,由於我倆才來,沒有聽到。

    “呼,多謝款待。無論是學校食堂還是宿舍食堂,這個學園的飯真是不錯啊。.......嗯?”

    不知道為什麼,在我們吃完飯前還興高采烈的期待的女生,全部一副霜打茄子灰心喪氣的表情。就好像大和戰艦沉沒了一樣。嘛,雖然我也沒見過吧。

    .....優勝....chance....沒了....

    “交往的權利....無效.......

    .....55555555555......

    數十名女生一邊吧嗒吧嗒的抹眼淚,一邊離開的食堂。到底是什麼情況?

    “發生什麼事情了?”

    “誰知道....

    我和查理都不明白,不過卻很好的瞭解了女子是怎樣一種不可思議的生物的事實。

    ...........

    在女生們紛紛離去之前,還有一人呆立在原地。那個身姿很眼熟,是箒啊。

    仿佛魂魄出竅一般站著,我向那邊走過去。

    “對了啊箒,說起來上個月的約定——”

    “誒”

    還有點反應,什麼嗎,原來沒死啊。

    “就算履行也沒啥”

    “——。————。啥?”

    “就說啊,履行也可 ....哇哦!?”

    好像突然上緊了發條一樣活動的箒,無視身高差直接抓住了我領子。——喂喂

    “真,真,真的,嗎?你,你說的是認真的?”

    為什麼要問這麼多會是不是真的。這當然是玩笑——才怪。

    “哦,哦”

    “為,為什麼?快說說理由...

    稍微離開了我一點,咳咳的咳嗽的箒,臉紅撲撲的。...嘛,無所謂了。

    “這就是所謂青梅竹馬的羈絆吧,所以要履行”

    “這,這樣啊!”

    “是一起去買東西吧?”

    .....

    哢噠。箒的表情僵住了。喂喂,怎麼突然就變成鬼面了。

    ...這樣啊....

    “哦,啊?”

    面對露出如此可怕表情的箒,還是不要刺激為妙。現在就好像把硝化甘油和辣椒吃進胃裡一樣。


    “原來你想的是這個啊!”

    咚!

    “咕啊!”

    腰間吃了一記重拳,一瞬間整個視界仿佛被墨染一般黑了下來。重拳能放出黑墨嗎,什麼啊...

    “哼!”

    啊!又對著呻吟的我重重的跺了一腳。(箒,我頂你,打死丫的

    .....笨,笨蛋,都能稍微看到內褲了......。順便一說是白色的。(........

    “唔.....

    箒無禮的轉身離去。頹唐的我受損甚重,沒法移動,根本就動不了。

    “一夏你啊,總是往可以讓自己輕鬆的地方考慮呢。”

    “什,什麼?那是什麼意思?”

    “自己想吧”

    查理把視線移開。這都是怎麼了啊,大家...

    等我體力回滿的時候,已經是15分鐘之後的事情了。

    一邊撫摸著疼痛的腹部,我和查理對面而坐。

    “說起來稍微聽說了一點。”

    “嗯?什麼?聽說了什麼?”

    剛剛吃完了月見烏冬面的查理笑嘻嘻的應答。在比賽結束之後遭遇了這樣那樣的冷眼之後,還是覺得查理治癒啊。

    IS不是能對話麼,那個,和私人頻道不同,就好比二人世界差不多的東西。”

    “好像聽說過這個東西,說IS們的資訊切換式網路在特定波長的情況下也可以影響駕駛員的的思想,之類的。”

    “嗯嗯,大概就是那個。不过,波长...波長啊。感覺不是很瞭解的感覺。”

    IS有相當多一部分沒辦法理解的東西啊。製作者篠ノ之博士沒有做出說明就失蹤了,而她掌握著關於自我進化部分的全部機密。”

    “哦,原來是,那個....

    那個人,估計是根據自己的興趣來設定的這些東西吧 .....。雖然覺得這個應該好好的調查一下,不過還是偷懶了。

    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注意到查理的視線,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查理目光含刺啊。

    “一夏,你所謂的世界,難道是指的和布迪威伊同學?

    “啊,啊啊。是說這個嗎...

    “哼—。是啊”

    好像不再去在意的查理開始收拾餐具。不知道是不是拜最近的特訓所賜或者在結組的時候產生了將heart to heart的默契,不過我知道查理這時候其實還是不高興的。

    雖然本人在表現上儘量不顯示出來,但是語氣稍微了的加強了一點,而且走路的速度也加快了。

    不過,為什麼突然就不高興了呢?真奇怪。(你到底是敏銳還是遲鈍。。。

    “啊,織斑君和德諾阿君,原來在這裡。剛才真是辛苦你們了。”

    “山田老師才是,搞那麼多檔不累嗎?”

