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lacuskkk 於 2011-8-30 22:55 編輯
花的盛開、枯萎,該用掉多少時間呢?
似花的人,他們能擁有多久的時間,生存在這世上?
真實之花與虛偽之花,又差別於何呢?
真實之花……擺脫不了一味的淡雅輕俗
虛偽之花……一心追求著無法實現的夢
真實與虛偽,你想選擇何者?
何者才為正確?
女孩轉著圈,藍白色的裙擺隨著她的動作畫出一個又一個漂亮的圓弧。
「芙蓮。」一個呼喚使女孩停下腳步,回頭看像傳來聲音的方向,接著如瓷娃娃的臉蛋露出像花兒般的笑顏。
「芍梓。」女孩甜甜的喚著來人,並跑向對方,綁於頸上的水色絲帶跟著微風飄起「怎麼過來了?」
「月下在找你。」芍梓牽起芙蓮,往來的地方走去「出來太久了,他很擔心。」
芙蓮眨了眨眼,接著出現慌張的神色「月下不行緊張。」
「你也曉得月下不行擔心。」芍梓戳了芙蓮的額頭「下次別出來那麼久。」
「嗯。」芙蓮摀著額頭,天藍的眼眸帶著淚光。
「別哭。」芍梓輕輕抹去在芙蓮眼眶中打轉的淚水「月下看到會誤會的。」
「可是會疼。」嘟著鮮紅的脣,芙蓮是如此的抱怨。
芍梓嘆了口氣,將細長的手指放置芙蓮的額頭上,淡淡的白光圍繞在手的四周「芍梓之名,癒療之術。」
「好了,該走了。」芍梓在白光散去後,牽著芙蓮,漂亮的臉勾起笑。
「嗯!」
***
柔和的陽光穿透落地窗,照射在窗旁的少年身上。少年正坐在躺椅上,白色的長髮並未被束起,只是披散在背後,淡紫色的雙眸半闔著。
「月下!」軟軟的嗓音讓少年睜開眼,淡紫的眼帶了點困惑,但當金色的身影躍入眼時,他微微一笑,環住撲進自己懷裡的女孩。
「回來了?」月下清冷的嗓音語調平淡,但有種舒適的感覺「今天外面有什麼事另芙兒留戀不返呢?」
「今天的風很舒服,在風裡旋律像是自己是棉花糖裡的棍子,被軟綿綿的棉花糖環繞。」芙蓮粉嫩的臉頰上浮著紅暈,她興奮的好像想在月下懷中旋轉「陽光也十分溫暖喔!」
「真的?」月下微笑摸著芙蓮「那麼芙兒要休息了嗎?」
「休息?」芙蓮偏著頭思考了會兒後搖頭「不,芙兒不想那麼早睡。」
「那芙兒,你想什麼時候睡呢?」月下輕問,五指代梳的梳著芙蓮淡金的髮。
「等苓回來,好久沒見到苓了,芙兒想她。」芙蓮跳下椅子離開月下的懷中。
「苓就是苓呀,寵愛芙兒的蘭苓。」芙蓮眨著眼說著,看著月下困惑的神情芙蓮也變得不太確定「月下真的不認識嗎?」
「你看,跟你說要休息就不要,現在還擬出一個人了,快去休息。」芍梓不知從哪時站到芙蓮身旁,牽著她要出房間。
「芍。」月下靠回椅背,他輕喚了聲芍梓的名「虛既然可以化為實,實轉為虛,有什麼困難呢?」微微一頓,才接著說「花太少了,我不希望再減少一朵花。」
「嗯。」芍梓淺淺的頷首,然後拉著芙蓮離開。
「芙蓉、芍藥、月下……」月下纖細的手扳數著,最後把手放下,半闔著眼,如芙蓮還沒闖入的模樣,清冷的嗓音喃喃說著「花,仍尚香嗎……」
***
少女一襲紅衣,邪魅的看著眼前的眾人,細白的手指拂過紅脣,翩然坐於牆垣之上,她傲然的俯視所有人。
「要我笑,就給我錢!」
一名男子被少女蠱惑,手捧著珍珠走出人群,高舉著手。
「哦?」接過珍珠,渾圓嫩白的珍珠在少女手心滾動,她隨著珍珠的滾動勾起一抹燦爛的笑顏,然後跳下牆垣,纖細的手指捧著男子的臉,輕輕的往男子臉上吹氣「說,你想要我為你做什麼?」
「舞……為我舞上一曲。」
她笑著後退,手微微一翻,紅色輕柔的布在她的手中翻舞動,舞出一隻隻色彩繽紛的蝶,黑色的長髮在空中飄動。