    “不不,我從前就很擅長那種枯燥的工作啦,不用擔心,怎麼說我也是老師啊。”

    ~,本來胸部就很大的山田老師,好像為了突出這一點般挺胸導致胸部搖動起來。我感覺的視線實在太受不鳥了,只好轉過身去。

    .....

    “一夏色狼”

    雖然是偷偷的嘟囔,但是我確實的聽到了。

    “什,什麼,等等查理!那是誤會啊!”

    “哼,誰信。”

    啊啊完了,徹底被討厭了。難道是因為月見烏冬面不中意嗎?雖然教給她裡面雞蛋吃法的訣竅的人的確是我。

    “?怎麼了?”

    “不不,沒什麼大不了的。”

    “是嗎?對了,好消息!”

    山田老師興奮的擺出呃guts-pose,胸部再次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唔,這種眼福簡直就是對眼睛的毒藥啊!

    “是什麼呢?那就是今天開始男生的大浴場使用解禁啦!”

    “噢噢!真的嗎!不是最早也要下個月麼。”

    “這個吧——。今天本來是鍋爐檢查的日子,學生是不能使用的。不過現在鍋爐已經檢查完畢了,所以你們兩個男生用一沒有關系哦”

    怎麼說呢,怎麼說啊!太棒了!剛剛還在想要是能用泡澡來洗去學級對抗賽的疲憊就好了呢。

    不過,那個。上個月的班級對抗賽也是,為什麼很多我要幹的事都是我沒有預期的呢——還都是覺得不可能的事。現在可是的情況可是100%,這個數位可真不是開玩笑啊。

    “太感謝您了!山田老師。”

    我雞凍的緊握山田老師的手,雙手緊握。恐怕凝望老師的我的雙眼也是金閃閃吧。——啊啊,泡澡萬歲!日本文化的傳統,不,說是大和之魂也不為過啊!

    “那,那個,靠的這麼近老師會很困擾啊,那個”

    “啊?”

    “不,不!請不要在意,沒什麼!”

    怎麼了嗎,山田老師不安的彷徨著視線。不看著對方的眼睛說話可是不禮貌的,這可是您說過的啊。

    而且臉還那麼紅。是泡澡泡的嗎?梅雨季節泡澡可是有害身體,一定要注意保護自己哦。

    “啊—....咳咳”

    查理一邊咳嗽一邊切斷了話題,怎麼感覺查理的視線溫度又下降了?為什麼啊。不喜歡泡澡嗎?我可是超喜歡的。

    “總,總之,你們倆早點去吧,把今天疲憊的雙肩泡在水中的感覺可以無比愜意的。”

    “就是!快走吧,泡澡——啊”

    爽快的回答之後,突然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

    山田老師說的是“你們兩個快點去泡澡”。“你们两个”...沒錯,肯定是說的我和查理。

    糟了,糟糕了。

    查理現在表面上是男生。

    如果我倆分開進去的話顯得太不自然了。畢竟這只是個勉強讓我們使用的大浴場。不可能用的太悠閒,否則會被人懷疑。

    “那個..

    “怎麼了?好了好了,你倆趕緊去換衣服吧,大浴場的鑰匙在我這裡,在更衣室面前集合。再見”

    一邊說著一邊就走了,啊啊,怎麼辦啊

    .....查理”

    “呃,嗯?好困擾啊,怎麼辦?總之,先回去換衣服吧。”

    “怎麼也要想個好法子...

    Heart to heart的話——當然會傳達的到.我和查理回房間開始一邊換衣服一邊思考方案,也沒有什麼說話的心情,默默的進行洗澡的準備。

    然後——

    “啊,來了嗎?好好享受吧,水已經燒好了。”

    “謝,謝謝....

    帶著幾分緊張的山田老師說著“慢慢泡吧”之類的話關上了更衣室的門。

    然後沉默的時間降臨了。背靠背 in 更衣室。

    ..........

    ..........

    不好,這可如何是好。我想進去泡澡,但是,果然還是沒辦法和查理一起啊。

    曾經有一次,那個....見過裸體,不過那又另當別論。正常來講,年輕的女孩子沒可能願意在男生面前暴露肌膚吧。

    而且就我個人來說,也是極力避免看見女生裸體這種糟糕事態發生。

    那種“被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這類的話,可是不對的。只有混蛋才會說這種話吧。

    肯定會少的——女生的尊嚴,那種高貴和價值,都的的確確會減少。

    本來應該作為女生的守護者的男生,怎麼可以做出那種貶低對方的行為呢?

    就好像箒說的那樣“恬不知恥”一類的。

    “那個,......查理?”

    “啊,是!?”

    怎麼用敬語?嘛,算了。

    總之先面對面的對話,因為沒有下定決心的言辭,背對背的話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查理你今天很累了吧,去洗澡吧。我在更衣室消磨會時間,一會在房間裡見”

    “誒?一夏你怎麼辦?”

    “又不能一起洗,嘛,不過就是這回事罷了。查理你慢慢洗就行了。一會我會房間沖個澡就湊合下行了。”

    男人=默默忍耐的人。為了搭檔查理而忍耐一下沒什麼。這不是為了陌生人,是查理。無論是謝恩也好回禮也好,都是應該的現在的社會,雖然男人突然被素不相識的女人命令幹這幹那也不稀罕,但是我向來都是禮貌的謝絕的。不論男女老少,無禮且亂來的不義之令沒有聽的必要。

    相反的,如果有行動的理由,那我就會竭盡全力。我可是家務全能到按摩都一併應承啊,千冬姐真是悠閒。以上是某家庭婦男的自吹自擂,呃。

    “不,不好吧。還是我在更衣室等著吧。那个...泡澡真的那麼好嗎?一夏你那麼喜歡嗎?”

    “當然喜歡啊!”

    那是必須的!

    如果要我在吃飯和洗澡裡面二選一的話那肯定是選洗澡,當然如果飯做得好的話又另當別說。——欸?查理怎麼突然滿臉通紅。

    “怎麼了?”

    “沒,沒什麼,總之,一夏你去洗澡吧。我不太想洗啦。好嗎?”

    ...這樣好嗎?”

    “啊,嗯!”

    “那我去了!查理,thank u~我以後一定會報恩的。”

    說完之後再也沒有什麼顧慮了。和泡澡真是久違了啊!(而且還是大浴場!)放心下來之後,情緒愈加激動了。

    先跑到查理的視線之外,然後一口氣把衣服都脫了。IS shirt也是,男人的衣服脫起來真是方便。連半分鐘的時間都用不了。

    “那我去洗了!”

    “啊,嗯,慢慢享受。”

    進浴場前對著查理喊了一嗓子。怎麼感覺她回答的時候提心吊膽的,是在做什麼嗎——還是我的錯覺?

    “噢—”

    好大啊,真是夠大的!

    大浴場中jet &bubble 的浴池兩個,檜浴池一個。之外還有聲納全方位淋浴。————

    多麼華麗的設備!出生在日本太棒了!國立萬歲!

    如果這還不興奮的話那就不是日本人——不,簡直就不是人了。

    “冷靜下來,太慌亂的話就沒辦法好好享受了,首先先把身體泡進去。”

    身子先下水,什麼的。

    “哇啊啊啊啊啊啊!”

    還是大聲叫出來爽。因為這是大浴場啊!

    我壓抑住自己興奮的心情,用開水沖洗身體,然後用肥皂擦洗。進浴池前先洗一次身體,泡完後再洗一次再泡。這就是我泡澡時候的rule。雖然沒有什麼必須遵守的必要,但是如果實行了能讓我心情舒暢所以一般平時都這麼來。

    在清洗完全身之後,我把身體泡在大浴池裡。

    “呼~~~~~~

    啊啊,充滿全身的安心感。疲勞的身體仿佛要融化了一般。熱氣帶走了心中的壓迫感和疲勞感。然後就是充滿全身的放鬆。我什麼都不去想,只是單純的享受泡澡的滿足感。

    “啊--....活過來了....

    ~~~~~~~~~~~~~

    不愧是大浴場啊。連回聲都變的好聽了。泡澡應該有的都有了,這個應該給20朵小紅花。

    於是泡著泡著就忘記了時間的流逝,疲憊感襲來,徹底放鬆之後就很難抵擋睡魔的侵襲了。

    (啊--........,這麼下去要睡著了)

    再這樣就會溺斃吧。不過感覺這樣也挺好的(沒錯,你趕緊死)。


    喀拉喀拉...

    ...?怎麼回事?好像是更衣室門開的聲音啊....

    不過我現在泡的頭昏腦脹的,聽錯的可能性也不小。

    吧嗒吧嗒吧嗒

    又聽到了赤足走在瓷磚上的聲音。

    一聽之下,感覺這個聲音還真是悅耳啊。聲音悅耳的話那麼聲源肯定也很漂亮。那个....