「妳……叫什麼?」男子緊盯著少女,脫口問她。
少女停下舞步,望著男子,鈴鐺般的笑聲從艷紅的嘴滑出「罌,玄罌。」
語音一落,少女紅色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
「玄,幹嘛跟那一些人說你的名字。」黑色短髮的少年出現在玄罌身旁,那名少年有著可愛的娃娃臉,裝扮的宛如角色扮演般引人注目,此時的他不解的看著玄罌問道「這樣會留下線索的。」
「放心,我是故意的。」玄罌摸著頭髮,一臉蠻不在乎「葵,你不必擔心。」
「好吧!」葵雅聳了聳肩,將黑色的小禮帽摘下後,把雙手交叉放在後腦杓,他打了個哈欠,問著玄罌「玄,該回去了吧?我好累。」
「累的話就不要穿高跟筒靴。」瞄了眼葵雅全身的打扮後,玄罌用著不知是諷刺還是無奈的語句回答。
「這樣才符合我的個性,不是嗎?」葵雅痞痞的笑了笑「就如同你一般。」
「哼,你還說,每次都要我去蠱惑他人,你也不去魅惑一下。」玄罌撥弄長髮,提起步伐往飯店走去「你不也有兼職?」
「那就免了。」葵雅像是想起什麼的皺眉,語氣變的有些不滿「完全是被人騙去的,我才不喜歡那種工作。」
「賣色相有什麼不好?」玄罌挑眉,有一種有種來單挑的感覺「要不是我去跳舞、賣色相,你哪來的錢可以住?」
「玄,說話有必要那麼世俗嗎?我們可不是一般普通的人。」葵雅說道「而且你不是賣色相,你是去賣藝。」
「有什麼差別?」玄罌冷笑反駁「世俗跟淡雅,有什麼差別?現實就是如此,難道你能夠不賺錢就能夠吃大餐?穿好的衣服?他們又何時看我的舞?」
「玄……」
「夠了。」玄罌轉頭不再看著葵雅「如果我們是真花,我們便能夠裝清高,裝淡雅,但我們不行。所以葵,別再妄想清高,淡雅了。」
葵雅抿著唇跟在玄罌後面,表情是有些的不服氣,他小聲的低喃「如果,我們能成為真花就好了。」
「可能嗎?」玄罌的聲音從前面傳來,說來的是極為的不屑「我們能夠成為真花嗎?葵,別想太多。希望越大,跌的越深。」
「可是有前例不是?」葵雅回嘴「是有前例的,不是嗎?」
「你說的是……」玄罌語音一頓,接著停下腳步,盯著葵雅「葵,他與我們本來就不相同,怎能夠比較?怎能夠用如此……的話來形容他,他不是我們一般能夠作為範例的。」
「可是……」
「葵,你不是說累了?」玄罌轉回身,淡淡的詢問「該回去了。」
「嗯。」
***
一個偌大的空間中,一株玻璃樹在光與影的交錯下,彷彿默默的生長著。
發芽、開花,所有的一切都在陰影之中形成,最後腐敗、落地。
花的幽香隱隱的飄散在空間之中,久久不散……
「嗚……」金髮女孩身體蜷曲成圓形,此時她伸著懶腰,懶散的坐在球狀的空間,眨了眨眼看著四周。
玻璃樹隱隱的發著光芒,而她所在的位置是用一種類似玻璃的材質所做的球狀體,被懸掛於玻璃樹上。
「起來了?」月下清冷的語音從下方傳來,女孩睜大了雙眼,接著笑著對月下揮手。
「月下!」
「不下來嗎?」月下對芙蓮伸手,芙蓮偏著頭,然後打開玻璃球的蓋子,從上面直接跳下,撲到月下懷裡。
「月下沒有休息嗎?」芙蓮眨著眼問著月下,月下輕輕一笑,刮著芙蓮的臉。
「剛剛有闔一下,算有休息了。」月下輕輕的帶過問句,摸著芙蓮的髮,語調是淡柔「芙兒呢?芙兒有休息好嗎?」
「嗯!」
「那就好,我們出去吧。芙兒不是喜歡舞蹈?等等跳給我看,好嗎?」月下牽著芙蓮,笑問「芍有拿新的音樂回來,要不要試試看?」
「好呀!」
***
「他們所留下的線索,是嗎?」月下盯著透明的棋盤,上面有的不是一般常見的棋子,而是用與棋盤一樣材質所做成的花朵散在整個盤子上。