    “久,久等了...

    “!?”

    把面向浴池水面的頭抬起來,隱約的霧氣之中,朦朧的看到查理的身姿。

    身體上倒還裹著浴巾,不過也只是一條短小的sports-towel,略微透明好像能看見裡面的膚色一樣。不過由於是逆光對著我,所以body-line神馬的看的不是很清楚。

    “什,什,什麼!?”

    ...啊,不可以看。一夏H...

    “!抱,抱歉!”

    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我要道歉啊!?

    ——我不明白啊!難道是為不明白道歉嗎!

    趕緊向右轉,IS的緊急轉身般的反應速度。人體真是神奇。

    “怎,怎,怎麼了?怎麼在這裡?你應該是看著我進來洗澡的不可能不知道我在裡面——但是查理君你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裡?”

    啊啊,壞掉了。徹底的混亂了。雖然自己也明白那些,但是完全整理不了現狀。這種事態怎麼處理?誰出來分析一下?《鬼哭啾啾》(可能是某個恐怖電影,google一下貌似能搜到。)嗎!?難道是浴場的亡魂在作祟——誒,好恐怖!

    “我,我來一起洗,討厭嗎....

    “這不是討厭不討厭的問題了吧!”

    嚴格的來說不是討厭,勉強來說的話——是困擾吧。沒錯,困擾。我是健全的十五歲高中男生。和正常人類一樣對異性懷有種種性趣。特別是看見裸女..什麼的。糟了,怎麼想都是。聽見背後查理的呼吸聲後,心臟開始咣當咣當起來。

    “果然,那個,我想試著泡個澡,如,如果麻煩你了我就走...

    “不,不不不,走也是我走,我已經泡好了,而且——”

    “等,等下!”

    突然被大聲叫,我一驚之下,不由的停了下來。

    “那,那個,我有話說。很重要的事情,一夏你肯定想聽。”

    “我知道了....

    既然有重要的事情要說,那麼不聽不行啊。我一度起身,現在又泡了回去。

    不過也不能瞅著查理,我在浴池中向右坐,背對著查理側耳傾聽。

    “那個...之前說的事情,怎麼說呢”

    “之前的事情....難道是,關於留在學園的那個話題?”

    “對,是啊。就是那個。我呢,從那之後就一直在想。我現在還能留在這裡不被趕走,而其.....

    “而,而且?”

    ............

    為啥啊,又突然沉默了。對話突然就停止了,整個浴場回歸寂靜。

    -咻。

    “嘿啊!?”

    “怎怎怎麼?”

    突然發出了可愛的叫聲。我姑且回應一下。

    “水,水珠落在身上了...嚇了一跳”(我賭她是想勾引一夏回頭,同意的舉手

    .........

    .........

    沉默繼續。天花板上不時低落水滴,給人一種美妙的感覺。

    啪嗒....

    “?查理?”

    浴池中傳來水聲,我反射性的回頭看去(查理你贏了,你做到箒第一卷想做又沒有做到的事情

    “不,不要看!趕緊轉向!”

    “挖,抱歉!”

    雖然有蒸汽,但是和查理的距離只有不到一米。在轉向之前已經確確實實的看到了。

    (這,這算怎麼個意思?不好啊,腦袋現在充血過多都發暈了。)

    不過這如同風中殘燭一邊的意識,下一個瞬間就被吹飛了。

    嘿喲...。查理的手搭到了我的背上

    “查,查...

    然後,手從我背後抱了過來,背後身體緊密接觸,我的心就要從嘴裡飛出來一般的跳動。(你怎麼還不突發心臟病死翹

    “一夏,這麼說吧。正是因為有那樣的一夏,我才會願意留在這裡哦”

    “是,是嗎...

    對於我來說倒不是大事(...查理你出局了)不過既然能稍微幫到查理我還是很高興的。

    我周圍的人給予了我,而我也想回報。因為一直被溫柔守護,所以我也有想將溫柔和保護給予別人的想法。

    “然後,呢。還有一個決定”

    “還有一個...

    “是。我要回到應有的樣子,是一夏你教()我的喲”

    “有,有這回事?”

    “是啊。哎哎,一夏你一涉及到關於自己的事情就遲鈍的要死,真是討厭。”

    “那,那是....抱歉”


    “沒事。原諒你了。不過,要叫我夏洛特可以嗎?(查理,原文是シャルル不知道哪個腦殘把動畫PV裡翻成夏露露,不說什麼了。查理的典故大家都知道。女名的原文是シャルロット也是法蘭西曆史上留過名的王妃,順便一說和零使裡的塔巴薩是一個名字。)在我們兩個獨處的時候。”

    “那是你真正的....

    “是啊,我的名字。母親給我的,真正的名字。”

    “好的——夏洛特?”

    “嗯”

    看起來很高興啊查理——不,夏洛特回答著。那個表情就像孩子一樣天真爛漫完全不見平時的憂心忡忡。

    “話,話說啊,那個,一直保持這個姿勢,老實說搞不好會發生不好的事情啊...

    剛才對話的時候還沒心思去想,現在無論如何也沒辦法不去緊靠在背上的膨脹出來的東西。

    普通大小,形狀不錯——我在想什麼啊!

    “啊,啊啊,咳咳。我,我先去洗身體和頭髮了。”

    夏洛特貌似注意到了自己的狀態,啪嗒啪嗒的慌慌張張的聲音想起後離開了我,出了浴池。

    “別,別偷窺這邊啊。”

    “偷,偷窺什麼的...

    ...。偷窺也可以的...

    好像最後聽到了什麼嘟囔,不過由於水聲太大所以沒有聽清。然後我和夏洛特交替使用浴池,三十分鐘後離開了浴室。

    ——當然更衣也是分開的,夏洛特先去,然後是我。

    男生穿衣服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就完了——呼,終於結束了。

    “回去吧”

    “嗯”

    點頭應答的夏洛特,可能是因為剛泡完的關係吧,臉頰染成了紅色。

    那個身穿特製的緊身胸衣的男式裝扮和身後頭髮被水浸透後的美妙身姿,不知為何讓我心跳不已。

    回到房間後聊了一些關於將來的話之後,就去睡覺了。也沒有什麼頭緒,是因為太累了。大概。

    那就這麼下去把。



    第二天,早上的homeroom時沒有看見夏洛特。

    說著“我先走了”之類的話就從食堂跑掉了,是怎麼一回事啊。

    環顧教室,除了夏洛特之外,拉芙拉也不在。好像是因為昨天受傷還要修養,而且大概還要接受事件聽取調查什麼的吧。

    “大,大家早上好。”

    走進教室的山田老師怎麼晃晃悠悠的?大早上的是不是又磕了碰了的。眼珠子轉來轉去的是不是太緊張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把老師當成小孩子一樣是不對的!老師,可是很生氣的,哼...

    生氣了啊,不過還是一點霸氣都沒有呢。當然話歸話,抱歉了,老師...

    “今天,是呢......給大家介紹一下轉校生。是不是算轉校生呢,而且已經介紹過了,那個...

    山田老師在說啥呢?不明白。...呃,轉校生?

    班級裡的同學們聽到這個,也都一起騷動了起來。在現在這個時期,而且到了這個月才來。之前不是已經有兩個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來,進來吧”

    “打攪了”

    誒?那個聲音是——

    “夏洛特·德諾阿。大家,還請再次多多關照。”

    穿著女生校服(原文skirt,就是is學園的女生校服。)的夏洛特行禮。包括我在內的全體同學都呆呆的看著她謙虛的把頭低下然後抬起。

    “那個,德諾阿君(原文:君)原來是德諾阿同學(原文,さん),這是這麼回事。哈....又要進行分配宿舍的工作了。”

    原來山田老師煩惱的是這個事情啊。

    ....不,等等

    “好奇怪!怎麼美少男變成美少女了!”

    織斑君,你住一個宿舍都不知道嗎?”

    “等一下啊,昨天明明男生都去用大浴場了嗎不是!?”

    哇啦哇啦哇啦,教室裡一下子就騷動了起來。一轉眼之間就開始了熱烈的交流討論。

    ——啊。完蛋了,這下完蛋了。

    咣當!教室的門一下子就被踹開了。

    “一夏夏夏夏夏!!!!”

    咚咚的登場的,凰·鈴音。臉上的怒氣宛如業火一般,背後仿佛可見升龍之氣。哇哦,這就是所謂中華4000年的歷史嗎!(不是,是5000年,文盲

    “死吧!!!!”

    IS裝甲展開,同時兩肩上的衝擊炮full-power模式開放。

    ——啊—,這這這,死定了...

    明天報紙頭條已然定了。

    “哀悼高校一年級某男生,被同年女生殺害。屍體原型都未得存留,同班同學(紛紛發來賀電咳咳)都表示很悲痛。”

    “簡直被轟成了渣”“和番茄醬一樣”“好像落到地上的柿子”“看著和無花果差不多”“跟摔碎的盤子一樣”“就和摔爛的可樂罐子一樣

    喂喂,最後那個是什麼——

    咣咚!!