「是的。」芍梓移動了其中代表罌粟的花朵「但是他們的路徑十分混亂,看不出來究竟有什麼意思。」
「若是一個字呢?」月下勾起淡淡的笑容,纖細的手在棋盤的上空畫著「你認為,這是什麼字呢?」
芍梓像是看出什麼的瞪大雙眼,然後不敢置信的後退搖頭,歇斯底里喊著「不!真花是不能夠取代的!由人所造的花,別妄想取代!」
「是阿,真花是不能夠被取代的,但是……」月下仍笑著「若只是被認定是真花的花……那被取代,也無非不可能。」
「月下,你不會如此狠心,對不對!?」芍梓看向月下,用求饒的語氣說「我可以幫你做很多事……你別否認我……」
「你能做什麼?」月下輕聲問道「殺人、催眠、照顧?你什麼都做不好,又或者你什麼都不屑做,那,我要你做什麼?毫無作為的花,別妄想當上『真花』,真花……不是如此輕易就能得到的。」
「我、我……」
「唉……」月下輕嘆了口氣,手將垂到眼前的髮撥到耳後「芍,不論是真花抑者是假花,沒用之花,都需淘汰。」
抬眸望了眼不斷落淚的芍梓勾出抹不明的笑意,月下輕描淡寫的說「倒是最近的雜花特別多,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我去!我去處理!我不是無用之花,不是!」語音一落,芍梓的身影便消失在月下眼前。
「灌溉過多的愚蠢之花,是該淘汰的啊!」月下似笑非笑的站起身,轉身打開門,看到芙蓮金色的髮隨著主人的動作飄揚,猶如花綻放般絢麗。
是的,猶如花般。
「我很期待的,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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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注意!
「尚香」這一篇的一開始,依就很想寫悲文了該算是難得吧?就連之前的舞孃都沒有一開始就想寫悲文。
「尚香」中的人物皆以花為名,所以才取名為「尚香」
但是,或許「尚香」這詞僅為第一部曲?
不知,可是現在很想如此:「尚香」→「殘香」→「抱香」→「餘香」
餘香就為End了,不過還不一定啦……
抱香明顯就是悲劇發揮的淋漓盡致之章,餘香就是後續發展啦只是不一定會出現就是……(打死)
人物其中裡,有一人是拿史黛拉作為定稿喔~(再打)
尚香之意,該怎麼說……
其實「尚」此字不該出現於首篇的,故事該還有前續,但依不想敘述,想直接接續。
況且,按照腦中的架構,尚香裡的人……
尚香尚香,尚有那縹緲之氣,所以我十分喜歡這詞,希望能將尚香真的寫好。
也希望能被接受,一齣花之舞。
不過阿……有個小小前提
這篇文,其實是為了抓到之前寫文的感覺而寫的
所以……依不知道該不該說,這只是寫好玩的?(你給我等等)
不,或許說,這篇文比其他的文來說
更顯得珍貴?(偏頭)
可是,好玩的,是這篇文我有些打算不要看訂閱那類的
這只是寫抓回感覺的
所以……
更新日無限期!?(等等啦!)
沒有啦,最近會都忙這篇?(傳說怎麼辦!?)
傳說目前有些困難,想抓的遊戲來玩~"~
所以有可能要暫停一下了(在這邊說沒人理你啊!)
咳,總而言之
先抓到感覺(撇頭)
最後最後!
我們接下來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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