    “呼,呼,呼,呼”

    氣的雙肩都劇烈的顫抖的鈴看起來就好像就像毛髮豎立起來的怒貓一樣。——呃,唉?我.....還活著...?我居然還活著?!

    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不過好像間不容髮之際,擋在我和鈴之間的——不知道為什麼是拉芙拉。

    身體上纏繞著黑色的“Schwarz·Regen”,想來衝擊炮是被她擅長的AIC抵消掉了。不過沒有見她的大型的加農炮。

    “得救了,thank u....說起來你的IS修好了?厲害啊。”

    “勉勉強強吧,用預備零件頂上了。”

    “哦,這樣——嘸唔!?

    突然之間

    突然之間我的胸口被一把拽住,拉芙拉湊了上來,再然後——我的唇被奪走了。

    “!?!?!?”


    驚天動地。到底是怎麼回事?以鈴為首的全員都愣在原地。誰出來解釋一下?哪位大爺?

    “你,你要嫁給我!決定事項!異議無效!”

    ...嫁?倒插門嗎?”

    混亂之中還能做出如此冷靜的分析,搞不好原來我是個天才啊。——以上,混亂中的自我陶醉終了。

    “聽說日本習俗中有‘比武招親’來娶中意的對手的習俗一說,所以,你要嫁給我。”

    這是誰扯的淡!喂,站出來負責啊!

    ——嗯、

    “啊,啊,啊.....!”

    鈴嘴吧咕吧咕的一張一合卻發不出來聲音,看著好像金魚啊。總有種無法抹去的危險的感覺。看來是金魚注意報(某古早漫畫)之類的東西吧。

    “你丫的!!!!”

    咣當!衝擊炮再次展開。

    “等等啊!不是我的錯啊!說起來我才是受害者啊!”

    “你生下來就是錯誤!全部!絕對!就是你的錯!”

    這是什麼邏輯!

    不過可以談判的階段貌似早就過去了,預感到生命危險的我從教室側門沖了出去。

    然而鐳射去突然擦過鼻尖,我戰戰兢兢的扭過臉去。

    “哎呀,一夏君。這是要去哪裡啊。我突然有點要進的事情想跟你說呢,。嗯嗯,突然想起來的呢,哦哈哈哈.....

    哢,塞西莉亞的頭上有不少於五根血管都暴起了......手握《starlightMK3》。背後升起光粒子形成了bite,稍後,IS armor包裹住全身。

    完蛋了!

    我從走廊飛奔出去,沖往樓梯的方向。這就麼直接跳到二樓吧,最壞也可以展開白式著陸——

    !

    是啥——啊。南都っていいよな、字面が。完途ってやだよな、字面が

    眼前一把日本刀突然刺了出來。呃?現在是戰國時代?戰國IS學園什麼的?怎麼樣都好,不過好像澱君(豐田秀吉的側室)穿上IS的話會很強?我也不是很清楚罷了。

    .....一夏,你打算怎麼解釋”

    “等等啊,我也想找個人給我解釋一下——哇啊”

    根本不聽嗎!而且你怎麼直接一刀袈裟斬就看過來了!會死人的啊笨蛋!

    不好不好不好,這麼下去肯定會被殺死的。我趕緊壓低身子逃開——完了,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咣。

    “哎喲?”

    怎麼——回事,和誰撞一起了。我下意識的把頭抬起來看了過去。

    ........

    夏洛特啊。

    啊啊,發出了天使般的笑聲,仿佛地獄中的佛一樣。受到感染的我也還以微笑。我的反應真棒“一夏居然敢當著別的女孩子的面接吻。我稍微嚇了一跳呢。”

    “那個.....夏洛特?我是被動的啊,你看到了吧。呃,你啟動IS幹什麼。”

    “幹什麼呢。”

    “高速切替”——根本沒有使用的必要。查理根本就沒有用呼叫的方法展開武器。

    沒錯,最強的武器,已經和armor一起召喚出來了。所以,別的武器根本沒有必要。

    乓!輕微的爆炸聲響起後左手的盾牌脫落,69口徑的Pile Bunker-《灰色鱗殼》出現。通稱——《盾殺》

    笑聲已經超出了人類所能達到了極限了吧,難道這是音樂家的風格?

    這個,那個......


    咚哢哢哢哢哢哢!!!!!


    那天的hometime,轟鳴聲爆炸聲不絕於耳,整個教室都在衝擊中搖動。


    [ 本帖最後由 blat490 於 2010-12-5 00:3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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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熔岩虫 Lv:12
     樓主| 發表於 2010-12-5 00:3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章 epilogue 深紅色的羈絆
    (深なる紅のまどろみより)(這個翻的不是很貼切,我回去還要再想想)

    “嘸—嗯....”

    這個房間還真是奇妙。

    到處都是機械的零件,電纜宛如樹海的藤蔓一般蔓延。

    在金屬之根上行走的機械,宛如松鼠一般,而它所採集的數果,則是不時滾落地板的螺絲。

    哢哩哢哩哢哩.....發出這樣的聲響,就和從前的磁氣記憶裝置寫入的聲音差不多。

    那個松鼠能把不必要的物品識別,分解材料,然後再構成別的東西。除了這裡,即使找遍全世界也沒有。

    沒錯,這裡就是——篠ノ之束,的秘密實驗室。

    “哦~.....”

    篠ノ之束,她本身就構成了一道奇異的風景。

    像天空一般的青色連衫,給人一種《愛麗絲夢游仙境》裡的愛麗絲的感覺。而圍裙和背後的大絲帶同樣惹人注目。

    長相嗎,說是箒的姐姐倒是說的通。不過,束明顯是猶豫睡眠不足而積累了很多不健康的表現。現在在她的眼睛下麵的浮腫,好幾年來都看著和熊差不多。

    名為“天才的理論無法被開放”之類的。即使是在夢中也在思考著理論,安心睡眠的經歷可以說一直就沒有,而且睡眠原來到底是什麼樣子,恐怕束也想不起來了。

    和妹妹天天練習劍術不用,束可是完全不做運動。不過束伸來了懶腰,卻描繪出了勻稱的身體曲線。

    而且最引人注目的,應該是豐滿的胸部吧。因為尺寸不合適,所以胸部左右的扣子沒有扣上,在白色連衫的縫隙處露出的成人的膚色顯得十分妖豔。

    而且她的頭箍也是個問題啊,不知道為什麼是個白色的兔耳。只能說給人一種《愛麗絲夢游仙境》裡的人的感覺。
    愛麗絲式的衣服配合白色的兔耳,這種missmatch的樣子。不過這就是束的興趣,她喜歡這樣的服裝搭配。上個月被一個人評為好像是“H&auml;nsel und Gretel”,真是精妙的評價。

    現在的束,坐在一個奇妙的椅子上。

    那個椅子——簡直就是怪誕詭奇,除了這個詞也沒有別的詞能形容了。

    放出銀色的光輝的椅子。(原文大意是:放出sliver的光輝,銀色的椅子,明擺著湊字麼。)軟綿綿的斜踏踏的還很大,像籠子一樣把束的身子包了起來。

    束的手指一直在進行緊張而又精細的作業。

    啪嗒,啪嗒.....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隨著手指的運動,椅子的各個部分仿佛像活了一樣的運動,傳達到前面的hand-tool。而接受到指令的hand-tool,
    則開始用鑷子什麼的開始收集小零件。

    然後送到一個與hand-tool緊緊相連的新的小椅子。

    在數十回的運送之後,動作終於停止了。以納米為單位的IS塑膠模型組建完畢。

    感覺真是異常的浪費。是無聊到爆了——“消磨時間”吧。

    “啊——。終於完了”

    完工了。在幹完了表面的塗裝、打磨之後,束一邊說一邊從椅子站了起來。看起來很結實,從外表來看是椅子的東西,在束不再接觸的一刹那就瓦解了,變成了一堆零件山、

    “嗯——.....,閑、閑”

    吧啦哩咯吧啦哩咯~

    God-father thema,美國音樂家為了迎接新世紀而創作的現在很常見的名曲。不過即使在這麼遙遠的極東之地也能收到追捧,恐怕當初的作曲家是想不到的吧。

    只要一看就可以知道是喜悅的聲音

    “這,這個鈴聲是!難道!”

    一下子就蹦了起來,鈴聲一響,杯子模型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散落一地也不管,趕緊把手機拿到耳朵旁邊。

    “喂,喂喂,終日?(原文,我不明白除了字面意思之外還有什麼意思)”

    “.........”

    嘟嘟嘟嘟——斷了,從兩方面來說都是。(切れた有兩層意思?)

    “哇——!等下等下!”

    也許是束的願望傳到到了神那裡吧,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吧啦哩咯吧啦哩咯~

    “你~好~,這裡是idol·篠ノ之束——等下等下!小芊芊”

    “別用那個名字叫我”

    “OK~小芊芊”

    “.....哈,算了,今天的事情聽說了麼。”

    “怎麼了?”

    “這次的事件你有沒有參與?”

    “這次?這次?——蝦米?”

    束稍微歪了歪腦袋,看來不是裝糊塗,是真的不知道吧。

    “VT system”

    “啊啊,唉?小芊芊啊。那種殘次品能是出自我的手嗎。我可是號稱十全十美的篠ノ之束喲?那就意味著假如不完美的話絕對不是我的作品。”

    “..........”

    “說起來我差點忘了,大約兩個小時前開發這個東西的研究所已經從地球上消失了哦。......啊啊,話雖然說的很慘烈,不過可是一個人都沒有死啊。就好像和嬰兒掰手腕一樣簡單——對了小芊芊,嬰兒的手就算是骨折了也不會長成畸形吧?只有我才不會?誒,那不是很奇怪麼。”

    哼哼哼哼哼,束笑了起來,連對話都被中斷了。

    “是嗎,好吧,打擾你了。”

    “沒有沒有,才沒有打擾呢。如果是小芊芊的話,我可是24小時營業噢。就好比便利店一樣,5060之類的。”

    “.....再見”

    嘟的一聲後電話又被掛了,這次並沒有馬上響起。束戀戀不捨的看了手機好久才放下。“啊,好久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了,還真是開心啊。小芊芊還是那麼討厭我啊,為什麼就不能向過去一樣呢。”

    雙臂交叉點了點頭,束又咯咯的笑了起來。

    織斑千冬和篠ノ之束。自打小學就結下孽緣,一直以來都是同校同班。當然這都是束安排的,千冬一直不知道。

    不過她們倆的關係已經不復往昔了。

    在千冬還是高校生的時候,IS就發表了。之後的數年,千冬以IS開發時的操縱者進行協力。



    因此,
    從基礎知識開始,千冬就比其他的操作者的水準要高出許多。

    在這個基礎之上,訓練專屬的戰術,IS世界大會“MONDO GROSSO ”第一回優勝者也絲毫沒有什麼值得驚奇的。這是理所當然的——至少束是這麼想的。

    “不過啊,小芊芊為什麼要退出呢?”

    一直都不明白,年紀輕輕實力強,明明就是世界一流。這樣衛冕MONDO GROSSO完全不會有問題才對。

    然而人心就是這樣不可思議,即使是天才的頭腦,也無法做到全知全能。

    ——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想知道。世界上只有三個人是束所關心的。

    唧啦啦~唧啦啦~你們全部都覺悟吧~乒乓!劈啪!哇嗷嗷嗷!啊啊,大哥大哥!不好了,風緊!扯乎!



    突然間電話鈴聲有響了——不過是另外一個鈴聲。包含了“我的老婆是黑幫”中的對話的鈴聲。束是全國的百萬粉絲之中的一員吧。不過這個數位是估算,可能和實際會有出入。

    注意哦,不是跟風fans的束,有了超過聽見千冬的電話的反應。

    就連頭上折疊下來的兔耳都刷的一下直了起來,簡直就是童話般的反應了。

    為什麼電話會響這個鈴聲呢?還是第一聽到。不過對方是誰早就知道了。

    “呀呀呀呀呀!好久不見!一直一直——都在等著你呢!”

    “——。...姐”

    “嗯嗯,你的意思我明白。想要那個吧?你的無法替代的only-one,箒的專用機。當然沒問題!最高規格的性能和外觀,而且是和白色相稱的哦~~那個機體的名字嘛

    ‘紅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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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熔岩虫 Lv:12
     樓主| 發表於 2010-12-18 00:13 | 顯示全部樓層
    喜歡IS的各位
    IS預計在2011一月新番上映
    這實在是太棒了:kiss:
    w/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76clSxpMbNw//<----請點



    [ 本帖最後由 blat490 於 2010-12-18 00:1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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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用戶從未簽到

    發表於 2011-1-21 01:2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個男駕駛員嗎??
    到底是怎麼回事~??
    期待一下!
    動畫作的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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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用戶從未簽到

    發表於 2011-1-26 20:37 | 顯示全部樓層
    感謝您得分享 !
    這本小說真的很好看  
    讓在下度過無聊的晚班時間
    感謝您:vic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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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用戶從未簽到

    發表於 2011-4-10 18:29 | 顯示全部樓層
    不知道跟SAO的感覺比起來如何
    貌似不錯的樣子
    感謝拉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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